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他妈b的了?他丫的眼珠子长到脚底板上去了?
“行了,喊啥喊,医生说你没啥事,就是有点感染,不过已经给你处理过了。”虎子叼颗烟坐在椅子上说。
“他呢?”我想问还不想问的问了句。
“冠奇那呢。”虎子掏出打火机点烟,也没往我这瞧。
“咋回事?”我意外的没有激动,很平静的提出问题。
“不太清楚。”虎子随后一答。
“咋回事?”我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是看着大坤问的。
“送你来医院的是冠奇,我们是接到他电话赶过来的,然后他就要我俩告诉你币姐暂时在他那,其他的也不清楚,操,你别多想阿海,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坤抓着脑袋试图安慰我,他不安慰到好,越安慰我越往那方面想。
“哪样啊哪样啊?你他妈说啥呢?我想哪样了?”吼完我就胡乱的翻找起手机来,心烦意乱的,这都什么事啊。
我给冠奇打过去,他电话关机,半夜的时候他来了,跟特么鬼魂似的,差点没把我吓死,黑灯瞎火也不开灯,我恼怒的低吼:“你他妈啥意思?”上午打电话他关机的时候我急的就跟疯了似的,想着为啥是他给我送医院来的,为啥江潮会在他那里,他们在干嘛呢?是不是干那事了,我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暴躁,电话从早晨打到太阳下山,最后还是虎子的一句话要我茅塞顿开。
他说一把抢下我手里的电话摔倒了一边怒道:“你麻痹的,撒泡尿的功夫都能干一炮。”
房间里很静,我哑口无言,是啊,尤其男人,撒泡尿的功夫都能磕一炮,那这整整一天的时间呢?要做早都做了,我在这算个jb啊,慌个毛啊,然后我把他们轰了出去,之后我真的啥也没想,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这事和江潮没关系。”面对我的质问,冠奇,我多年的哥们冷冰冰的就回了我这么一句,呵呵,真可笑。
我啪嗒点开灯,我看着他,半天我开口:“我睁大眼睛就看看你到底是谁,还他妈的是不是我曹海的哥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冠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操你妈的,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愣是把哥的兄弟活脱脱的撕下一张面具来。
“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算个jb?”我怒视着冠奇,后来我笑了,真是笑无关心情,只是一个表情而已,我问冠奇:“我俩之间的事轮得着你吗?怎么着?你是要我原谅他?是不是我还得磕头三步一跪的去把他接回来?”两个人的事情,其实是不需要第三者插手的,否则真的会弄巧成拙,我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没有冠奇的这一趟,我第二天在医院醒来也不会怎样,不会生江潮的气,不会有后续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我想我俩会搂脖子抱腰的回我们的小窝。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曹海。”冠奇怒吼,划破了医院静悄悄的夜晚。
“冠奇,我操你妈,因为那烂货你直呼我姓名?”我承认当时脑袋都炸了,语无伦次的,都是气话,我们哥们这么多年,冠奇一直阿海阿海的叫着我,就因为江潮他指着我点名道姓的吼,换了谁心里能舒服?我和江潮亲,我拿他说事,只是出口气痛快痛快嘴。
“你他妈说谁呢?”我真的惊讶死了,没想到冠奇会因为我骂江潮而突然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作势就要抡手揍我。
“呸,老子就他妈说江潮呢,他就一烂货,贱货,撅起屁股给男人操的破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他睡个遍了吧?怎么着,我这正牌老公还没急呢,你这姘头急个毛啊?心疼了?私奔啊,你他妈的把那破鞋拐走,快他妈拐走。”
冠奇这厮也急了,我看得出,就一江潮的护腚使者,咣咣的就给我一顿炮拳,我他妈也急了,杀人的心都有,全都变了,自从认识江潮以后,我的一切都变了,江潮江潮,我那么爱你,前夜我们才喝了交杯酒,我为你梳了头,要你恣意的抱我,今儿你就蛊惑了我的哥们来替你说情,你拿我曹海当什么?大傻逼是吗?真当我什么事都不在乎么?看我脑袋太小了给我扣个绿帽子是不是?
我和冠奇一顿对着磕,谁也没讨到便宜,不过还是哥伤得重,本来就带伤上阵,不阵亡就不错了。
“他爱你。”老半天,我俩才分开,各自倒在一面,冠奇气喘吁吁的对我说。
“去你妈的。”哈哈,哥真想乐,人生怎么会这么讽刺呢?
“行了,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完了,阿海,我其实早就认识江潮。”
“是啊,也比我早操过江潮吧?怎么着,看着我整天操他,勾的你想和他旧情复燃了是吧?成啊,都哥们,你说一声我把他还你。”我一门心思想痛快痛快,懒得听冠奇和我说啥玩意,尤其他说他早就和江潮认识,去你妈的,哥被这俩厮给玩了,行啊,一个个的,隐藏的够深的。
我一想到哥傻逼的张开腿要江潮抱,想到我俩喝的交杯酒,照的婚纱照,想着我满心柔情的给他一下下的梳着头发,我就觉得我是这天底下最大一傻逼,我他妈的贱种,竟然心甘情愿要个卖pì_yǎn的破鞋上,真他妈的恶心,恶心的我扣下我这双眼睛,识人不清。
“不是,阿海你听我把话说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冠奇显得很急切。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的意义了,尤其他总是强调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管是不是我对币姐都推动信心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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