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覆盖了谁的唇,一触即发,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吻得不可开交。
二人在黑暗中挤在墙角里纠缠,耳边还回响着其他工友浅浅的打呼声,江韶矽翻身骑到了江韶年的腰上,目光灼灼,如此对峙许久,江韶年伸手揽住江韶矽的脖子又把他拉低,唇舌再次碰触到一起。
隔着裤子,彼此都感觉到了灼热,江韶年的手覆盖上江韶矽的敏感之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拨撩着,江韶矽从未经历过情事,对此抵抗极弱,□简直要炸了一般。
江韶年的手上逐渐用了力度并且加快了速度,血液似乎全部窜到了江韶矽的头顶,他脑子一片空白,微微喘息着趴在江韶年的颈间。
江韶年侧头在他耳垂上吸了一口:“别出声。”
不多时,江韶矽的身上渗透了汗,他喉结滚动,细小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江韶年狠狠堵上他的嘴唇,舌尖搅动他的口腔,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脖颈使其不得动弹,身下那只手略显粗鲁的套.弄,越来越快,在这窒息的激情中江韶矽浑身痉挛,一泄如注。
江韶年这才放开弟弟,他低声笑道:“你真该洗澡了,害我满嘴煤渣。”
江韶矽喘着粗气伏在哥哥的胸膛上,他的状态还停留在欢愉之中,那瞬间的快感使他回味并铭记,他的手碰触到江韶年的手掌,一片湿黏。
江韶年故意调侃他:“这是你的,第一次,很稀薄啊,要不要闻一闻?”
江韶矽似碰到滚烫之物一般惊然缩回手来,满脸发红,从哥哥身上翻了下来躺好,他闭起眼睛,胸口还在起伏,那感觉令他难忘,他似乎理解了江韶年为何亲近女人。
他在黑暗中悠悠低语:“哥,我喜欢干这事儿,舒服。”
江韶年摸了摸自己身下那竖得跟棒槌似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又呼出,一翻身背对江韶矽说道:“废话,不舒服谁愿意干。睡吧,困死了。”
第二天一早,煤场发生了一场暴乱,有人趁着从外面进工人之时偷跑,结果被抓了回来,那个逃跑的少年当着几百个工友的面被打断了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煤场分两类工人,第一类是卢京城本地的,拿着工钱十天一结算一换人,工头对这类工人相对来说稍稍客气一些,毕竟是正经八百招回来的,本地人势力大家属众多,工头也不敢冒然得罪。第二类就是被骗进来的外地少年,管吃管住不给钱,他们平时被单独分在某一区工作,待遇不尽人意,工头也不把他们当做人来看。
本地工人看到这半大的孩子被如此对待,有些气不过的忍不住站出来理论几句:“就算他是外地来的,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一个孩子,你们至于这么打么。”
一句话引了头激起千层怒,不少人都要站出来声讨一下,当即就有人摔了铲子甩手不干了:“妈的,早就知道西郊煤场官商勾结不干好事!光天化日之下闹了人命也没人管!老子不干了!这十天的工钱我不要了!”
这人刚要拔腿离去就倒了血霉,几个工头一拥而上捞起手边的家伙就打,片刻之后那人便成了一滩泥似的模样,其中一个领头的站在高处恶狠狠的威胁道:“别他妈以为自己是本地的就敢甩脸给煤场看!敢出去透露半个字小心你全家的命!老老实实的干活,工钱照发不误一子儿不少,少他妈多管闲事!老子打的又不是你们这些本地人!”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原本要闹事的工人们纷纷低下了头,江韶年站在人群之后,眯起眼睛环视一周,所有所思的舔了舔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差距啊,这就素差距啊
看看阮家的孩子素怎么过生活滴
且又看看江家兄弟素怎么熬日子的
(这还不是你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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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西 郊 煤 场 (二) 】 ...
江韶矽对于情事的兴趣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且深更半夜不睡觉,等众人鼾声四起之时偷偷摸摸的钻进江韶年的怀里厮磨,江韶年起初倒很乐意与他滚成一团,两个人就在角落里低声喘息。
夜夜如此,江韶矽又实在磨人,江韶年的精力有限,并且yù_wàng得不到纾解,江韶矽是一个好享受的人,一旦舒服了就心满意足的闭眼睡觉,哪会顾虑到江韶年的死活。
这一夜江韶矽又趴了上来,压醒了江韶年:“哥,下面难受。”
江韶年闭着眼睛把江韶矽从自己身上拽了下去:“自己摸去。”
江韶矽立马又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回来:“不行,我自己摸不舒服,哥你弄的舒服。”
江韶年握住了江韶矽的手抚上了他的敏感之处,折腾了半晌,江韶矽不情愿的缩回了手:“我不要你带我,你直接来。我自己的手没感觉。”
江韶年终于睁开了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的盯着江韶矽,悄然叹了口气:“什么叫做食髓知味…我他娘的当初也不像你这样啊。”
江韶矽只得自己背过身去面对墙壁折腾了半天,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十分丧气的松了劲。江韶年拿胳膊肘子戳了戳他:“喂,你每天晚上没完没了的弄,身子不虚啊。”
江韶矽生着闷气,不乐意搭理江韶年,故而僵硬着背装睡。他的裤子里鼓鼓囊囊的,心里还藏着对哥哥的不满,正当这种情绪逐渐膨胀之时,他被江韶年翻过来压在身下,鼻息里喷洒的热气迎面而来:“江韶矽,跟手干多没意思。”
江韶矽只当哥哥是来哄他,把头一偏,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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