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快感阵阵涌上四肢神经,忍不住痉挛蜷起脚趾,“说、说什麽?”
“说──”韩逸故作懒洋洋的拖长了音,侧头轻咬了一下男孩通红的耳尖,“让哥哥肏烂你的xiǎo_xué。”
“可、可是外面有人。”男孩犹豫不决,见韩逸停下了动作只觉得浑身难受,饥渴的xiǎo_xué一缩一缩的紧吸著韩逸的物事。韩逸见状,立马停下动作,将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物事抽了出来,带出一波一波的透明色淫液。
失去了填充的物事,男孩後穴痒麻难耐地扭了扭屁股,白花花的臀部在韩逸面色晃啊晃的可是韩逸就是不动心,犹如老僧入定,只让那guī_tóu在男孩的pì_yǎn外头那一道道的小皱褶上面慢慢厮磨,磨得人心痒痒的却不给吃饱。
“好、好哥哥……”男孩忍受不住被忽视,扭头,双眸含泪委屈的叫唤了一声,像一只求乞临幸的母狗一般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韩逸嗯了一声,垂首睨了男孩一眼,粘著淫液的yīn_jīng慢慢探进去小半个guī_tóu就不再动弹,“让不让哥哥肏烂你的xiǎo_xué?”有时候粗俗的话语也是一种闺房情趣,越是粗俗不堪就越能引起他们潜在的兴奋感。
“让让!”男孩狂点头,身体朝後,促使xiǎo_xué将韩逸的yīn_jīng整根含了进去,一直到被填满才呻吟了一声,後穴中汁水涌溢,顺著交合处凝成一个小水滴,滴落在了地板上面。
韩逸低低笑了一声,指尖刮了一点淫液伸到男孩嘴边,诱哄道:“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尝一下我就把你干得再也合不拢来,好不好?”问完,腰身动了一下,顶得男孩làng_jiào一声,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男孩都快被折磨吃的著要不著的情况逼疯了,一听韩逸要干他,想也不想便一口含住对方的指尖,温热的舌头缠绵地舔著他的手指,吸得啧啧响。
霍文扬一出现在酒吧的洗手间里就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尾末端的那间紧闭著门的隔间内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令人遐思的呻吟,更有加大的趋势。他有些羞燥,想著赶紧办完事赶紧离开了好,省得到时候起火了还得找人泻火。
却不想,在他刚解决完事情从里面出来洗手的时候,里间的那两个人也跟著走了出来。一个是看起来十八九岁的男孩,另外一个则是他这几天的噩梦的罪魁祸首!
这几天霍文扬过得那叫一个悲催,只要一和那些小0上床办事总免不了想起那天的事情,然後难免就有些扫兴,办起事来自然也力不从心了。看著那些小0一个个满怀希望而来,却只能失望离去,霍文扬只觉得自己身为1号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但是……更加悲催的是,那种事情根本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连霍文扬自己本人甚至都将那一天里面发生的事情牢牢的记住在脑海里,想忘也不能忘。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罪魁祸首,首要责任当然是想要好好的教训对方一下、
“喂,那个穿粉色衬衫的骚包男!”霍文扬态度嚣张,抬起手指著韩逸道。
韩逸疑惑的挑起眉头,指著自己,“你叫我?”这里三个人,就只有他一个人穿著粉红色衬衫不是叫他叫谁?韩逸明摆著就是明知故问。
霍文扬烦躁的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另外指著一个人做出驱赶的动作,“小孩子一边去,这是我和他的恩怨!”呆在这里别到时候殃及了无辜。然而,令他没想到是,这男孩倒是倔强,纤悉的手臂一抓,紧揽住韩逸的手臂,“凭什麽让我离开?!”让你们单独相处!
男孩一副‘不许抢走我的人’的模样,漆黑的双眸带著明晃晃的警惕,看得霍文扬真想一巴掌抽死对方,这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哪只眼睛看到他要抢人了?
“有什麽事情外面说吧。”两方僵持不下之下,韩逸忍不住开口,“难不成你喜欢在这种地方和别人说话?”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一样温和,但其中的内容怎麽听都让人觉得是在讽刺。
那也好过某些人喜欢在这种地方胡搞乱搞来得好!霍文扬心里暗暗腹诽,明面上却没有半分拒绝,顺从的跟著韩逸走了出去。
韩逸跟服务员要了一间包厢,三个人进去之後,韩逸和男孩坐在一边,霍文扬一个人独自坐在一边。
“你找我有什麽事?”韩逸首先开了口,本来,他是想问‘你是谁’的,但想想也许对方说不定是他哪天h过的对象,所以也就没把这句话问出口。哎……搞过的人多了,其实也是种烦恼┐(┘▽└)┌
“……”霍文扬狠狠地磨著牙没有回答,心里想著到底要在对方身上咬下几块肉才能解心头之恨。
韩逸一看他这凶狠的架势也没显得多惊讶,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跟在自己家里似的自在,另一只手则毫无规矩的伸入男孩的衣服里面,惹得男孩虽然羞著一张脸从嘴里时不时溢出点点细碎的呻吟,却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身体朝著韩逸的位置越靠越近,开始有点想要在霍文扬面前上演一场春宫秀的趋势……
咳,霍文扬轻咳一声,不著痕迹的移开视线,被他们两人那麽一弄,在这样尴尬、暧昧、旖旎的气氛下那些话反而有点说不出口了。只能在心里骂对方无节操!是个精虫上脑的家夥!
“抱歉,突然想起有点事情,先告辞了!”
“哟,那麽快就要走了吗?”韩逸说,“服务生都还没有把酒拿上来呢,怎麽也得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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