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字。
「受命於天 既寿永昌」
箫和手一抖,差点把玉印摔出手心。一把攥紧了手中玉印,蒙头就往楼下跑。
「小炎!小炎!」
箫和冲到院子里时,炎颛单膝跪地、一手按著朝天仰躺昏迷中的藏香猪,一手凌空举起,手指尖冒出三根锋利的利爪,正准备插入猪腹。原本在园中修炼的三只小的,每个手里都捧著大盆或大锅,就连尖头也用脑袋推了一个塑料桶到猪身边,看样子是准备接猪血和猪下水用的。
「小炎,这是真的假的?你从哪里弄来的?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箫和脑中现在已经被传说中的玉玺占满,完全没有留意到他正站在活生生的屠宰现场旁。他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小炎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秦始皇……」
「噗呲!」
利爪挥下,一道猪血冒起,昏迷中的藏香猪奋力挣扎起来,嘴里还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让箫和生生感受了一把什麽叫做「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玫瑰镇定地把一只大锅放到猪身边,用来接血。同时准备好另外一口锅,准备接内脏什麽的。
一只成年猪临死的挣扎非常可怕,这样大力的挣扎就算一两个成年人也不一定能按得住。不过我们野兽炎是谁?跟他比力气,那不是找死吗?何况藏香猪本来就体型瘦小。
炎颛嫌猪叫的难听,一爪子把猪头削了下来。请注意,是削,不是剁。其实藏香猪一般为了保住它特有的香味,都是用钢丝勒死。炎颛知道,但他嫌麻烦,反正总要剖开。
阿福飞快接住飞出的猪头,尖头利落地把塑料桶顶到猪脖颈前,接住了汹涌流出的猪血。
箫和抹了抹脸上被喷溅到的猪血,拒绝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裤。他告诉自己他很镇定。
不过是一只猪而已。虽然这头猪长得不太像猪。
肉联厂天天都在杀猪,我们家杀一只算啥?
不过就是杀得野蛮了点,不过就是叫得难听了点,不过就是喷了点血嘛。想当初小炎在ced大战怪物群,不也一样杀了不少,那时也没觉得怎麽嘛。
箫和,这个从来以阴人为主,主张杀人不见血的小人在见识到一场血淋林的杀猪场景时,腿软了。
炎颛掏出猪心,很大方地分了一半给阿福。阿福舔了舔嘴唇,开开心心地接了过去。
两只野兽大嘴一张,就这麽把血淋淋、热乎乎、甚至还在跳动的猪心塞进了嘴里。
大量的鲜血从两只野兽口角流下,阿福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了还舔了舔手指。炎颛就显得大气多了,一抹嘴继续往猪肚子里掏。
箫和「咕咚」一下倒在了草地上。
箫和一睁眼就看到他家小炎一丝不挂大咧咧地斜躺在床上。
黑色的床单、黑色的被罩,年轻结实充满爆发力的赤裸身躯。
箫和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就飘到了男人微微张开的胯间。那里,一条肉乎乎的大虫蛰伏其中,异样的肉刺如今就像一颗一颗小小的突起遍布在肉虫上。这麽一根玩意儿绝对称不上赏心悦目,尤其是深知其功能的自己,可是……
他的心为什麽跳得这麽快,他的脸为什麽这麽热?
「咕咚。」又是一口口水下肚。
炎颛懒洋洋地伸出手指在箫和脸上画了一圈:「醒了?」
「嗯。我怎麽了?」箫和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好像昏了过去?昏?他堂堂男子汉怎麽可能会有这种柔弱小女人才会有的行为?
「吓昏了。」炎颛捏捏他的脸,顺手把他脸上的胡渣全部抹掉。
「那是不可能的事!」箫和坐起身,一巴掌打开骚扰自己的爪子,斩钉截铁地道。
「过来。」炎颛的眼眸暗了暗。
箫和鼓足勇气转过脸,再次声明道:「我没有吓昏,我只是困了。在你回来之前一晚上我都没有睡觉。」
炎颛不说话,只凝望著他。
箫和……努力不让自己心跳得太厉害。这小妖精如今也学会勾引人了……
炎颛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滑向他的胸口。
箫和暗中抓紧了床单。这死野兽,我才刚醒来就乱发情,哼哼。
炎颛起身,箫和正要说什麽打破这个旖旎淫靡的气氛,面前的诱人裸男突然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野兽。
箫和惊,「你想干什麽?你别胡来……」虽说明知兽身的野兽炎也是小炎,可是理智上能接受,这个心理上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嘛。
野兽的脑袋靠向他,舌头向他胸口舔来。
「小炎,别这样,要知道人兽不但是不道德的,而且还是极为伤身的,他不伤你身伤我身啊!小炎,人家这麽爱你,你怎麽舍得……嘛。」
野兽一脸黑线地伸舌舔了舔挂在箫爸胸口上的儿子。顺便抬起爪子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别吵,等会儿喂你。
喂我?喂什麽?箫和心中警惕,同时大感丢脸,伸脚就揣野兽炎露出来的肚子。
「嗷──!」野兽炎威胁地吼了一声,一巴掌把人推倒。
再闹?再闹咬死你!
你咬死我算了!大感丢脸的箫和四肢大张瘫倒在床上。
难道我现在真的变成了非男人不欢的yín_dàng男?否则怎麽会看到这小子的luǒ_tǐ就……
天啊,来个雷劈死这妖怪吧!都是他勾引我的!
事後箫和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曾被吓昏,愣是梗著脖子硬说自己是一个晚上没睡,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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