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边帮他把被子掖好,却被睡着的人一脚蹬掉,嘴里哼哼唧唧,“好热……啊……热。”软弱无力的手胡乱的扯着衣服。
眉头一皱,贝见贤拿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号码,“死小孩,你给他吃了什么?”
电话里的人显得很淡定,悠哉悠哉的说着,“哇!你来的这么快,还好我跑得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哥,我可是把我们班的班草托付给你了,好好待他,我们全班都会感激你的。”
贝见贤道:“别扯这些没用的!”
打开车门,贝思齐坐进去才道:“好,我不扯行了吧!那个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催什么情啊,春什么药什么的,对了,我怕效果不好,给他吃了好几种,分量还很足,听人说,这样可以增加情侣之间的情趣什么的?又是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好好珍惜,拜。”
电话被挂断,贝见贤黑着脸的看着楼下开走的酒红色豪车,转身去看高颂,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人把自己脱的赤条条,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热度。
高颂的脸色酡红,嘴巴微张,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一条脱水的小鱼,无知的在床上扭动着。
看得贝见贤口干舌燥,压下心中的□□,把掀翻在地的被子拿起来裹紧高颂。
高颂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大火炉中,热死了,拼命的想要挣脱开,却纹丝不动。
贝见贤把人弄进洗澡间,扔在能装下几个人的浴缸里,面无表情的拿着喷头用冷水从高颂的头上淋下去。
意识逐渐清醒,高颂看见眼前的贝见贤,嘟着小嘴,碎碎念叨着:“噫,总裁,你怎么在我家里啊?”
贝见贤:“……”
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外面又有冷水浇灌,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高颂难捱的站起身,想要跨出浴缸,被一只大手按下,坐回了浴缸里。
觉得不热了,但是更冷了,高颂瑟瑟发抖,嘴唇发紫,牙齿打架,脑袋一垂,晕了。
把高颂抱出浴缸,昏睡的人却在他身上磨蹭,发现自己有了反应,贝见贤隔着几步就把人扔到床上,跑进浴室,好久才出来。
本该在床上躺着的高颂却滚到地上,卷着被子在地上蠕动,嘴里不时发出糯糯的声音,“我好……难受……啊……好热……冷啊……”
贝见贤心痛的不行,把人抱到床上,鬼使神差的吻了他一下。
神智迷离的高颂又贴了上来,抱着他磨蹭,好像这样,他就能好受些。
贝见贤缓缓回头,一个想发萌生了,把高颂拉入怀里,手化为刀,劈了他的后颈一刀,想象中的晕倒并没有发生,高颂只是哼唧一声又继续磨蹭,贝见贤发狠的又一记掌刀,人终于晕在了他的怀里。
高颂体温逐渐升高,脸色潮红,感觉抱了个烫手山芋,贝见贤把他轻放在床上,给私人医生沈之逸打电话。
深夜12:00,沈之逸被手机铃声吵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风风火火的到了地点,硬是折腾到了半夜两点,临走时,沈之逸嘴贱的说了一句:“听诸葛云轻说,他是你初恋,对着初恋居然如此君子,见贤你是不是萎了?”
贝见贤吼:“滚!”
“哟!利用完就扔,果然是没有良心的贝见贤。”见好就收,沈之逸提着药箱就遁走。
和煦的灯光下,贝见贤看着安静的高颂,拿出手机咔嚓就是一拍,继而躺在他的旁边,沉沉睡去。
……
“啊~”高颂打着哈欠儿的坐起,看着陌生的房间呆了一会儿,眼光下垂,“啊~”的一声巨响,赶紧躲进被子里装鸵鸟。
贝见贤早就醒了,故作刚醒的模样,揉着眉心,“怎么了?”
高颂在被子里闷闷道:“我也不知道啊?”
感觉老板起床的动静,高颂从被子里的一个小孔看着外边的总裁走进浴室。
立马掀开被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穿着的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浴袍!
更重要的是,浴袍里连裤衩都没穿,高颂满房间里搜索着自己的衣服,在床头柜上,衣服凌乱不堪的堆放着。
高颂细心的发现,衣服不止凌乱,还皱巴巴的,不知道被蹂什么躏到了什么程度。
拿起衣服,高颂用手捋了捋,刚要往身上套了一件衣服,去浴室返回的总裁就站在他的面前,刚毅的脸上写着我是总裁。
贝见贤板着脸,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床上的高颂就抬头看着,憋红了脸,露出贝齿,笑得难看,“总裁,我懂的。”
贝见贤:“……”
黑人问号:“很好奇这货他懂了什么?”
那次事故后,高颂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扭捏了,做什么事,都会突然想起总裁,一致认为自己怕是稀饭上他,无意间的不小心弯了,但又想到,那人可是总裁,粉红知己肯定是有一箩筐,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发什么神经,而且现在总裁对那晚的事情只字不提,所以高颂他很纠结,到底该如何看待他对总裁的感情。
本来还期许着是一份小感情,长出了一小点豌豆苗,结果在发工资那天幻想彻底破灭。
这天是月中,月中是什么日子——发薪水啊!
高颂和来37层串楼的严肃唠叨着:“严总监,今天是发工资的好日子,我很好奇,你的月薪是多少?”
严肃认真的脸一下变得痞气,抬手拍着没有灰尘的正装领口,仿佛在说今天是晴天的语气道:“不多,年薪也就一千二百万,月薪一百万,高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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