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欲,感受到在自己密处引有骚动、蓄势待发的硕大器物,以及在自己身下越发僵硬的肌肉,容谨低低喘了一口气,而后声音微微沙哑地在阎不枉耳畔轻声道:“阎大哥,我倾慕你已久……”
不论用什么方式和手段,他必须先活下去!
那‘倾慕’二字仿佛是绝佳的cuī_qíng_yào,善于主导掌控他人生死的阎不枉眼眸腾得一沉,大掌一翻便将两人的顺序翻转,男人粗糙的右手摩挲着身下青年白净而脆弱的脖颈,仿佛下一瞬就会掰断对方的生机,然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将青年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腰部开始十分缓慢地、强劲有力地耸动挺进起来。
“你是谁?”阎不枉的声音之中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犹如一只十分可怕凶狠的野兽一般一边质问提防着身下青年的来历,一边跟随着自己的yù_wàng将自己的粗壮器物一下子整根没入青年未经开拓的紧致密处,又一下抽离出来,唯余硕大圆润的头部卡在对方的被蹂躏得发红、微有血色的可怜入口处。
容谨忍住剧痛与本能,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接纳对方的硕大与刻意折磨,他强撑起一抹笑容,眼神真挚而干净地看着对方道:“容谨,我叫容谨。”
“很好。”
阎不枉吐出两字,不待容谨分辨这很好是有什么深意,自己的双腿便被阎不枉彻底分开来压到紧贴自己的腰侧,更方便阎不枉大力摆腰鞭沓的干到最容谨的最深最柔软处。
吱嘎——
木床因为阎不枉激烈地动作而发出沉重暧昧的声音,阎不枉比容谨那宽阔一倍的强健身躯就这么覆在容谨身上,就像一只饥饿的老虎恶狠狠地撕咬着自己的猎物,用自己硕大坚硬到一个可怕程度的器物无比凶狠地贯穿了身下这个白净青年柔软如同绸缎一样的密处。
“啊……不!”容谨痛呼出声,“好痛,放开……放开!“
然而阎不枉没有理会,甚至看见青年因为痛苦而张大着呼吸的姣好嘴唇,张口便堵住了对方可怜的呜咽与反抗。
因为那处撕裂般的痛苦实在太过剧烈,甚至连呜咽的权利都被驳回,容谨的眼眸渐渐湿润,神色变得茫然空洞起来。
不等容谨缓过气来,阎不枉改变了之前连根拔起又整根没入的缓慢肏干的方式,腰部摆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一下快过一下地进出,两粒囊袋啪啪地拍打到青年雪白的屁股上,将青年的屁股撞得发红。
“唔……!唔!”
阎不枉依旧在孜孜不倦地亲吻啃噬着容谨的嘴唇,容谨好不容易由最初痛得麻木的感觉之中挣脱出来,很快又更加被动地陷入了阎不枉动作粗暴快速的肏干之中。
容谨双手被挟制,双腿大打开来,仿佛一个绝佳的祭品一般以完全献祭的姿势承受对方狂风骤雨般的疼爱,最初的撕裂感已经麻木,在自己密处疯狂摩擦进出的炙热硬物不断深入肏进,很快将之前容谨涂抹到密处的松油彻底的涂抹均匀,而后阎不枉按照九浅一深的方式大力鞭挞着容谨的密处,在容谨的身上疯狂地驰骋起来。
阎不枉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容谨的脸上,容谨越来越感受到阎不枉那可怕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现在的他完全想不起自己的目的与坚持,只想赶紧躲开身上这个疯狂侵犯他的野兽一般的男人,可是他完全逃不开……
“好紧……你是第一次?”
阎不枉戏谑地看着身下无比狼狈的青年,心下有些发痒。然青年却偏过头去没有搭理他。
“说话!”阎不枉见他不乖,便掰开青年雪白的屁股,将对方的双腿折到肩头,使得青年可以清楚地看到阎不枉的硕大硬挺的器物是以怎样的方式进入到他的密处的。
“你……!”青年哆嗦着嘴唇,看着对方的紫黑利器一次次地肏进肏出,不停的玷污占有自己的身体,心中的耻辱感不禁油然而生。
柔软的肠壁不堪重负地想要阻止阎不枉的利器一次比一次深入地侵占,越发紧密的想要束缚住那利器,却不料那紧致的束缚与推阻因为松油润滑的缘故,一伸一缩都像是在tiǎn_shǔn那无比巨大炙热的利刃一般,更是始料未及的加剧了阎不枉的舒爽。
“嗯……”
阎不枉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了一下,刚刚舒爽得头皮发麻,差一点就交了出去。俄而阎不枉一只手惩罚性地捏住青年的乳首,狠狠地再度将自己的巨物埋入青年的密处,而后犹如脱缰野马般飞速地摆动腰部,前后用力地撞击青年的屁股,次次都肏到青年的最深处。
“啊!”
不知道阎不枉的炙热物什顶到了哪一点,容谨突然觉得自己周身如同过电一般,肠壁一下子狠狠一吮,一股滑腻湿润的液体自密处缓缓流出,容谨浑身颤抖,这下竟然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真是出乎意料的惊人美味。”阎不枉被容谨吮得长叹一声,而后双眼愈发暗沉。他将挟制住容谨的双手放开,而后将对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
“你最好抱紧一点。”阎不枉最后告诫了容谨一句,便将自己的胸膛完全贴住容谨的胸膛,而后咬住容谨的喉结,将自己的炙热物什对准容谨的那一点恶狠狠地欺负、强力无比地顶撞起来!
“不……不!啊……停……停下来!”容谨被激烈至极地肏干干得完全失去神智,他惧怕这种可怕的热意与未知,不得不用力地抱紧阎不枉的腰,完全敞开自己的柔弱处任身上这个仿佛永远也满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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