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时,早已不见踪影的傅弈舟突然跑回来了!
陆无一还未没破口大骂,傅弈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他,另一只手往桌面丢下几文钱便在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小二只感一阵风掠过。等回神时只有在桌上的铜钱转着圈儿,哪里还有陆无一和傅弈舟的踪影?
陆无一不知道傅弈舟发的什么疯,怒道:“傅弈舟,你居然又拿我当盾牌!”
傅弈舟总觉得紧追在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拉着陆无一上屋顶下河岸,左跑西藏,躲进了城郊处一户僻静人家的柴房里。
他将房门关上,从门缝里窥视着外面的动静。
陆无一刚才被抛下的火气还旺盛着:“傅弈舟,这次你可别说什么是为了我,明明是你又逃……”
生怕陆无一的声音传出被听到,傅弈舟转头伸手捂住了陆无一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声点,详情我迟些再解释给你听。”
陆无一当然不会顺傅弈舟的意。挣扎之时傅弈舟另一只手已经环住他的腰将他拉进怀里抱着:“来了,别乱动。”
谁来了?陆无一困惑之时外面果真响起了脚步声。听来像个女子。陆无一很快忘记了自己正被傅弈舟抱着,不禁好奇起来。
傅弈舟居然还有害怕的女人?陆无一忽然有点想知道来的是个怎么样的人。他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了。
傅弈舟察觉出怀里人的想法,抱住他腰的手更紧了,“阿一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口中喷出的热气全都落在陆无一的耳里。陆无一感觉阵阵酥/麻,有种说不清楚的异样感觉从耳朵开始传遍整个身体。陆无一挑眉怒视着傅弈舟,嘴里发出哼哼声:“你想做什么?”
傅弈舟听懂了陆无一的哼哼声,用力把陆无一往自己怀里抱紧,修长的手指隔着披风一寸一寸摸着陆无一:“比如做一些这样的事,或是……”他往陆无一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那样的事。”
陆无一浑身一颤,他挣扎着哼道:“你敢!”
“你再乱动的话我自然敢。”傅弈舟的眸光略过一丝杀意:“如果你听话,我什么也不会做。”
柴房很小,空间逼仄,陆无一就算不吃傅弈舟这一套,也得衡量一下之后的事。一会儿他和傅弈舟翻脸打起来的话,他的功夫施展不开,还不是得吃亏?
陆无一再三慎思,决定暂时听他一回。
陆无一难得听话的点了一下头,傅弈舟才缓缓松开捂住陆无一嘴的手。
陆无一凑近了些,也往门缝瞧去。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穿粉紫衣裙的女子。她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儿,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转身便往柴房走来。
傅弈舟拉过陆无一一个纵身躲进了柴堆里。
柴门恰巧跟着打开。隔着柴堆的缝隙,陆无一模糊看到女子手里握着一把剑,腰上系着一个羊脂玉如意佩。她站在柴房门前往里看了一圈,才失望地转身走了。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傅弈舟终是松了口气。
在这种破地方呆着有损陆无一的风仪。他立即推开那些柴堆起身整理衣衫,还特意拿出铜镜看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脸上有没有沾到什么脏东西。
傅弈舟也跟着起身整理衣衫。
陆无一已经忘了找他要说法的事,好奇道:“唉,英明神武,受万人景仰的傅盟主居然也有害怕的人。她是谁?”
傅弈舟立即恢复他那张谦和温顺的笑脸,左边酒窝浅浅露出:“阿一很想知道她是谁么?”
“能让傅盟主怕到要躲起来的女子确实令人感兴趣。”
傅弈舟走近陆无一身边,用奇怪的目光盯着陆无一:“莫非阿一你在吃醋?”
陆无一被他盯得不舒服,听到他的话更觉荒谬可笑:“哈,吃醋?傅盟主,我竟才知道原来你与我也是同道中人,都那么自负。”
原来陆无一有自知之明,这点倒出乎傅弈舟的意外:“开个玩笑。不说这事了。按琪风的说法,有可能是璇玑灯的宝物就在这城中最大的府邸里。”
说到正事,陆无一也不打马虎眼:“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那里找璇玑灯。”
傅弈舟拉住欲出去的陆无一道:“不急。还没摸清那府邸的底细,贸然前去只怕无功而返。我们还是先四处打听打听,等入夜再入府查探。”
陆无一觉得他的建议不错,同意了。
有了定夺两人便走出柴房准备兵分两路,陆无一忽然拉住傅弈舟腰上的流云玉佩:“等一下。”
傅弈舟颇紧张的回过头站定,似乎害怕陆无一将他的玉佩弄坏般轻声道:“阿一还有事?”
陆无一挑着两道浓眉,好看的眼睛里也是满满的愤恨:“刚才你给了茶钱?你有茶钱居然还敢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般,傅弈舟的笑意变得尴尬:“阿一你又误会了。我不是跑,我只是去借茶钱。你看,借到后不是回头来找你了么?”
找他?陆无一早不信傅弈舟的信口雌黄了。
傅弈舟肯定是在躲刚才那女子,回头来找他也只是为了掩她耳目。然而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拆穿傅弈舟,而是冷哼了一声,率先提息运足走了。
不管理由和过程是什么,傅弈舟回来找他还给了茶钱是事实,陆无一就不跟他胡搅蛮缠,一般见识。
再者他想到了报复傅弈舟的好办法。
陆无一打探到这座小城镇名为华容镇,而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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