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至于是办什么事,白桦自然是不会透露给许云开知道的。
白桦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许云开爬出井口,白桦伸手拉了他一把,他也没矫情,现在他的身边没有鬼灵跟着,他很放心地借用白桦的手。他气喘吁吁地坐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绳子另一头由始至终都只有白桦一个人拉着,他瞬间被惊吓到了:“你你你就不会找棵树绑一下?万一你一松手我不就壮烈了!”
“不会。”白桦还拉着他的手,淡淡地解释,“我拉绳子从来没松过手,况且摔死谁也摔不死你。”
许云开撇撇嘴:“亲爱的小师弟,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早就想动手揍你了。”
白桦慢慢地抬手,在许云开的注视下慢悠悠地放到许云开的脚踝处,忽然猛地用力按下去,轻飘飘地说道:“都快残废的人了,就别老想着动粗了。还有,我叫白桦,别老小师弟小师弟地叫。”
许云开倒抽一口冷气,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白桦还是不松手,许云开几乎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做错位运动,他因痛而笑得有些扭曲:“小师弟,这样可不是开玩笑了,松手。”
谁知白桦听到这句,反倒是故意似的按得更狠了……
许云开不由地大呼神经病,迫不得已……动手了。
白桦不可置信地看向许云开,手上的劲不由自主地松了。速度太快了,他的眼睛几乎跟不上许云开出手的速度。他能估算到许云开的手刀此刻距离自己的后颈不过五毫米,如果刚才许云开不收住攻势,现在他就算是不躺在地上也会躲得够狼狈。
许云开单脚站起来。白桦紧跟着站起来,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问许云开,但出口的话还是带着他惯有的冷硬:“你认识徐谨,他教你的,是吗?”
对于白桦那莫名其妙的施虐行为,许云开是真的动了怒,现在又提及徐谨,许云开就更是没有好脸色。他冷着脸,斜睨着白桦:“是,如何,不是,又怎么样?”
白桦往前走一步,一把抓住许云开的手臂,着急地问:“那他呢?他现在在哪儿?”
许云开一把甩开白桦的钳制,单脚跳着往前走去:“呵,死人能待的地方还有哪里。”
白桦在他身后,没有追上去。是啊,徐谨死了。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实,那么许云开能看到的除了徐谨的灵,还能是什么呢?
白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迷茫。
白桦不远不近地跟在许云开身后,直到后者一跳一跳地跳回到家。
☆、徘徊不去的白衣少女1
许云开受伤的第二天,白桦拿着徐教授交给他的文件袋子,走到许云开的门前按铃。许云开单脚跳出来开门。
“教授让我拿东西给你。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工作。”白桦站在门口说。
许云开狐疑地看了眼白桦:“哦,徐教授还说了什么。”
白桦从身后拿出药:“这是给你的。”
许云开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小师弟——哦,不,白桦,原来徐教授那么关心我啊,这一天不到连我哪里受伤都知道了?”
白桦老神在在:“大概。”
因为脚受伤,许云开几乎整个人都倚靠在门框上,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昨天才发生的不愉快:“不过,徐教授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只负责给他交稿,上门研讨什么的只在开玩笑的时候说过吗?而且,不管是学校的档案还是徐教授所知道的,我的地址都是身份证上的,不是这里。”
白桦老脸一红,但承认得爽快:“我昨天跟踪你。”
许云开看了白桦一眼,又看了眼他身后不远处的那一抹白,往旁边让了一步:“进来吧。”
白桦进去以后,许云开对来到门前的白衣少女问道:“你呢,也进来吗?”
白衣少女温婉一笑,伸手抱上许云开的脖子,顺势把他往里推。别忘了许云开现在可是伤残人士,单脚被美女扑的下场就是连同美女一起撞向了鞋柜。
白桦听到动静,绕过葡萄架,走出来。白桦看到眼前的景象是感情有些微妙,不由地,他出言:“师兄,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吧,房间离这儿也没几步远。”
许云开挣扎着坐起来,白衣少女还是紧紧地搂住她。许云开推了推她,但是没能推开:“我说,姑娘你能不能矜持点。还有,小师弟,你……能看见她。”
白桦皱眉:“师兄你是软香在怀,脑子都不好使了吗。那么大的一个活人……”
白桦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他皱着眉头看许云开:“她不是人。我为什么能看到?”
许云开呵呵一笑,摊开双手以示自己更本没有碰到他:“这得问你自己。”
白衣少女还抱着许云开。她拥抱他、甚至深情款款地以脸摩挲他的脸,似在怀念,又似在告别。
白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还能不能更旁若无人一点!
许云开简直要哭了:“美女,就算你不是人,但这么蹭下去还是会起火的。”
白衣少女仍是抱着许云开没有松手,她在许云开的耳边轻声开口,声似清泉、清脆而诱人:“叫我文雨。”
许云开的眼前有些模糊。鬼使神差地,许云开的手慢慢滑到文雨的腰间,真乖乖地开口叫了声“文雨”。
许云开这边软香在怀还没有享受够,那边白桦小师弟在叫了数次都得不到回应之后,一个箭步冲到许云开身边,生生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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