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两条休闲裤,两件休闲西装,两件衬衣,两双休闲皮鞋,一套西装。程顼刷卡付款。
熊墨抢过单据,看着上面的数字直乍舌啊!
帝都东郊一个高档别墅群里,一个别墅一楼客厅里,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子,正坐在高档的手工缝制的沙发中听着面前站立的人报告着:
“程总,伍本滕毫无预兆的离开了他任职的公司。”
“嗯……”
“当天下午他就入住在了哈尔滨的一家酒店,第二天他和少爷,刘志还有一个年轻人一起开车离开。”
“哦?那个年轻人……”
“他叫熊墨,是xx县劳动局刚入职的科员,是跟随副局长侯昌平来培训的,他们也入住在同一酒店。而且伍本滕是在他们入住后不久,就入住他们隔壁的。”
“然后呢?”
“程总,您看看这个。”他递过笔记本电脑,上面播放着侯昌平的不雅视频。
程晴先是皱了下眉毛,刚想斥责这不开眼的手下,可是却又疑惑了,默默道。“这个招妓的男子,感觉应该是神志不清啊!他是……”
“他就是熊墨的领导侯昌平,这个视频是在他们入住不远处的酒店房间拍摄的。第二天一早,网上就布满了这段视频,现在他已经被开除了。”
“这手段……呵呵……是他们!”
手下走了,程晴缓缓优雅起身出门,和司机交代了下,他们的车驶出小区。半个小时后这辆车畅通无阻的进去一个门口还有士兵把守的小区,来到一个年代久远的二层小楼前。
程晴开门进屋,客厅里的躺椅上,靠着一个白发老人。此虽已年迈身体却依旧硬朗,两眼炯炯有神,仿佛可以洞悉一切般。
“爸……”
“小晴,什么事?这么晚了,你还赶过来。”
“小顼有消息了。”
老人手中的拐杖随声握紧了。“那兔崽子这一年多猫在哪了?”
“黑龙江x市。”
“嗯,小伍去了?”
“是的爸,这两天电视新闻上被曝光的劳动局长嫖娼的事,就是他们做的。”
“哈哈!这帮臭小子!”老人忽的站起,程晴赶紧过去扶住老人。“他躲了两年,这次怎么出现了。”
老人感觉自己的女人沉默着,他轻哼一声。程晴才吞吐道“好像是为了个男孩。”
“唉……程顼这孩子啊……”他缓缓坐下,思考了阵说道:“你把程顼在x市的消息告诉给海心,海心的爸爸曾经对咱们家有恩,这孩子爱上程顼这个臭小子,也是怪可怜呐!这也算是咱们家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程晴想起常海心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兀自叹口气。
常海心打开房门,点亮灯,换鞋,走到方厅中,看着墙上的大照片,默默流着泪。那照片是一张婚纱照,新娘正是常海心,笑得美艳动人,与现在的常海心判若两人。而身后面无表情的新郎正是程顼!
“顼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常海心对着照片喃喃自语,这两年以来,她几乎每天都在对照片里的程顼说着话。
“明天我就去找你……”
程顼和熊墨回到家,发现主卧里已经多了一个笔记本小桌,还有一个折叠式的可以放在床上的小桌,一个五斗橱。这些东西都是在熊墨上班时,程顼吩咐刘志购买的,熊墨下班回来都没有过来看下。熊墨乐的屁颠的把新衣服挂进程顼的大衣柜,把自己的东西从客卧里收拾出来,放进五斗橱,忙的不亦乐乎。
程顼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和自己一样仅着平角内裤蹶在地上认认真真放东西的熊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希望这种感觉能够持续永远,永远……
☆、十六:诀别
16.诀别
九月初的天气虽然也不冷,但是早晨出门还是需要穿件薄外套的,熊墨换上一身新衣服,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照,自言自语的臭美到“这是谁啊!真帅。”卧室门开着,赤裸身子仅用毯子搭着肚子的程顼半梦半醒间,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啧,要是有个穿衣镜就好了。”熊墨喃喃道。然后走到卧室门前,看了看似乎还在睡着的程顼道“嘘嘘,我上班去了啊!”
房门关闭,程顼忽的从床上窜起,取过小桌上的电话“一会送个穿衣镜过来。”
中午熊墨是不回来的,他步行去上班,单位离家太远,于是自己在单位附近随便吃口。程顼一人在家无所事事,想着熊墨,没来由的心突然慌了一下,然后右眼一直跳。弄得他心烦不已,一直抽烟,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总这样在家呆着也不是办法,看来也得让自己忙起来了。毕竟自己也休息了将近两年了。
常海心随着人流慢慢走出了出站口,站立在广场上看着勉强称得上城市的小地方。她始终还是抑制不住得到程顼消息的兴奋,当晚就坐飞机赶到哈尔滨又坐火车,客车,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才到了这个对她而言或许不会再来第二次的破地方,这次说什么也要把顼哥哥带回去。
她上了辆出租车,司机把他带到了一家汽车租赁公司,她随便租了量宝马作为代步工具,要知道在这个虽然不大的地方,找一个人,也是很困难的。
她又累又饿在一个还算比较繁华的街区找了家还算不错的饭店随便要了点吃的,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突然,他看到对面家居市场停下一辆车,从里面走下一人,她睁大眼睛望着那人,虽没有看清那人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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