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几乎是随著门响声,梁嘉就把他甩开了,後退两大步,远远的跟他拉开距离。
锺砚皱著眉头看著他,也不说话。
梁嘉不甘示弱的与他瞪视。
两个人对峙了很长时间,梁嘉终究仍不住了,他努力扯开嘴角,逼自己露出点笑模样,“谢谢老师来探望爷爷,我还要给爷爷换病房,就不陪老师了。”
锺砚就站在关上的门正中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眉头皱得更深,眼神压抑著什麽,更显得深邃了。他深吸了口气,沈声开口,“你脾气发够了吧?我承认,那样对你是有点过分……我是应该循序渐进,可是梁嘉,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实在忍不住……”
“老师!”梁嘉重重的打断他,“我得到了两门选修的a,所以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锺砚忙点头,“好,咱们都忘了那天!我们只谈合同……”
梁嘉再次不耐的打断,“合同也算在那件事里!我那天晚上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签!老师!”
锺砚双手抬起,频频往下压著,安抚他的情绪,“好好好……不谈合同!梁嘉,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何况你爷爷老了,身体恢复起来更慢,你们的住院费、日常开销、还有爷爷总得补补身子吧?营养费……对了再加上来年你的学费!梁嘉,你不需要钱吗?”
“我需要。”他的头倔强的扭向一边,“可是我不会去卖!”
锺砚定定的看著他,突然声音很轻的问道:“可是你不是已经卖了吗?”
梁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一言不发,闷著头冲到门边,用身子撞开锺砚,伸手去开门。然而刚刚打开一条缝,就被强行关上了,他也被压在了合上的门板上。
锺砚两只手抵著门,将他圈压在怀里,火热的唇伴随著浓重的喘息压上了他的。
梁嘉咬紧牙关无声的反抗著,双手抵著他的胸口往外推,头拼命的扭到一边躲闪他不断压迫而来的唇。
男人无视他的挣扎,以整个身子的力量禁锢著他,唇从嘴角一路啃咬到了耳垂。“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幻想和你做爱,从你的额上舔遍全身到脚底 ……就像那天那样狠狠的干你……”
手缓缓滑下,停留在他的臀上往自己身体压,让他紧紧贴靠住肿胀火热的下体。
“感觉到了吗?自从见到你那天起,它已经流离失所了……因为只有你yín_dàng的xiǎo_xué,才是它唯一想住一辈子的家……”
梁嘉的膝盖猛然往上一顶,趁他疼得弯下腰之际,一把将他推开,回身哢哒将门锁死。终於忍不住大喊起来,“我跟你早就两清了!你最好别再假惺惺的扮演情圣!我看著就想吐!有多远滚多远!你这个恶心的大变态!”
锺砚直起腰,一手扶著桌子角,被这样的谩骂,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问他:“这麽说,我是被拒绝了?合同你是不会签的?”
梁嘉把头昂的高高的,尖下巴绷得紧紧的,斩钉截铁的吐出一个字:“对!”
锺砚的眼睛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幽昧难测,然而瞳仁的深处,却又很亮,像是一线烛火仍在挣扎跳动。“如果……我加大筹码,只要你答 应,你爷爷住院的一切开销,还有这场车祸的後续处理,你们都不必操心。而且只要他出院,立刻就可以回祈愿寺,做一个清闲的诵经僧。而你,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你就能成为新建祈愿寺的主持!怎麽样?愿不愿意重新考虑?”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已经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
梁嘉冷笑了一声,毫不心软,知道这只不过是他想达到目的怀柔手段而已。他硬著声音再次拒绝:“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件事纳入考虑的范围,也永远不会!”
锺砚看著他,他挑著下巴瞪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已经又酸又涨时,锺砚终於开口说话了:“看著现在的你,我真觉得奇怪。就在几天前你还被我干的又哭又喊,你那个yín_dàng的xiǎo_xué紧紧咬著我不放……才几天而已你就可以一点都不心虚的站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来。到底谁比较假惺惺?”
梁嘉藏在身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嘴唇不可抑制的抖动。在跟他对峙的现在,他好不容易才积聚起了一点气势,绝对不能在此刻示弱,他知道自己越觉得羞耻越在意,这个恶心的男人就会越得意。
“你不会这麽老土吧?”梁嘉故意展现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大学的宿舍生活,几个精力旺盛的毛头小子住在一起,什麽没玩儿过?我在形体理论考试作弊被你抓到,本来以为这门课肯定要重修了,没想到你只是要求跟你玩儿一次,就给我一个a。这麽划算的交易,我干嘛要心虚?”
锺砚的脸霎那间变得阴沈,下颌线条绷紧,上面的皮肤像随时会崩裂一样。“我明白了。那麽陈述一定满足不了你了?在舞蹈室才会那麽欠干!”
“还行吧。”梁嘉随意的数著手指,“反正我们宿舍还有罗柯和小郑,他们技巧上虽然不如你,但是他们年轻啊,比你有够劲儿!”
男人眼睛里冒著火,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把自己拆解入腹,抓住桌子的手青筋暴突,指节刷白。梁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他手指咯咯的响声。他有点害怕,也演不下去了。
“该说的都说了。以後如果你够自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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