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自己玩自己的rǔ_tóu,玩得好了,我就让你射。”齐凌坏坏地说,他收回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漂亮的奴隶。
高潮又一次被生生打断,展冽哀怨地看了他的主人一眼,然后试探性的把手放到自己的rǔ_tóu上。
“主人,要……怎么玩啊?”展冽脸色绯红地问。
齐凌挑挑眉,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展冽只好自力更生。他想着齐凌平日玩他的样子,两指碾压自己的rǔ_tóu,轻轻磨挲,然后用指甲刮过,顿时一阵酥麻的快感涌过,展冽舒服地叫出声来,然后被自己的yín_luàn吓到,但却无法否认那种奇异的快感。
“啊哈~嗯~主人……”展冽两只手同时玩着自己的rǔ_tóu,感到那几乎一碰就硬了,他在乳晕上画圈似的抚摸,指尖轻轻地挑逗,动作生涩却大胆,然后他捏住了乳环,轻轻往外拉。
“啊!唔啊~嗯哼……”些微刺痛中夹杂着不可言喻的快感,令展冽舒爽地叫出声来。
“小sāo_huò,自己玩自己的rǔ_tóu也这么爽吗?”
“爽……但我更喜欢被主人玩,被主人舔、舔rǔ_tóu……啊!唔哈!……”展冽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自己的右乳被齐凌整个含入嘴中,顿时làng_jiào起来。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如同置身天堂,那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上面舔弄,让那红肿的rǔ_tóu更加鲜艳,像朵梅花一般完全绽放,颤巍巍地翘立在空气中,格外淫靡。
“啊哈!主人,主人吸得我好爽……唔啊~”展冽不断地吐出呻吟声,他情不自禁地按住了齐凌的头,挺起胸把rǔ_tóu往他的嘴里送。
“啊哈~主人,另一边也要被舔……啊!唔~好舒服……”
齐凌把展冽的如同吸得啧啧作响,他时而用舌舔,时而用牙齿轻咬那敏感的地方,引得展冽颤栗着尖叫。然后齐凌咬住乳环,轻轻往外拔,让展冽又痛又爽,làng_jiào连连。
齐凌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展冽。
展冽微眯着眸子,双颊潮红地看向他的主人,意犹未尽的样子,yín_dàng极了。
齐凌被他勾得火起,但并没有打算要他,而是重新握上他涨得发痛的ròu_bàng。
展冽是条件反射地压抑着不shè_jīng的,因为没有齐凌的命令。现在齐凌又给他shǒu_yín,让他觉得再也无法忍了,他大口喘息着问:“主、主人,我可以射吗?”
齐凌在展冽的铃口是轻轻一刮:“射吧,你这只yín_dàng的小母狗。”
几乎是同时,展冽射在了齐凌的手上,他有些虚脱般的靠在浴缸沿上,痴痴地看着他的主人。
齐凌把手伸到他的嘴边,展冽含住了沾有温水和jīng_yè的手指。
*
清洗完后,两人又回到办公室,齐凌坐到办公椅上,把展冽抱到自己的怀里。展冽搂住了齐凌的脖子,是侧面的姿势,膝盖架在扶手上。
齐凌打开一份文件,仔细地看起来。
展冽心里难以抑制地泛起甜蜜,他痴痴自己的主人,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贪恋这亲密的一刻。
然后他感觉到一根手指伸入了他的后穴,顿时绯红了脸。
齐凌感受着那后穴谄媚的挤压,慢慢地转动着手指抚摸那些湿润的媚肉。
真是妙不可言的感觉,紧致,温热,如同处子的花穴。
为了不打扰齐凌办公,展冽压抑着低低地喘息着,面色如潮,享受着那根做乱的手指带来的酥麻快感。
齐凌一边玩弄着展冽的穴一边批阅着公文,两不误。
甜蜜温馨,说的就是此番光景吧。
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个细节,为日后埋下了隐患。
一个过于强势,一个过于依赖,一个伤人而不自知,一个被伤却难言于口。凶过后再温柔哄哄,两人又似乎回到了原来。
可鞭子加糖是之道,却不是爱人之道。
无形的伤口,是深入骨髓的啊。也许现在还感觉不到,因为还不是恶化的时候,但如果有一天,心千疮百孔,还有治愈的方法吗?
所以从某个角度来说,两人是必然会分开的。
(会虐,大虐,但不会是悲剧哦。)
*
“聿,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你有多爱他,我就有多爱你……”颜凉苦涩地笑着,眸子里露出一抹痛色。
他的狠心,在他的冷面下,再次溃不成军。
颜凉抱住了纪青聿,他一动不动,甚至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可就是这样的无动于衷,让颜凉心如刀绞。
他永远都是这样,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他爱他到无法自拔,也永远都是这样,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比轻视更令人绝望的,是无视。
谁说不是呢?
“聿,我好爱你,我好爱你……”颜凉把头埋到纪青聿的颈窝,泪如雨下。
纪青聿看着这个失声痛哭如同孩童的男人,心中掠过难言的情绪。
“呜呜……聿,聿,你知不知道,我爱惨了你的冷傲……”
这也许是颜凉记事以来,第一次这哭得这样伤心了。
他是研究心理的,他又何尝不明白,纪青聿爱齐凌,守着他是期望有一天能打动他,——而自己,何尝不是呢?——可是放下,真的就像提着一个包那样简单吗?
只怪天意弄人吧,齐凌和纪青聿,都过于冷傲无情了。爱上他们的人,注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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