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骂道:“贼头和尚,你要做甚么?”
那人道:“在下法安寺俗家弟子,尚无法号,妖狐骂错了。”
原来这人俗姓安,单字隶,一岁不到便入了法安寺,主持亲自抚养,常道,汝非凡子,此生是下凡来度情劫,所以亦非我门中人,便不叫他剃度出家。他自幼随着主持降妖伏魔,后来便自己出来四处游历,此次是遇了一蛇妖,害人无数,于是追之到了这里,又失了妖蛇气息,一算便知是叫旁人除了。他下榻本地小寺中,无事本欲离开,正遇见周家请人驱鬼,便耽搁了行程。他一见胡生便知他此前遇妖,只是那妖也不是甚么恶的,未曾谋害,又胡生中药,于是带了此处替他疗解。那黄雀与地龙他何曾未瞧见,只看它们道行甚浅,不是伤天害理的恶妖,便让它们去了。他亦知此处有一狐妖盘踞,只没料到那狐妖居然有胆再来。
却听筮阿道:“此地无主,乃是我先看上的,你占了我的地方,吓走我的从人,难道也有理了?”
正叫嚷间,突地狂风乍起,汹汹席卷,安隶不免一惊,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狐妖身影,竟叫人趁风势将人卷了去,他掐指一算,不免又是一惊,心道:“却不是凡妖,竟是天君?”
六:现原型妖shòu_jiāo媾 忆前夕凡心大动
原来那虎妖见筮阿被缚,未曾多想,便唤了狂风乘势相救,待到筮阿清醒过来,已是百里外的一处山涧中,筮阿低头见自己竟被迫露了原型,心中大怒,二话不说便挥抓骂道:“蠢畜牲!还不将我放下!”原来情急之下,黑虎妖为了便宜,竟是化回原身叼着筮阿脖上软毛。这虎为兽王,平日倒也罢了,原型相对,筮阿不免心中惊怵,又被猛兽叼在嘴中,怎能不恼?这虎妖乃是一头硕大黑虎,毛黑皮亮锐齿尖爪,铜目炯炯威风凛凛,此刻却似丧家之犬,任由小小狐狸抓打喝骂,也不躲闪,那硬如铁石的虎尾耷拉拖地摇摆不已。筮阿出了通气,便道:“若敢乱动,便划破你这张大脸!”他被那和尚伤了元气,此刻也懒得幻出人形,见虎妖皮厚毛软,便拿此做褥子舒服躺卧,想着心事,道:我在此地百年,也遇过几个不知好歹的秃驴老道,他们不犯到我身上便罢了,若是不长眼睛,也都叫我拿出手段收拾了,哪里有今日狼狈?那大和尚却不知是甚么来历,头顶上也无光秃秃疤痕,却如此厉害,那金光倒似利剑,我竟不能近他身!又道:我未曾犯他,他却如此霸道无礼,只怕日后多有聒噪,他定是视我为妖邪欲除之而后快,或者要收降了我,果真是祸事了,只怕要好好计较一番。
心中如此思量,却突觉有一粗硬之物,贼似的一时进一时退,只绕着自己腿股处打转,心道:这蠢石头看着傻呆,色胆颇大!那虎妖觑其不备,拿着虎尾故意摆动,觉着肚皮上那毛茸一团果然柔软可爱,心中正偷喜得趣,不料想虎尾突被狐狸故意拿后爪勾住,伸出爪上尖甲狠狠刺划,一时吃痛,低声吼叫起来。筮阿这才得意,道:“蠢货,可知痛了?”他见这老虎毫无凶戾模样,反倒傻头傻脑憨态可掬,又见其虽吃痛,也不敢动了丝毫,心中一软,不由伸爪将虎妖那可怜缩回去的颤抖虎尾勾过来,见其上红痕赫然,血丝不止,筮阿口中骂道:“你不是石头皮肉?怎这般容易就伤了?不中意的东西!”却伸出粉嫩小舌为其舔舐起来。
筮阿弄了片刻,吐出虎尾,呸道:“你这物怎这般多毛,哪日剃光了才好!”却闻虎妖喘息如雷,抬眼一看,好个色中饿虎,不过只舔了他虎尾,他却情动起来。此刻眼中赤红,饿久了般只直生生盯着筮阿,虎尾摇摆不休,只贴着筮阿嘴边,半是讨好,半是胁迫,看那样子,竟跃然欲重入小洞,筮阿怒道:“你这虎尾硬而腥臭,难吃得很,怎还敢再想入我嘴中!”话毕,却觉底下一根更粗硬的东西,战场上的将军般抬头挺胸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直指苍宇。筮阿不免有些情动,恰正好也拿他做补,便幻出人身,舔唇吩咐道:“楞着做甚,快快完事,莫耽误了我回去算计那贼秃。”
谁知这石儿哥万事都听他的,到此时却不乖了,见筮阿光条条粉嫩嫩躺在自己身上,通身火呼喇烧起来,也顾不得变出人身,虎尾卷住筮阿软腰,爪子则凑过去剥开粉团臀瓣,戳弄当中嫩蕊。筮阿抬脚便踹,道:“你个畜牲,黄汤尿灌进脑子里的下流胚子!你想做甚么?还不给我变回来?”
虎妖充耳不闻,筮阿被那如钢似铁的虎妖缠住,却也挣脱不开,于是便放了心,只逗弄那洞穴,见其小口微开,露出里头媚肉,拿爪子一弄,竟已濡湿,试着探入一指,见里头虽紧,却不干涩,指尖进出毫无隔阻,于是放手戳刺起来。那虎爪不比人指,便是锐尖收回,进那嫩肉之中,怎不痛楚?筮阿恼怒,用力缩紧后穴骂道:“不开化的qín_shòu头子,色胆包天了你!”
哪知这一下,于虎妖而言不亦是火上灌了一斗油,于是猛然抽出虎爪,虎尾一卷,将筮阿翻到在地,竟不管不顾挺着粗物要往里捅。虎妖那物本就粗大惊人,虎型时又添了狰狞,其上生有倒刺,一旦进来雌穴,便以刺勾住,不叫底下承欢的脱逃。筮阿何曾受过此罪,啊呀嚷叫起来,颠来倒去只骂石儿哥:“你这瘟神!我必要那精铁铸了这般粗的棍子,叫你也菊门破损,血流成河!”
虎妖哪里听得进去,那xi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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