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我今天一定好好表现,我要成为您的骄傲!”展冽目光炯炯地看着齐凌。
“乖孩子。”齐凌摸摸展冽的头,把他带到一个隔间。
齐凌先是给展冽灌了800的甘油,然后把他捆绑好吊起来。这次是朝下的姿势,两腿反屈着绑着,整个身体呈向后弯起的弧形,类似于下腰,但却是肚子在下,这使得原本就被甘油撑得鼓涨的肚子更为凸出、难受,而且这姿势本就格外艰难,不一会儿就肌肉酸痛,继而麻木,铁链深深地陷进肉里。
“冽,你这个样子真漂亮。”齐凌抚摸着展冽的身体,赞叹地说。
展冽露出一个笑容。
“二十分钟吧,我不想痕迹太深。”
展冽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地延长,疼痛似乎由于麻木了反而容易忍耐了,肚子好似要破裂了一般,甘油沉沉地往下坠,似乎连带着胃也绞痛着。
但令他得到安慰的是,他的主人始终看着他,用那样骄傲坚定而带着一丝柔情的目光。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展冽发现他的主人放下酒杯向他走来,然后他被缓缓地放了下来,齐凌帮他揉着肢体让血液循环,然后拔出肛塞,甘油如同解放般汩汩地流出,这样排泄一般的举动竟让展冽产生奇异的快感,他痉挛了几下才忍住高潮的冲动,然后一些液体又流了出来。
齐凌把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搅拌似的玩弄,抚摸着柔软紧实的肉壁,向更深处探去。
“啊~主人……”刚刚经过灌肠的内部格外敏感,齐凌才玩弄几下,展冽就承受不住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收缩挤压着。
直到最后的一些液体也被弄出来了,齐凌才抱着展冽去清洗。然后他鞭打了展冽,提早了例行的晚调教,吃过晚饭后就带着展冽出门了。
在这之前齐凌给展冽穿上了贞操束缚带,原本是心疼展冽就没有再让他戴,连yīn_jīng环也没有再用,但是出去的话,齐凌希望展冽留些只给自己看的地方。
而且由于两人正式确立了关系,齐凌并没有让展冽戴面具。
*
是夜的绯色,一如往昔的纸醉金迷。
一直为齐凌三人留着的一个角落,灯光较别处暗些,观察全场视线最好,却不容易被人看仔细。
蔚海笔直地跪在荀子卿脚下,嘴里咬着一个水晶的烟灰缸,荀子卿弹落的烟灰大多掉在他的鼻子和脸颊上,他却不敢乱动,只能忍着疼痛。
荀子卿直直地看着蔚海,眼里没有惯常的随意柔和,而是很严肃。
蔚海在他的注视下难过得眼里蓄满了泪水。
良久,荀子卿拿下烟灰缸,把你蔚海抱到自己怀里,可是蔚海并不敢像以往那样抱着他撒娇乞怜。
“蔚儿,你知道错了吗?”
蔚海垂下眸子,一滴清泪滑落:“我知道了,主人……”
“看着我……你要知道,我不要你给我什么惊喜,我只要你听话,要你诚实,这很重要,你明不明白?”
蔚海顿时泪如雨下。
“你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不要多想其他的,不要再让我失望,知不知道?”
“主人……”蔚海呜咽着唤道。
“我今天发火吓到你了?”
“嗯……”
“蔚儿,我在想,我一直对你温柔到底是不是好事。你是很出色的奴,所以我对你没有那么严格,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但是我怕我的纵容会让你犯大错。”荀子卿难得没有嬉皮笑脸,极认真地看着蔚海。
“主人,我不会的,我知道错了……”
荀子卿贴着蔚海的脸,喃喃地道:“蔚儿,你知不知道,今天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有多么焦急,我什么礼物、惊喜也不要,只要你时刻待在我的身边……”
蔚海看着荀子卿,然后紧紧地抱住他:“主人,原谅我,我再也不会了……”
过了一会儿,荀子卿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他亲着蔚海,问:“蔚儿,你心里会不会委屈?”
“……有一点点,主人……”
“那你惩罚我吧,我今天对你太凶了,我都怕把你吓着了。”
“不,我怎么能处罚主人呢,主人做的都是对的!”
荀子卿一笑:“好吧,那我就补偿你吧。”
蔚海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就见他低头含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
“啊!主人……”蔚海又惊又羞,“主人,别这样,很多人在看……”
可是荀子卿不仅没有停止,还做得更加用心,把整根ròu_bàng都含入嘴里,吮吸着挑逗。
蔚海把头埋到荀子卿的颈窝,眼角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滑落。
主人为奴隶kǒu_jiāo的事,在圈子里罕见却并非没有,但s都是顾忌尊严面子的,只是私下做一次,这样在公共场合做,而且是在明知有很多人有意无意注视的情况下做,足见这个奴在主人心里地位有多高。
所以对于荀子卿的任性,蔚海是既无奈又甜蜜。
“主人,我可以射吗?”
“可以,但不要太快——”荀子卿没有说完,就被喷了一嘴,他恶劣地笑笑,凑到蔚海嘴边,“蔚儿你破记录了,才一分钟。”
蔚海脸红得像秋季成熟的苹果,美艳非凡,当荀子卿把jīng_yè都喂给他的时候,他更是羞得不行。
“蔚儿,好不好吃?”荀子卿坏笑着问。
“一点也不好吃……”蔚海红着脸说。
“蔚儿撒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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