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勤善忍善谋,被景元几番无理取闹,惹得脑子一热才做出这等事来,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将军渐渐冷静,便放开了太子。
景元依旧一副惊讶的摸样,显得有些呆滞。崔勤便对他说:“殿下,这下肯放手了吧?”
太子殿下愣愣地不动,崔勤便松了手,将人放开,见太子没有再追上来的意思,再次转身往殿外走,身后突然伸出来一手,拦腰从背后抱住了他……
大帐虽然住着贵人,到底简陋,只有一张窄塌铺着一张雪白的狐裘,景元赤条条被压在狐裘之上,烛光摇曳之间映出他一片光滑雪白的皮肤,因为情欲升腾而泛着点粉。崔勤亲吻着他、爱抚他,贴着他一起躺在窄塌上。
太子殿下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一个劲地搂着崔勤精壮的身体,感受他的体温,然后在被yù_wàng逼的忍无可忍的时候,张开了双腿环着崔勤的腰,喘息着相邀:“进来……”
崔勤低下头,深深地看着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依言一点点挤进了景元的体内。
很疼,干涩胀痛……景元仰着脖子,眼角带着泪,嘴唇微张看着帐顶,恍恍惚惚。
崔勤亦不好受,忍耐着狠狠让身下的人痛到骨子里、痛到心里的想法,一点点地挑逗着他的yù_wàng。
蜡烛发出噼啪的轻响,帐外有兵丁随从走动的声响,账内只有两道急促的喘息声……
景元将脸贴在崔勤的颈侧,遮住了自己所有的神情,留下饱含情欲的嗓音对着崔将军说:“崔将军,动一动吧,受不了了……”
崔勤将军只觉脑子一热,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肉刃,又慢慢挤进了景元的肉穴,顶开紧致干涩的穴肉,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嗯啊……”很疼,肉穴好像被烙铁在厮磨一般,可是这疼痛中也带着甘美的快感,每一次都会被狠狠顶到穴心那爽处,即使在这样的疼痛中,太子殿下的龙根也挺得直直的!
就这样吧,景元想,至少这一刻崔勤没有和他说那些不知所谓的屁话后转身就走,那就够了。
“嗯啊……将军,快一些啊,难不成今日里骑马,将军累着了吗?怎么没力气了?”太子喘息着挑衅,随即便被一轮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给肏得失了神智,所有意识不复存在,只记得咬紧嘴唇咽下那些放浪的呻吟,然后搂着将军的颈背,随着他的将军上下起伏……
翌日一早,太子独自一人在榻上醒来,皱着眉头回忆昨夜里,只记得自己最后失去了意识……掀开锦被,景元发现自己整齐地穿着中衣,浑身上下清清爽爽,若非那处的钝痛,他几乎要以为昨夜里只是春梦一场,想到这里,太子脸一红,不愿意再想下去,低声唤吉祥进来服侍。
今天就是立春的正日子,太子殿下套上厚重的礼服,戴着冕旒,携随侍的臣子祭祀。
朗读祭文、拜祭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几番折腾,三跪九叩的,景元觉得自己腰快要断了,然而这还不算完,祭祀后他要换上常服耕田,这才是立春籍田礼的重头戏。扶着铁犁,横九、纵九地完成了仪式,太子殿下直起身的时候微微晃了一下,实在没有劳作的经验也是昨晚折腾惨了。
完成了籍田礼,马上就要返京,少不得车马劳顿,景元看着马车有点怵,然而他又难以启齿,只好硬着头皮端坐在车辇里,连吉祥也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行了大约十里地,忽然听到车窗外有人轻叩,熟悉的节奏让景元狐疑地推开了一小条缝,随即有人塞进了一张小条,太子殿下展开一看,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吉祥,传崔勤来见我,然后你去后面的车上吧。”
小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太子爷展颜,心里也高兴,应了声好,欢欢喜喜地下了车辇。
不一会儿,崔勤告罪了一句,上了车辇,景元收起了笑脸看着他,看得崔将军轻叹一声,主动坐到了太子身旁。
“殿下,失礼了。”言罢,崔将军一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护着太子的腰,轻轻地揉捏了起来。这手掌滚烫有力,几番动作便让景元身上松快不少,不用直接挨着座椅颠簸而是垫着人肉坐垫,身后不可说的部位也舒适不少,太子殿下轻轻地喟叹出声,心里愤愤地想:总算你知道好歹,不再给孤脸色看了!
第11章
景元以为此事至此尘埃落定,然而这一路同行的安逸却成了他和崔勤最后的亲密独处。春耕之后,崔勤对他确实不再视而不见,也不会无故给他脸色看了,但是,这和他所设想的却大有不同。
有时候景元也会扪心自问,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要苏哲的感情嘛?老实说横生了一段波折后,他如今已经不太抱有希望了;想要崔勤能够待他亲如兄弟却没有逾越?崔将军这些日子也确实是憋着劲这么做呢!那自己还有什么不满呢?太子举着奏折状似细读,却什么都没看进去,只因为他不仅不觉得满意,反而浑身都是不自在!
因着苏哲倾力准备春闱、崔勤低调闭门不出,太子的日子几乎过成了苦修,摈弃了所有的杂思一心扑在政务上,倒叫病中的皇帝称赞了一句勤勉。
景元承了这句夸赞,心里只有苦笑,他现在除了勤勉于政务,也没有半点别的可做了,反正一闲下来就是满心郁郁,不如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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