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主人快感。齐凌的那句“我根本没爽到”让他很难过,他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含了大半根ròu_bàng,而且继续地往嘴里送。
“啊~很好……”齐凌发出压抑的低叹,“还有你的舌头,你的嘴唇,你的手,我的骚母狗,你要学会尽最大可能地满足主人!”
展冽于是用手摸上齐凌的gāo_wán,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把唾液涂抹在大ròu_bàng上,收缩嘴唇和腮帮子挤压大ròu_bàng。
“嗯~”齐凌感到难耐,欲火越来越强烈,而展冽温吞的kǒu_jiāo并不能使他满足,于是他抽出大ròu_bàng,把展冽推倒在地毯上,跨坐在他的胸膛上,掰开他的嘴,大ròu_bàng一下子插了进去。
姿势的转换令展冽一时无法适应,齐凌沉甸甸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胸上,而且大ròu_bàng堵住了他的嘴,使他呼吸困难。但他承受着,因为齐凌露出了舒服的表情——那比一切都重要。
齐凌是上流社会主奴圈里最迷人、最受人欢迎的s之一,无数倒贴上来的奴隶无一例外地都有一张好嘴,能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因此他无法忍受展冽的烂技术,自己抽动着像操他的骚屁股一样操他的骚嘴,一下一下又深又猛,毫不留情。
展冽被插得反胃,却无法挣扎。
真是棒极了。齐凌满意地想,他操干了一会儿,提起了臀部,然后抬起展冽的头更加用力地操干,像要活活把他的嘴操烂、操穿一般。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施力,而且能让展冽不像刚才承受着他的重量那么压抑。
展冽感到愉快,虽然他的嘴被狠狠地蹂躏着,舌头发痛,嘴唇也磨破了,但酥麻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他兴奋地摆动着头,迎合齐凌的操弄。
“sāo_huò!贱狗!”齐凌看到他yín_luàn的表现,骂道,然后操得更加起劲,他连根没入再完全拔出,然后再连根没入,干得非常爽。展冽温热的嘴唇让人如同置身天堂,妙不可言。
展冽被操得嘴都麻木了,齐凌还是精神抖擞,操干得十分深猛。
大约一个小时后齐凌才有了爆发的征兆。
“小狗奴,注意啦,主人要赏你和jīng_yè了!一滴也不准流出来哦!”齐凌冷傲地命令,然后深深地插进展冽的嘴里,射了出来。
展冽差点被呛到,他不断吞咽着滚烫而大量的jīng_yè,兴奋得如同脱疆的野马。那是主人的jīng_yè啊!展冽贪婪地喝着,一下子就爱上了那其实并不好闻的味道。
“小狗奴,把主人的大ròu_bàng舔干净!”
展冽连忙伸出舌头,把大ròu_bàng上面沾着的jīng_yè卷入舌中,还诱人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犹未尽的样子。
齐凌看着他不自觉地露出的媚态,露出一抹似嘲讽又似愉悦的笑容:“小狗奴,主人的jīng_yè好不好喝?”
“好喝!主人,小狗奴好喜欢!”
“呵呵,那和主人的尿液相比,那个更好喝呢?”齐凌恶劣地问。
展冽脸色本就通红如血,这下连耳根都羞红了。
“主人,一样好喝,小狗奴一样喜欢!”
“哈哈,yín_dàng下贱的骚母狗,快过来舔主人的鞋!”
展冽连忙爬过去给齐凌舔鞋,舔了一会儿他讨好似的蹭蹭凌:“主人,小狗奴想射……”
“啊,我忘了这事了,小狗奴表现很好,可以奖励射一次!”齐凌说着拿出贞操束缚带的钥匙。
“小狗奴谢谢主人!”展冽愉快地等待着。
齐凌打开皮套,展冽可怜的ròu_bàng被挤得紫红紫红的,因为他的勃起,yīn_jīng环深深地勒紧肉里面,十分可怜。
齐凌拆开yīn_jīng环,几乎是在同时,展冽射了出来,齐凌躲避得及时,没有被射到。
“yín_dàng的小狗奴,你的jīng_yè又把地毯弄脏了,”说着把手指举到展冽面前,“你的yín_shuǐ把贞操带都打湿了,舔主人的大ròu_bàng让你这么兴奋吗?”
展冽不好意思地含住齐凌的手指,贪婪地舔干净。
齐凌把yīn_jīng环和贞操带又戴了回去,然后坐到王椅上,高傲地俯视着展冽:“冽,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齐凌感到心底掠过难言的快感,他命令到:“过来吻主人的鞋,吻一下把这句话反复一遍!”
“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小狗奴遵命!”展冽愉快地服从了,他亲着齐凌的鞋,用宣誓一般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
“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是您的小狗奴……”
“好了,小狗奴,停下,我要你现在表示对我的顺服,你选择你认为最能表现这个的动作。”
“是,主人,小狗奴遵命。”展冽想了想,爬到齐凌的面前,大腿贴着小腿,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他磕头一般把头放到地上,然后抬起齐凌的一只脚,放到自己的头上,虔诚地说:
“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把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交出来,把自尊、骄傲、人格等全部交出,任他的主人践踏,以表明自己身为奴隶绝对的服从。
齐凌心里顿时涌过强烈的征服感和蹂躏欲,他用力地碾着他脚下的这颗头,然后像踩皮球一样地踩踏。
展冽满怀喜悦地承受了他的主人粗暴地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愿意为齐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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