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单位,刚拐过一个路口,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他回头看去,是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的人。
“熊墨。”
“侯局!你这是……”
“走,我和你谈谈。”
他们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冷饮厅,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了。
“熊墨,我得事你听说了吗?”
“恩,张局和我说了。”
“嗯,我被人坑了!你知道吗?”
“怎么回事侯局?那晚的事我一点都记不清了。”
你被我迷晕了,你当然不知道。侯昌平心想。“你那天洗过澡后就睡着了,然后我好像是被人从后面敲晕了,等我在有意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
侯昌平目不转睛的盯着熊墨的多眼睛缓缓说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在我们房间,等我退房的时候才发现,是离培训中心不远处的一个酒店,我查询了下前台登记记录,用的是我的身份证登记的,前台服务员找到当晚当值的服务员,说是我的两个朋友把我送过来的,而且说我当时应该是喝多了。问她送我过来的两人长相,她也说不清,调取监控时发现,监控已经被人擦除了!”
“啊!这……侯局你得罪谁了啊!”熊墨假装诧异道,心里不免为程顼他们的手段而惊奇。
侯昌平心道“我就得罪你了!”
两人一时无话,兀自抽着烟,熊墨打量此处环境,忽然看到不远处角落桌旁有一人看着报纸,那人正是和刘志一起送他们回来的人。
伍本滕看到他的目光,微微向他点头后,假装什么事没有的接着看报纸。
“程老板挺好的吧?”
“程老板?哪个程老板?”熊墨赶紧收拾心神,回答道。
侯昌平抓住了熊墨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缓缓的道“我拿着视频公安的朋友研究了下,无懈可击,不过,他说,这种手段,很像已经消失了一年多的程疯子!”
“程疯子?”熊墨惊讶的反问道。
侯昌平看熊墨的反应不像作假“没有人见过程疯子的真面目,据说比人手上有着许多生意,在道上也混的很开,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
“不是没有人见过他吗?”
“是啊,很多人莫名其妙的遭了殃,然后就收到风声,是挡了程疯子的财路,一开始有人想打击报复,追查程疯子比人,结果不是消失了,就是疯了……”
侯昌平已经走了,他已经确定,整自己的就是程疯子,没想到熊墨居然是程疯子的人!哼!没人知道你程疯子是谁,可是你熊墨却躲不过去!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边走边想着。
“侯昌平已经猜出是我们干的了,刚才他和熊墨谈过,他可能对熊墨不利。”
伍本滕发出短信,没一会收到回复“干掉他!”
侯昌平因为已经臭名昭著,不敢走人多的路,只有小路,在一个要拐到不得不走的大路上时,突觉身后一阵风起,然后后腰一痛。他想回过头看看是谁,可是已没有力气,软软栽倒在地。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把锋利的刀就要划到他的脖子。
“来人啊!杀人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路口传来,伍本滕手里一歪,失了准头,果断回头就走,一会儿就消失在小巷里。
黎春熙慌忙下车,往倒在血泊中的侯昌平跑去。他是接到侯昌平电话,来这里等他的,没想到刚刚把车停好,就看到这个画面。
“行动失败,有个女人突然出现,为了不暴露,只能选择放弃。”伍本滕边走边通着电话。
“有没有其他目击者?和监控?”程顼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
“没有。”
“查一下那女人是谁。”
“嗯……”
“怎么了?我似乎在熊墨单位门口见过。”
“好的,马上回来。”
熊墨呆坐了好久,拨通了个电话“你知道程疯子吗?”
“嗯,比人据说有红色背景,没有人知道他手上究竟操控着多少财团,也在道上颇为吃的开,并不是他混社会,而是挡了他财路的人,都被他用黑道的手段给处理了。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有人根据一些留下的微不足道的所谓证据和手段,只知道他至少有两个得利助手,一人擅长黑客技术,一人擅长近身格斗……”
“好的,知道了。”
熊墨挂断电话,抽出最后一颗利群,这是他早晨顺程顼的烟,抽了起来。
不禁笑了,程顼也好,程老板抑或程疯子,又怎样。
我只知道我爱他,就好了……
黎春熙坐在医院冰凉的长椅上焦急的望着正在手术中的灯,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马上从黑龙江消失,不然你们两个都会死的很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她手不自觉的颤抖,强抑制住害怕的情绪缓缓说道。“好的……”电话挂断,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熊墨回到家打开房门,看到程顼依旧只着一条平角裤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
他冲程顼笑了笑,换了鞋,脱了已被汗水浸湿的衣裤,走过去,跨坐在程顼腿上,吻了他下。
“不管你是谁,以后你就是我的顼顼……”
“嘘嘘?”看来他都知道了,程顼还想说什么,嘴又被熊墨堵住了。
管那些有的没的干嘛,只要我爱他就好!
一阵长吻之后,程顼终于可以说话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熊孩子。”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厨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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