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懂,我虚心听他说。
他叹了声气:“你想想,换你,你心里能舒服吗?我们是没你能干,但毕竟是你的哥哥嫂子,我们心里得怎么想?”
我想了想,解释:“那次是因为你们至少第四次挤走我请的人,我请的都是高校毕业生,市里的优秀引进人才,你们安排的是空降的亲朋好友,有毕业证的属于少类,我还查出个假证。还有一个人,我记得还因为强|j,i,an罪坐过牢,出来找不到工作,给你和二嫂送了三万块钱,当了二厂保安处副主任。二哥,那你换成我,你又会怎么想?二厂所有女职工的安全只值三万块钱是吗?”
“你这人就是——”二哥干笑,“你不能允许人家不懂事的时候犯错误,犯完牢也坐了,也改了,不能从头来过?你这也政治不正确吧,国家都说了,不能歧视出狱再就业人员。”
“不要和我偷换概念,我从来没歧视过任何再就业人员,为什么他不公平上岗,而是给你和二嫂送三万块钱?二厂人事处负责的是我高中同学,我了解她,她也很了解我的意思,绝对公正,不戴有色眼镜看待每一个求职者。”
二哥笑着说:“行,都是你有道理。”
本来就是我有道理。
“人事处都是你的人,你的人上岗经过谁审核了?”他猛地又问。
我愣了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大约是见到我的神情不对,乘胜追击:“都是家里的产业,你说让谁上岗就谁上岗,我怎么就不行了?”
他这就是胡搅蛮缠了,并且是我很不好回应的胡搅蛮缠。
也正因如此,我才会觉得他确实适合出去自己单干开小超市。
我把话题拉回去,问:“这就是你借高利贷的原因?”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你想让我滚蛋,行,我滚,我自己去做生意,但我也得有资金啊,我做人还是有底线的,我都没从家里公司拿。”
“那是你也拿不到。”我冷静地提醒他。
从大姐当初被大姐夫利用卷走两百万后,我把大姐安排去了别处,并放过狠话,所有过钱的会计,都归我直接负责,谁敢碰这个,我跟谁磕到底。当然我说得比较委婉,但是这么个意思,毕竟有些时候该吓唬还是要吓唬一下。
二哥假装没听到,继续说:“这人点背也没办法,好几笔生意都是发财的路子,真的,现在共享火不?火起来之前我们就是打算做了,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现在我也是纪总了。还有做外卖,还有……”
“我们是做小商品和j-i排n_ai茶发家的,二哥。”我冷静地提醒他,“这和做什么关系不大,怎么做才是最关键的原因,并不是所有新兴产业进入就能分羹,天上没有钱掉。”
“行行行你厉害,你做生意厉害,全都是你对。”二哥又敷衍起来。
“我在和你说道理。你没有钱,就做低成本生意,开麻辣烫也能开成全国连锁。”
他截住我的话:“是,我就是开麻辣烫的命!你走出去人都叫你‘纪总’,什么名车名表名西装,我就该开个麻辣烫?我买个车,硬是逼着我给充公了。”
我冷静地提醒他:“你本来就是以公车名义申请买的车。”
“那你的车也是走的公账平摊,怎么就成你的车了?”
我也很纳闷:“我没说过那是我的车。”
二哥激动起来:“是不是你的车,是你的车我都不说什么了,三百万买部车给岱樾!我就花八十万买部车都得充公!”
“……”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都特别针对岱樾的原因?
我解释:“那车也不是岱樾的车,他是我的特助,他开车,所以车钥匙在他那里,我没拿着,但我也打过招呼,谁需要用,直接找他拿钥匙。”
“你也得看他给不给啊!给了几次,再去要,打死不给了!”
我更纳闷:“那你们和我说啊。”
“谁敢说啊?你真没觉得不是非得跟你说话的时候,大家都能躲你就躲吗?”
“……”
你还委屈了?我都没委屈!我怎么了就莫名其妙被你们集体这么diss?
我冷静了下来,说:“好,车的事情我会去问derek。我们继续说你的事。”
这事如果属实,那也确实是derek过了,那车确实不是我私人所有,是为了谈生意撑场面的,有段时间生意圈里攀比风气比较浓,我总不能太落后于其他总。一部车而已,买了就买了,出门的时候就坐一坐,后续我没关注过,全交给derek在管。现在二哥说derek霸着车不给,就很值得深思了,难道derek是用这车在撑场面约炮?
噫,我感觉有点恶心,车上垫子换新的了吗?
二哥说:“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不会吧,好像还有很多值得说。”我喝了口冷掉的茶,说,“你为了在外面做生意,借了高利贷,但笔笔生意都亏,高利贷还不上,所以和人合伙打着保健品的旗号做庞氏骗局,骗走三千九百万。庞氏骗局收割时期,三千九百万你和对方□□对分,对方背负60也就是约2340万和罪名潜逃,你和二嫂接收剩余40也就是1560万,连同纪家企业2干股所有权,全部划分给二嫂,企图事情败露之后,也能保证这笔财产仍旧在你们的手中。
二哥,你和二嫂想得不错,家丑不外扬,我把这事闹上法庭,有赢面,赢面很大,但对纪家冲击也大,很可能会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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