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事恼怒啊?”崔将军这会儿倒显得情意绵绵,温柔稳重起来。
景元却一点都不吃这套,难道叫他说实话?
崔勤见他不答,心里盘算了一下,估摸着等会又该看太子殿下撒脾气了,横竖他都要恼,也不差这一会儿了,于是又开口问:“殿下同安澜今日里说了什么呀?”
寻常妇人拈酸吃醋都晓得遮掩一二,唯独崔将军坦荡之际,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小心眼。景元给气笑了,反问:“同你有关?”
夸崔将军坦荡,他便坦荡到底,动手搂着太子的腰,圈着人说:“当然有关,臣这一颗心都让太子拿捏在手上了,您动动手指头便可叫我痛不欲生,怎么敢说同我无关呢?”
一句话,顺毛将太子从头撸到尾,刚才还炸毛的殿下瞬间偃旗息鼓了,心里一半嘟囔着崔勤这厮使诈犯规,另一半却滚烫酸软地不像话。
“你这无赖,”太子殿下被人圈在怀里,贴着将军温热结实的胸膛无力地叹气,“我同安澜饮宴你便急忙忙地敢来拷问,你日日同人摔跤肉搏的,这会儿倒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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