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窗棂外的身影消失,乔宝儿终于松了口气,发白的脸庞渐渐恢复些血色,但,额际的汗水仍不断滑落,肚子好疼......
半晌,他摀着嘴,全身缩成虾状,裹着棉被在床上翻来覆去,细微的闷呼溢出指缝间,「好疼......」
乔宝儿跌跌撞撞地奔向茅厕,几乎泄尽了浑身力气,隐隐犯疼的肚皮并未因来回几趟茅厕就改善多少。
他蹲在就近的树下,抚着腹部,小脸埋进屈起的双膝。
泪水渐渐淌湿了布料,此刻,他渴望一双温暖的手轻拍着背,同时给予柔声的安抚。
「娘,我有听话,有的......」低喃着,颤动的睫毛刷过一颗颗晶莹的泪,在最脆弱的时刻思念着亲人,回忆片片过往,他和弟妹们挤在一张床铺,无论是谁在半夜哭闹,他总会醒来轻声安慰。
如今,他们可睡得安稳?娘在夜半醒来几次呢?
而他,就在这里等──谁来抹去脸颊的泪......
严总管双手叉腰,摆着一张臭脸,毫不客气地抬脚踹往躲在树下的家伙。「你在这儿偷什么懒?都什么时候了还没瞧见你做事!」
乔宝儿晃了晃身子,仰起脸来,视觉暂时模糊不清,眨了眨眼,一会儿终于看清严总管满脸横肉的刻薄相。
吓!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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