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都没什么了不起。」
「……」
雷诺无法集中精神去听取那个声音,新一波的焦灼袭来,他在yù_wàng中痛苦得浑身颤抖,腿部的肌肉因为长久紧绷而酸痛,汗水透湿衣服,不断刷拭着皮肤。对于现在的雷诺来说,戒掉吸血就像人类戒掉有毒品性的日常三餐……饥饿,焦灼的渴望,酥麻挠心挠肝的毒瘾在周身缠绕,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大型血袋,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舔舐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血气。
裤腰带被解掉,雷诺一愣。底下因为异常的生理机能而□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被人握住。
雷诺额角隐隐爆着青筋——这家伙在干什么?!
然而身体上对血液的渴望似乎在往身下某处涌去,被另一种yù_wàng所分担。让雷诺沉溺的意识得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对方五指的活动。
「人类对于不了解的事物,总会下意识地崇拜,在心理上拉远距离,加深神秘感……」随着不紧不慢的手指套动,那个声音重新响起,「由此,本身的力量被压抑,而未知事物的力量被提升。然而只要深入其中去了解,不管是巫术还是其他任何东西,不过尔尔。」
“呃……”
雷诺听到自己痛苦的□声——技术不好就不要帮别人撸o啊!完全没撸到点上很痛很难过好不好!
男人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没有完美地做到撸管这么简单的事情,由此而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yù_wàng被晾着的雷诺真心是很苦逼。
他是很想用自己被捆在一起的手去撸o——毕竟只是手腕被捆住应该没问题——不过,就他目前的暴躁情况,万一一个冲动,把自己撸断了那就不是一时苦逼而是一生苦逼了(喂)。
不过雷诺并没有难受太久,一个温暖湿润的处所包裹了雷诺的器物。略微粗糙的味蕾扫过敏感的顶部,让雷诺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伸手扣住了胯部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摩挲,方便雷诺引导男人取悦自己,更是增添了情趣。不过自己已经太久没发泄了,持久力升了好几个台阶……
最后在男人嘴里弄出来后,两个人都有些喘。
「你要记得——」男人被深喉过的嗓音变得有些喑哑,雷诺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但是每当他想要回忆,总会忘记上一秒他的音质几何,「了解抑或不了解全无所谓。因你生来俯视任何事物,任何事物都必臣服于你。」
那是——心理上的绝对的掌控权。
同时,当看事物的角度改变的时候,世界的结构也会为之改变。
俯瞰这个世界,也许你不能体会到世人的庸碌与疾苦,但却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世界如何运行。它的法则,它的骨架,在这之上,一切应运而生。
在之后的日子里,雷诺依然被捆绑着,喝着惨淡无味的果浆,每每烦躁的时候,都会有一只手轻缓又坚定地握住他的手,或者安抚他的脊背。而每一次当忍耐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男人都会帮他口-交,有的时候紧密火热的口腔甚至会让他产生进入男人身体的错觉。
直到有一天雷诺感到,自己的血液、视野中充斥的红色,像是漫天遍布的星辰,开始规律地运行,而自己就是控制轨道的整个宇宙。只是当他再次睁开眼,清晨的嫩光在废弃的塔楼外的植物上反射的时候,除了鸟鸣,周围什么也没有。
手腕上空落落的甚至没有捆绑的痕迹,每天晚上被盖在身上的大衣也不得寻见。男人的气息似乎消失在空气中,仿如未曾出现。雷诺从石榻上爬起来,半塌的塔楼荒芜着野草,而自己的身上浸布着汗液味。
长久的卧榻和不正常饮食让雷诺身体发虚,在小溪边洗了个澡又补充足够的水分后,雷诺开始接下来的打算。他正处于一座小镇与森林交接的边缘地带,不清楚这里是哪里的雷诺决定进镇打听,顺便填补一下自己快要凹陷的饥肠。
小镇并不发达,简陋的石屋间或夹杂土屋,而地面是夯实的黄土。周围的店铺也没什么噱头,以一种建立在诚信上的诚朴风格招揽客人。没有多余的广告花式,只有木雕或者手写的“格林药房”“奥特曼镇书店”“老娘面馆”等等等等。
雷诺拐进了“老娘面馆”,觉得这个店名虽然很糙,但是倍儿有老中国的气息。
扫一扫小柜台后面木板上写着的菜单:一号水水面,二号江水面,三号溪水面,四号天水面,五号山水面……配料:番茄酱、蛋黄酱、香辣酱。
雷诺很想问这些水面到底有什么不同,但是一看到老板娘方着一张黑脸吹胡子(确实有胡子)瞪眼的凶相,他就默默地点了个水水面。
“加葱加蒜还是香菜?”连声音都跟母鸭子似的,要不是胸口够澎湃,臀部够好生养,雷诺还真不能确信她是女人。但是,娘娘腔的男性是可以歧视的,汉子一样的女性是不能歧视的。本着这一良好原则,雷诺神色平淡地对老板娘道:
“全加。”
然后被老边娘以一种很复杂的“怀疑中携裹着愤怒愤怒中夹杂着嘲讽嘲讽中又渗透着一丝蔑视”的眼神给瞪了。
雷诺怀疑自己是不是脸没洗干净。
“有番茄酱吗?”虽然知道自己不被待见,雷诺还是很平淡地要求了。
“番茄酱另加钱。”
最后雷诺捧着一大盆面和一大瓶番茄酱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呼呼吃。就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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