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声一直都没有听过,眼角的生理泪水一直都在流,他高潮了已经两回了,可苏高阳却一回都没有泄过。
“不……不行了……”许百联喘息著,腿一软,倒在了床上,再无力跪著。
苏高阳在他倒下的那刻提起了他,把他翻了个身,提起他那两条被操得软绵绵的腿放置到了床头,随即精壮的身体覆上了他,把粗壮的yáng_jù塞到顶点,又把火烫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许百联被他吸吮著,眼睛无神地看著天花板,当苏高阳又用一种要把他击碎的力道在他里面狂冲直撞时他还是痛苦地呜咽出了声。
“别……”许百联想自己可能真的是挑错上床对象了,他应该跟像他的同学,同道那样俊美,帅气,充满著艺术家气息的人上上床,而不是找一个在床上像条高智商的野兽那样的人来上他……或者,他上个月交往的那个拉大提琴的美丽女孩也是最佳上床对象,怎样都好,实在不该一时被那强烈的雄性气息鬼迷了心窍。
许百联的示弱让苏高阳的嘴角挑起了点笑,还真的停下了动作,只是当他把许百联眼角边的眼泪都舔了干净时,他的动作又凶悍了起来。
直到许百联的泪水再一轮地流入枕头,靡乱的呻吟声都接近无声时,苏高阳才把那烫得足以把地表都燃烧出一个洞的jīng_yè射进了最里面。
“我是喜欢你。”喘著粗气,倒在许百联身上的苏高阳很快就平静了呼吸,当他呼吸微畅,用滚烫的嘴唇一下一下吻著闭著眼睛一动不动,只是像弱小的动物那样细细抽著气的许百联的眼皮时,他这麽说了一句话。
许百联像是没听到,他的四肢与五脏六腑又软又疼,在意识彻底消失前,他想,这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7
早上醒来时,许百联只动了一下就知道自己根本站不起来,身体的後半部分又疼又麻,动一下都难受。
他趴著身体在床上只张了张眼,身旁就有幅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
“醒了。”那有著一张冷硬脸孔的男人平淡地陈述著说著。
许百联没看他,也不去问他为什麽现在还不走……在快接近中午的光线里问一个过夜的男人为什麽呆在身边不走,如果不是确定要跟他继续下去,那麽就是最好不问。
他沈默著,但身後的男人却在的肩落下了吻,一路留到了他的臀部中央。
许百联还是没有说话,在阳光透过白色薄纱的光线里,他仅是不冷不淡地趴卧著,一声不吭……
可苏高阳就是不走,他竟然还躺回了他的身边,半搂著他,把头埋在了许百联看不到的另一边的枕头里。
这可一点也不好。许百联在心里嘀咕著,有点後悔昨晚的一时冲动。
就算看出了这个人眼中对自己的兴趣又如何?何必挑畔,难道夏时季老是说他缺大脑……老干些冲动的不过大脑的蠢事。
不过许百联再蠢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把话再挑明了讲……醉话可以不当真,但真清醒以对时,还是慎重些好。
许百联再睡了过去时,苏高阳离开了房间,在门外抽了两根烟,看了门一会,哂笑了一下才提起了脚步。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但凡许百联不是许百联,他也不会把眼睛送上去让他啄,并且还让他啄得那麽不稀罕。
可惜他就是许百联,那个有著看透人心眼睛却一点也不以意的许百联,有著无可挑剔的五官,更无可挑剔的气质与神情的许百联。
只不过一眼,苏高阳就知道心就沧陷了下来。
就一秒的时间,苏高阳就知道他遇到了他的孽障……爱情就在那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来,都顾不得他是男是女了。
倒是想不那麽外露他的心动,事实上他也自信没觉得自己露出什麽马脚,可就在他不知道的某个刹间,那个有著一双如雾起的湖畔那般让人感觉飘渺又撩人眼睛的人就看透了他。
他说,你喜欢我。於是,苏高阳就知道自己再也否认不了了。
他不擅於太过於否认自己的心动,尤其在问的人是那个让他心动的人面前。
许百联一觉睡到黄昏,一醒来鼻间就闻到了淡淡的药油味,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腰已经能动了,只是还是觉得酸涩难堪。
能让他一个能坐上几十个小时练琴不动的人躺了一天之後还腰酸不止,绝对说明以後还是与苏高阳保持距离吧。
上床其实也可以是件很高雅的事情,xìng_ài酣畅淋漓就好,不必搞得像场实力悬殊的战争,明明知道对方会被炸得体无完肤不顾求饶还是尤自放著炮弹,直是野蛮至极。
有一次尝个鲜就好,实在不需要来第二次了。
许百联没有回家,只是打了电话回去说要去夏时季那住几天,过两天再回来。
他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父母早就学会不去管束他,让他自我管束,谢文慧听了也没说让他早点回来,只是在许百联快要挂电话时问:“你爸爸让我问你,昨晚见的都是哪些人。”
许百联把人名都说了一遍才挂了电话,懒得去多想,在房间里找到套新衣换了上,只是在镜子里看到脖子上掩盖不住的吻痕,双手还是不禁掩了下眼睛重重地呻吟了一下……按他的经验,这吻痕绝对一星期都消不了。
他都不想去骂苏高阳……要说起来的话,事先还是他挑逗的。
想著去夏时透那过几天,许百联拉开了门想著干脆打车去夏时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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