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得了风麓精元入体,方才松了他手上绑缚,将其又弄得性起,便往后倒去,将自身交付风麓,口中还道:“拿出真本事来,再要婆妈,你也不是汉子了!”
风麓此刻除了那销魂所在哪里还知道其它,立即挺身入内,晃动蛮腰杀将起来,直恨不得捣破花心,把外头沉沉两团子孙袋也送了进去,方不辜负了那湿紧温润的宝洞。
两人做出种种姿势,酣战不已,可怜旁窥的胡生,心思一时误了才做出如此行径,如今亲见这么一场颠倒鸾凤,心中撼动岂可为他人所知。起先还知道心中羞愧,躲闪小心宛如做贼,到后头竟是看得痴了,怔怔立在那里,唇下咬出血尚不自知,更别说脸上火烧的红霞不退,眼中的春情如水了。
便在他痴态尽露之时,筮阿与风麓终鸣金收兵,筮阿愈发神采飞扬,看那失了气力吐着白浊的物什软绵绵从体内退出去,撇嘴道:“罢了,凡人究竟终是不经用的。”它本起了心思要让胡生也尝尝滋味,不想自己兴致一起,一时玩得忘了,竟将风麓压榨了干净。它虽不伤人性命,这么弄了一场,风麓半月内雄风难起,此刻哪里还能再战?只能怪胡生今日无福,享不了这人间至乐。
第三回:弄言语狐说风月 不思量身遭构陷
筮阿饱餐一顿,却仍不餍足,此刻无聊,有意要戏弄那呆头鹅书生。于是故意露出锐利犬齿,做出噬人模样来,果不其然,那蠢人发出惊呼声,也不知道跑,反而颤颤喝问:“你、你做甚么?!”
筮阿抬首冷冷看他,露出自己兽瞳长目尖嘴的脸来,胡生看了个清楚,恐惧非常,脑中稀里糊涂想起此前的传闻来,这乾坤盛世,果真有妖孽异类!他胡乱拾了枯枝一根,权当护身,小声问道:“何方、何方妖孽?竟敢伤人性命?……放下他!”筮阿见其面色青白两股战战,怕是胆子都要骇碎了,也还要顾念人事不知的风麓,心道果然是个傻子,咧嘴道:“原来又是一块好肉,今日倒叫我饱餐一顿了!”
胡生闻听,脚下软绵,手足冰凉,眼中泪水难禁,嘴上还是硬的:“吾乃孔圣人门下,有圣贤护佑,怎怕你、怕你怪力乱神?尔等妖孽,还不速速退去!”
筮阿再忍不得,森然利齿也缩了回去,捧着肚子笑得满地打跌,口中直嚷:“哎哟哟我活了五百年了,没见过这么蠢的!”
它笑了一通,一脚踢开风麓,冲着胡生略钩了小指,胡生还在糊涂间,便叫妖藤绑缚了手脚,此刻才真真知道妖孽之可怖可怕,心道“今日休矣”,反而一声也吭不出,只叹他本要求取功名好安慰家人光耀门庭,竟要不明不白死在异乡妖孽手中,做了□□的腹中美食,一时悲苦难耐,泪水滚滚而落。
胡生闭目待死,久久不见痛楚,身上却有些异样来,那缚住自己的藤蔓似是生出了细小枝叶,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那冰凉异物,虽不至于滑腻恶心,顺着衣领袖口蜿蜒进来,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行动,不由叫人脑后发凉,全身颤栗,鸡皮满地。起初还能咬牙能耐,待到那物从胸口往下,到了羞耻之处,不由大颤,猛地睁开眼来。
却见那妖孽松松披了见轻薄纱衣,手上捏着一截绿莹莹的嫩枝条戏耍般抚弄他脖颈处,笑吟吟问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经不得挑拨的身子,怎么,滋味如何?”
原来那妖藤得了筮阿吩咐,故意挑弄起胡生来,枝条缓缓擦过胡生胸前乳首,上上下下,好似人手揉搓,那藤上叶虽软枝却硬实,轻软时如羽毛舔抚,痒中还酥;硬实处便如齿背滚噬,痛中带爽。筮阿手中的却只是嫩枝,故意一路划下来,竟到了胯部,堪堪正落在那处上。胡生年轻气盛之人,看了全场的春宫戏,怎耐得住,虽经方才一吓,欲念尽数退去,到底还有情潮痕迹留在骨子里,且身子从来未经逗弄,此刻这么一弄,那些该有不该有的东西,自然是都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浑身上下,如蚁噬骨,似是痒不可耐,又不尽只是痒,那滋味说不出道不尽,总是难受,恨不得立时得了解脱才好。
筮阿隔了衣衫捏他那物,只觉尺寸也一般,虽已炽热,却无英姿,只似惊弓小鸟儿,外物一碰便颤颤不已,倒也可爱,不由笑道:“不怪我没胃口呢,你倒是与我一般的。”如此说道,手指滑进了亵裤,沿着那物画到后处,长指轻点紧紧闭阖的处子菊门,调笑起来:“这般护着那凡人,可是看上了他雄姿气概,也想要尝尝滋味,好叫此花得放,不至于夜夜寂寞?”
胡生本绷紧了身子耐着,此刻浑身轰然一紧,喉头一哽,不由发出细微呜咽,声乍起便立即强咽下,只恨自己遭如此侮辱亵玩尚不能自持,一时羞愧难当,恨不得立时死去。
筮阿本是逗弄之心,见他脸色有异,唇白脸青,眼中哀哀欲绝,泪水不止,一时无趣起来,在胡生腰上狠狠揪一把,这才撤了手,撇嘴道:“哭甚么哭?难道我说错了?不是你自己来窥探我的好事,自己动了情思?此刻也是你自己跳出来落我掌中,我都未做惩处,如今倒似是我做了坏人!”
胡生抖唇道:“你、你伤天害理,玩弄人心屠戮人命,必、必不得……不得善终!”
筮阿道:“放屁!我要人命做什么用?”
胡生看那昏迷不醒的风麓。
筮阿轻飘飘扫了眼,那风麓便飘起来,一径浮至胡生眼底,绕了一圈,又被胡乱扔远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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