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进入然後捣鼓,但也不能就这样敷衍了事啊。
埃塞尔并不是懒,是给布洛克练手的机会,若是後者找比人练习,他会生气。
布洛克在这方面的长进并不怎麽尽如人意,像现在,那家夥只知道站在一边,跟只狗似的讨好地摇尾巴,还傻兮兮瞪著眼睛。就不知道干点什麽,好让他更兴奋。
“过来。”埃塞尔拧著眉,命令。
堕落天马靠过来,尾巴摇地更欢。
“服侍我。”
堕落天马思考了下,张嘴咬在主人一侧的屁股肉上,用了些力道,但不算很用力,牙印是肯定有了。埃塞尔疼地发出“嘶──”的呼声,插在屁股里的手指也跟著用力往里头钻,迎合这份痛楚与快感的交合。
粗鲁,太粗鲁了。
埃塞尔喜欢布洛克的这份粗鲁,忽略事後的不舒服不谈,粗鲁、凶狠、野蛮的xìng_jiāo才是最激情的,他喜欢。温温吞吞的xìng_ài点不起快感。
但前戏无论如何都是需要的,不管你是来温柔的、还是来蛮横的。
“你他妈啃草呢,当我屁股不是肉做的?”埃塞尔骂道,“服侍地我不舒服,今天就别想做了。”
“我吃桃。”布洛克松嘴,回答。
又大又香甜的桃子,形状特别好看,还抹了蜂蜜。
埃塞尔回头瞪了它一眼,要有其他人类看见了一定会心荡神驰,赞叹真是风情万种的一眼,让人想立即化为野兽扑上去,将这该死地勾引人的猎物拆吃入腹。
布洛克当然不会那麽多人类的花花词儿,只觉得平时的主人它看著想操,这时候的主人它更想操。而基本上它主人又特别容忍,它通常可以随时随地想上就上,世上哪还有这麽让服从者舒服又兴奋的主人,它当初的抉择真是对的。
布洛克两个前腿跨到大石头上,性器抵在埃塞尔屁股上,一下一下顶著後者正在给自己扩张的手。脑袋低下来,轻蹭埃塞尔的颈侧,长长的、黑色的鬃毛铺在人类的身体上,像给淫靡的ròu_tǐ盖上一条充满暗示性的遮蔽物。
作家的话:
晚上二更
hs5、连根带蛋属於你(马x人3p)
正在抚慰菊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不安份的ròu_bàng。不用看,就知道那东西勃起时的尺寸是多麽吓人。
又粗,又长。
压下心中的骚动,埃塞尔闭上双眼,一边脑袋蹭著马脑袋,一边握著那跟大棒子,用双手描绘这大家夥的形状。
长长的一根马鞭,表面坎坷嶙峋,硬地惊人,热地惊人。埃塞尔曾经好奇量过,布洛克的这玩意比自己的长了不止一倍。这麽长的东西不可能全部插进人类的洞里,所以他们做爱总是只插进一半,就这也够埃塞尔受的了。
布洛克经常想全部进去,那样才爽嘛。有时候埃塞尔不会阻止,它就兴奋地尝试,然後很快以失败告终。
才进了不到三分之二,埃塞尔就像要死了一样,脸色惨白一身薄汗,站立的性器也因为剧痛软了下去,布洛克就不敢再深入了。反正又不是不能尽兴,要是因为一次疯狂就把主人搞坏了,以後怎麽办?
尝过主人的味道,布洛克不想再回到从前,它已经由身到心、连根带蛋都属於埃塞尔。
布洛克想尝试舔舐埃塞尔的胸膛,後者觉察它的想法收回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下半身屁股同时努力翘高,抓著马儿性器的手热情地摩擦。人类自己的性器也已经硬地不行,上头青筋跳动,强烈渴求释放。
天马咬住了人类的一边rǔ_tóu,极轻地啃了啃,然後松开。灵活的舌一下一下舔在rǔ_tóu上,像个温热的刷子,人类嗯嗯哼哼地呻吟,更加努力挺起胸膛,好方便对方。
他抓住马儿大ròu_bàng的顶端,往自己肉穴上蹭,感到手里的家夥激烈的脉动,一下一下像能透过屁股传导到他的身上似的。
太大了。埃塞尔心想,有些怕。
每次都会感到害怕,被马干死可不是个好名声,虽然他并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但害怕归害怕,不能阻止埃塞尔想将这根大家夥全部吃下去的yù_wàng。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根大家夥全部进入自己体内,所以他总是不拒绝布洛克的尝试,尽管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连攻方的性器都不能整根吞下去,未免太没用了,虽然情有可原。
身上的马忽然仰头嘶叫了一声,埃塞尔听出声音里的难耐,握著的那根巨物也急不可耐地往他的臀部顶。
向野兽要求足够的前戏基本上等於不可能,布洛克不是驯养的,它不止是野生,它还不同於同类,不羁而且狂放。
埃塞尔在天马黑色的脖子上印下一个轻吻,紧紧握住已经被甘露和不明液体弄地同样湿湿的的野兽性器。他的扩张还不够,但自己和布洛克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给布洛克kǒu_jiāo又太让人难受了……
这样没太多准备地进入,会更有刺激感吧。埃塞尔这样心想,其实有些期待。
很多时候事後的难受,不能全怪布洛克。
人类的手引导马儿的粗大性器,让那巨大的家夥对准自己的肉穴。他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一边思考事後如果太惨该怎麽设定行程。实在不行,那就只有骑著布洛克上天了。
他急著想早点儿把另一个心爱的野兽收归靡下。
hs6、只能进去一半(马x人3p)
“进来吧。”埃塞尔轻声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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