语啦、约会上垒啦、h点探寻啦、体位解锁啦……各种阶段秘籍,一定倾囊相授。”
屏翳:“……”
此刻他的脸上已经红的发烫了,花翎的口无遮拦更是让他又羞又臊,忍不住伸手就要去堵花翎的嘴。
这时,一旁的飞廉听了花翎的提议则是认真的思索了片刻,随后对花翎点头道:“好。”
屏翳:“!!!”
花翎:“哈哈哈……”
花翎好心情的继续调戏着屏翳,诱供他说出和飞廉的进展史,在这些事情方面屏翳单纯的像个孩子,一边害羞的支吾着瞪着花翎,一边又毫无防备的让花翎套了个干净。
“……什么?第一晚就做了七次?飞廉你简直是qín_shòu,难怪翳要配制药膏。”
“……什么?居然从头到尾都是骑乘式,飞廉你简直是qín_shòu,不知道那样翳有多累吗?”
“……什么?居然从来不戴套?还内—射,飞廉你简直是qín_shòu,飞机杯也没有这么用的啊!”
“……什么?做完了翳还要回自己寝宫睡?第二天还要派他去凡间出差??飞廉我要杀了你!”
……
惊雷殿中时不时的响起一阵阵灵王殿下的怒吼之音,直到一个侍卫躬身来报,花翎才从要砍死qín_shòu飞廉的激动中平复下来,而此刻飞廉和屏翳也立刻收敛情绪,恢复正色。
门口的侍卫通报声响起:“廉王殿下,凤族有人求见灵王殿下。”
花翎:“……”
飞廉和屏翳闻言,嘴角不约而同的微弯了一下,两人都想起了昨天那个热情如火的凤族太子,虽然还不知道那太子和花翎说了什么,但是太子眼中的那份狂热爱意,当时惊雷殿中的众人,包括敖肃在内,都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花翎瞬间噤声的模样,屏翳不由得笑道:“咳咳,银灵,对付太子殿下,用哪个秘籍啊……”
花翎伸出手指敲了一下屏翳的脑门,随后开口对侍卫说道:“不见。”
屏翳挑起眉毛,眼中泛起一丝黠光,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单纯直爽:“银灵,你是不是还想着敖肃啊……”
花翎:“……”
屏翳继续道:“其实敖肃也还好的,昨天他住在魔界客殿,似乎一夜未眠,今天一大早就带着暗璃沉沙赶去凡间了,对刑天的事情很是重视,若不是因为他之前黑历史,我都几乎要被他给感动了……”
花翎扭头对侍卫说道:“安排他去偏殿,我十分钟后过去。”
飞廉看着花翎,叹了口气道:“花翎,你明知道翳这是激将法,还上当。”
花翎委屈道:“就是啊,翳越来越狡猾了,飞廉你把他带坏了。”
飞廉:“……”
花翎有些无奈的看一眼一旁继续狡黠微笑的屏翳,转身朝门外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后就响起了飞廉的声音:“银灵,如果你要是实在不想去见凤族太子,不用勉强。”
花翎心头一热,转头对飞廉感激笑道:“飞廉,还是你好,我再也不骂你qín_shòu了……”
飞廉犹豫了几秒,缓声道:“后面和凤族来往还会很多,你不要把凤族太子得罪了,影响两界外交……”
花翎:“……”
离开惊雷殿,到达偏殿门口的时候,花翎依旧沉浸在一片愤懑之中。直到他推开偏殿大门,看见屋中的那个人之时,脸色才不由自主的一僵,脑中杂念尽数褪去,神情严肃了起来。
来人不是火琰,而是火琏。
火琏依旧和以前一样的打扮,一身的火红,裸露的小臂之上还缠着纱布,可见先前受的伤还未彻底痊愈。他坐在椅子上,看见花翎走了进来,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花翎的心情有些复杂,对于火琏,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同情多一些,还是讨厌多一些,亦或者是……嫉妒多一些?
本来已经刻意忽略遗忘掉的敖肃和火琏的婚事,在这一刻又被彻底的勾了出来,想到不久的将来,火琏即将披上嫁衣,嫁给敖肃,花翎的心口又隐隐的抽痛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仿佛那一袭的红色都变得有些刺目了起来。
火琏的神情冷淡,看着花翎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虽然他隐藏的很好,花翎还是在他的目光之中探究到了一丝敌意。
花翎心中有些疑惑,他和敖肃分手的事情早已经是三界众人皆知,同样的,前阵子火琏和敖肃的婚事也早就铺天盖地的宣传了许久,坊间各种狗血的传闻甚嚣尘上,花翎那阵子心情沮丧,屏蔽了一切外界通讯工具,即便如此,还是听说了好几个版本的狗血段子。
后来他听说是龙母生女的消息出来之后,才把他们这段三角恋的新闻从头条上拱了下来,龙母放出了一张龙女宝宝的正面萌照,成功的转移了媒体和大众的注意力,敖肃婚事的事情后面也没有再提起过。
即便如此,那桩婚事也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等着选日子摆酒圆房了而已。所以花翎对于火琏此番来找自己的目的有些不解,是功成之后来示威吗?还是来给自己……送请柬?
花翎的胸口一阵憋闷,强忍着不爽走到火琏的面前,来者是客,总不能失了大魔界的礼仪。他朝着火琏点了点头,示意请坐,随后自己坐在了他的对面。
两人隔着一张八仙台几,对视了许久,花翎终于忍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正要开口询问之时,对面的火琏抢先出声了,说出的内容直接得出乎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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