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武把我的东西全部整理好装进了背包里,拉上拉链任务完成。我的东西少的可怜,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只有一些洗漱的用品,拿起来也特别的轻。
就算如此,小武还是抢著替我拿。说我刚开完刀,就歇著好了。明明最严重的人是他,他却还有心思为我著想,还是一样挂著笑容。
“这是什麽鬼天气?”大雄埋怨道。从住院部到门口有段不长不短的距离,雨飘落在有些厚重的衣物上,感觉很重,很重。
天很闷,闷地人快喘不过气来。一走出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两个穿著警服的青年男人。我没有任何反抗,应该说在我还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手套套在我的手腕上。
“你们要对他做什麽?”那两个警官正想押著我走向不远处的警车,没走出几步小武便追了上来拦在了我们面前。
“我们要带嫌犯回警察局,请你让开。”那年轻的警察说话还算客气。
“小武。”小武妈妈和大雄也跑了过来。
“对不起警察同志,请问他犯了什麽事。”小武妈妈一边拉住小武,以免他一时冲动做错事,一边很客气地询问著我的事。
“你们和他认识?”警察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个人。
“是啊!”没有任何的犹豫,大雄想拦住他,可是已经晚了。
“那就请你们跟我去趟警察局,了解一下案情。”另一个警察是这麽说的,小武他们答应了。
一个警察把我押上车,另一个则叫了一辆车和小武他们三个坐进了同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後在雨中行驶著向前,看向窗外,朦胧地水汽把一切都笼罩了起来。
不久之後车子停了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踏进警察局的门,说是经常也好,说是有些後悔也好。在踏进去的那一刻迟疑了,还是那位警察大哥推了我一把。
一间不大的房间,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有一盏台灯,面对面坐著刚刚那两个年轻的警察,其中一个人面前放著一本本子,和一只笔,表情都很严肃。
“上个月7号凌晨2点到5点之间你在哪里?”警察问话地语气笔刚才明显严厉多了,我瞄了一眼右边墙上的摄录机,然後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恩,好久啊,有点记不清了。”
“你给我严肃点。”很吓人。
“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吗?”做笔录的警察从本子地下取出一张照片。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看不清。”我把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拿起来,看了很久。
“默希律你人不认识?”
“认识。”
“你和他是什麽关系?”
“同一个大学的,我比他高一级。”
“你知不知道他家被盗窃的事啊?”
“知道。”
“怎麽知道的?”
“看电视的时候有看到过。”我很坦白,做记录的那个警察抬起头看了我几次,向我这样坦白的犯人应该很少见吧!
“这个钱包是你的吗?”询问我的警察从一个透明袋子里把一只钱包取了出来推到了我的面前。
“不是。”
“这个是我们从你的住所找到的,是不是你放在抽屉里的?”
“恩。”他见我点头便推了推正在做笔录的警察。
“小路,去把报案人带过来。”被称为小路的那个年轻警察,刷刷写完了几笔之後就走出了门。
“默先生,这个是不是你当天被强的钱包?”警察指著桌子上的钱包询问道,态度也显然不同。
“让我看一下。”听到默希律要看一下,警察就把桌子上的钱包递给了他,他打开随意翻看了一下。“是,这个是我的。”
“你确定。”
“那当然。”
“那坐在对面那个人是不是袭击你的人?”
“没错就是他。”一得到被害人的确认,警察的目光再一次转向了我。
“那…。。”
“你不用问了,袭击他的人是我,抢他钱的人也是我。”我直接打断了他的问话,而且是很干脆的承认。
“那份文件呢?”默希律直接抓住我的领口拉的我很疼,最後还是警察把我们两分开的。
“咳咳,”我干咳了两下。
“是谁指使你这麽做的?”默希律比那位警察先生也丝毫不逊色。
“没人,是我自己要这麽做的。”我转过头去对著警察这麽说道,“既然被你们抓来了,我也就没有什麽好问的了,我全说了。”
警察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我因为一时看不过骂了这个默大少爷两句,他就处处和我过不去,甚至仗著自己是理事长的孙子逼校长让我退学,虽然最後我还是留在了学校,但我还是很记恨他。”
“那天,我正好路过他家附近看著他喝的醉薰薰的,是一个女人把他送回家的。我又想起他对我所做的事,便想趁机报复一下他,果然没过多久那女人就走了。我走进了院子,看见门没关,我想这也许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就走进去了。”
嘴巴很干又喝了两口接著说道,“我看见客厅了没人就上了楼,终於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找到了他,他躺在床上睡著了。我隐约看到了他外套口袋里的钱包,想拿他一点钱也不过分,就拿了。我打开一看只有2千来快钱,卡倒是很多,但我一想到他一醒过来发现钱包不见了就一定会报警,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他银行卡密码,用信用卡还要签字,都没法用。”
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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