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又没人操了吧?”
我的肩膀被一只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
原来是高云这小子!
“我操!你才想没人操呢!妈的,你看……操!真你妈是极品……”我舔着嘴唇,指着球场中间一个穿着深兰色乔丹大短裤,脚塔高腰白色大包围篮球鞋的,大概身高1米9,一双健壮的臂膀,弓二头肌异常发达,正移步上篮,那雄壮的身影深影竟让我垂涎起来……
“那是我们班的,叫田鸣。我看他好久了,今天叫你来就是搞他的……”高云搓着手,局促的说。
我嘿嘿的笑了笑,没想到乖乖弟的高云也动了这心,想那时,都是我主动扒他裤子,给他吮直了鸡ba他才和我玩的,没想到,如今,小弟弟也冒出了头,竟领着师傅开始算计别的帅哥了……
“怎么搞?”我笑着问高云。
这小子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问将下来,才慢慢告诉我……
这田鸣早在高云入学的时候就吸引住了他,当时军训的时候是他们的班长,一身的腱子肉,更是我喜欢的那种黝黑皮肤的古铜帅哥。
军训完了以后,回来后他们竟没分到一个班,宿舍也没分到一起,田鸣分到的宿舍正巧在高云他们宿舍的隔壁,一来二去,再加上本来高云对他就有意,刻意的靠近,反而两个人有打有闹的成了好哥们。
这孩子是贵州人,当听说是贵州的时候,反而把我吓了一跳,毕竟贵州人能长这么高的真是少见的很。而且听高云神秘的说,当初军训的时候公共大澡堂洗澡时曾见到田鸣的鸡ba,按高云的话说:“实在是太震撼了!”,据说当时把个澡堂子连学员带教官全都“雷”倒了!
我问他有什么特征,高云笑了笑反问我道:“见过山黄瓜吗?”
山黄瓜也称秋黄瓜,比普通做菜的黄瓜要粗上很多倍……
“不会吧??”我嘴上叫惊,心里确是满心欢喜,这么粗的大家伙要是插进我瘙痒的小pì_yǎn里是何等的爽快啊!!
正想着,pì_yǎn里仿佛分泌出了肛肠液了……好yín_dàng的我啊……
“你们没玩过吗?”我问
“哪有机会啊!他们宿舍那么多人还……”
“那今天他们宿舍人就少了吗?”这小子,平常人多,今天不也人多吗?白叫我跑这么远的冤枉路……
“哥,你听我说……”高云趴在我耳边道……
原来,不上学的我忘了个重要的信息——暑假!
现在正是放暑假的时候, 校园里三三两两的学生实际上除了职守的就是路远不回家的,再有的就是勤工俭学的啦。
这田鸣也是不例外,由于贵州路远山高,回趟家不容易,还不够往返的火车时间呢。索性,今年的暑假他就不回去了,又找了个超市促销的工作,又省了火车票钱,又能多少挣点钱。
由于现在大学生住宿的条件改善多了,每间房子四人至六人不等,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比我们那时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也正是宿舍的原因,高云今天才找我来……
原来,放假以来,原本六个人的寝室,有两个哥们不回家,高云是北京的,但被褥不拿走,经常回来住,无非是和那两个哥们看看毛片,打发无聊的日子。
今天这两个哥们去发廊找了个小妞回来,据说才19岁,两个人准备叫上高云玩个三龙戏凤,哪知道高云一心扑在田鸣身上,对这种操逼的事情懒得理会。更借这个机会找独住六人间的田鸣借铺……
按高云的话说:“真是天公做美啊……”
已入夜,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臭脚的味道。但球场上依然人生鼎沸的,不光是大学城里的学生,周边住户也来这里打球,倒是让着平静的暑假校园比开学还热闹着。
球场上的探照灯打开,卤素大灯吸引着一群群的蚊蛾萦绕周围,黑压压、密麻麻的。
田鸣那矫健的身资在球场上上下腾挪,黝黑的赤裸的上身挂满汗滴,在炽白大灯照射下亮油油的,更让我心胸澎湃着……
“别发春了,先回去,晚上让你看个够……”高云笑着,拉着我就走。
他们的宿舍楼里安静异常,暑假的原因,人员走的稀稀拉拉的,一路上竟没碰到几个人,看宿舍的大婶歪在凳子上打盹,学生进来也不闻不问的,放由自主了。
层层宿舍人去楼空的,走在楼道里都能听到清楚的脚步回音。高云说连他自己都有些适应不过来呢。
他的寝室在三楼,302。把着楼梯口。推门进去,他那两个哥们已经在房间了,当然还有一个长的秀美但浓妆艳抹的女子。
高云进身,指着一个瘦瘦的矮个子,板寸头,小眼,塌鼻梁,坯气十足的男生道:“这是高阳……”又对高阳指着我道:“我哥们儿,刘佳……”
另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染黄毛,耳朵上穿了无数耳洞,瘦瘦的,比高阳更坯气的男生是高阳在校外认识的“哥”,只知匪号叫“大竿”。
刚接触,难免有些局促,大家都不说话,倒还是社会混的有些脸面,大竿左手搂过女子,右手递过来给我根烟,道:“这妞怎么样?”
“不错啊,呵呵……”我点着烟笑道。
“咋儿(奶子)dà_bī肥……上好货色……”大竿坯里坯气的嘴角叼烟,眯着眼笑着接着招呼道:“见者有份儿啊,兄弟你也别走了,留这儿晚上一起玩……”
“你讨厌啦!”那女子发嗔的挥拳朝大竿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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