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把他那东西拿出去,就这么半软着放在令他销魂的小/穴中。此刻邵昕棠一动,牵动内里温热柔韧的细肉,又把他唤醒了。
翻身把邵昕棠拉到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激情……邵昕棠咬着牙承受他的侵略,心想:这哪里人,分明是一只淫/兽。
邵昕棠从浴室里出来,身体都清理干净了,虽然后面红肿不堪,但好在没有撕裂,到会少受不少得罪。邵昕棠当然不会感激于战南今天的温柔,只庆幸自己忍得一时,没跟于战南硬碰硬。
原来的衣服已经坏的穿不了了,于战南借着给他送衣服的理由,进浴室观赏了一场现场版的芙蓉出水图。邵昕棠气的牙痒痒的,却已无法,知道对待这种不要脸的人就是要比他还不要脸,藏藏掖掖的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兽/欲,索性大大方方的快速洗完了。
因为伤得不重,也没指望人家留饭,洗完澡就想走,却不想被于战南拦住说:“今晚别回去了,跟我去个地方。”
邵昕棠看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高大的身躯慵懒惬意的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偿其大欲的满足感,耐着性子说:“我不太舒服,就不去了吧。”
于战南虎眉一挑,邵昕棠就知道非去不可了。
“圣海苑”,沈阳当年最有实力的豪华歌厅。从华灯初上起,就人满为患,笙歌艳舞,仿佛连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腐糜的气息。邵昕棠跟着于战南从开在中间的车子上下来,前后两辆车的保镖卫兵手里端着枪,早已把四周围成了个密不透风的保护圈,连迎上来的服务生都请到了一边。
歌厅的经理穿着笔挺的西装哈巴狗一样引着于战南等人从私人楼梯上了三楼。
整个“圣海苑”分三层,一层是些普通来取乐子的客人,有穿着花枝招展的小姐陪着唱歌跳舞,异常吵闹。二楼有几间单隔出来的屋子,供一些老板贵夫人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不是普通人家能去的起的地方。而像三楼这样,是一楼三分之一面积的小型大厅,更是装得富丽堂皇,悬空镂空水晶灯摇曳,一幅民国时期最上层社会的样子,也只配给些达官贵人们用了。
邵昕棠他们到的时候,偌大明亮的三楼大厅已经坐了十几号人,有军衔不低的军人,叼着烟枪的大老板,里面甚至还有一个走私枪支的大鳄。这些见到于战南,纷纷站起来热情的招呼。此时于战南也扮演了一个亲民仁义的大军阀头目形象,笑着跟各人握手寒暄。只是他那紧紧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的站在他身旁的邵昕棠嘴角抽了抽。
被请上了主位坐好,于战南一把拉过想偷偷溜掉找个角落藏着的邵昕棠,硬是不顾众人的目光,按在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邵昕棠,都带笑看着他,可眼神里却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其中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秃顶,顶着个皮球一样的圆肚子的中年男子凑了过来,一副很是亲密的样子跟于战南扯起来:“我说老弟怎么才来,原来是芙蓉帐暖,舍不得下床啊!”
说完又哈哈笑起来,一双色mī_mī的眼睛上下瞄着邵昕棠。邵昕棠对于此种人真是厌恶极了,却又不得发作,只得微微垂下眼眸,不去看这些恶心人。
接着众人又拐弯抹角的吹捧于战南,这其中少不得要夸上邵昕棠几句,什么“摸样身段这样好”、“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个尤物”,还有“于老弟可是有福气了……”之类的。其实话里话外还是夸于战南“有眼光”。
于战南心中玻璃般明亮,哪里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只是回过头,看邵昕棠端坐那里,腰背挺拔笔直,眉眼微微垂着,挡住若星辰般明亮的瞳眸,仿佛没听到众人的话一般,倒是一副波澜不惊,低调谦逊的样子,心中更是喜爱,好像真的觉得自己得了这样一个玉人儿,是“有福气”的。
心脏微烫,于战南也不知怎地,就伸手在底下抓住了邵昕棠的,握着他薄薄的细瘦的手掌,突然觉得这人瘦得可怜,想着定是原来受了不好的待遇,想着想着,心中就些愤恨那些苛待他的人。
手被抓在一个宽厚滚烫的掌心,邵昕棠一愣,抬起眼看于战南,正看到他对自己一笑,却是跟以前见到的俱不相同,暴力戏谑不见了,看着很是柔软的感觉。
相比于邵昕棠的微微诧异,其他人的震惊简直不可比拟。于战南何曾有过这样温柔的笑容,他根本从来就不是一个能跟“温柔”挂上一点儿边的人,更何况是对一个身边伺候的小玩物。顿时间,看到于战南这个铁汉露出绕指柔的一面的人都心照不宣,眼神极其复杂的偷偷瞄着邵昕棠,已经不是刚才的轻视和不屑。
而当事人对这样的情景全然没看到。邵昕棠心里想着于战南这样的,无非是显摆罢了,弄了个漂亮个小宠物,心中得意,。上辈子严峰也是这样,得到他后,不到三个月就到处领他见他的朋友,别人夸他一句,他就能乐的找不到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得到了自己这个人。
现下最红的歌女任欣欣在大厅中央唱着那个年代委婉心酸,透着一股窒息美感的歌曲,身姿曼妙,艳若桃李,流转的眼波转动,让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有种她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这些从东北三省搜罗出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都坐着美艳少女或者小童伺候着,刚才那个大肚子的秃头甚至抱了两个怀里。邵昕棠心中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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