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还能怎么伺候?你不是吧,我逢场作戏一下,你就跟个妒妇似的给我脸色看?”
罗川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自己,先是一愣,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口气也不再咄咄逼人,反而冷笑了一下,问:“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觉得自己特别正常,我没资格问你是吗?”
“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不过和他玩了一玩,都是男人,你到底在在意什么?我没对不起你就是了!”
罗川觉得好笑:“在你大少爷眼里,做了什么叫对不起我?上床了算不算对不起我?按照你的逻辑,你还能说你只要没被人上,不算对不起我吧?”
别说,冯剑尧还真是这么想的,这也不能怪他。一来,在这样一个场景之下,那天大家都这么玩,他既不能撂挑子走人,要待下去,只能合群着一起玩。本来就是逢场作戏的,谁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二来,冯剑尧虽然知道罗川对他的某些行为必然不会喜欢的,但他终究不算有着强烈忠贞意识的人。
玩了一辈子的人,因为和罗川恋爱了,就在心里给自己装上贞操带,这种要求对于冯剑尧而言太难太难了。而且,让人伺候一下,在冯剑尧眼里都算不上什么有失忠诚的行为。
所以罗川那么火大,甚至来不及回家就跟他发作起来,冯剑尧不解的同时还有点委屈,他不是顾忌到了罗川不喜欢,没真的和那mb发生什么吗?至于这么没头没脑的就质问指责,对他冷嘲热讽吗?
冯剑尧气不过,憋了那口气,也不会好好说话了:“怎么,我跟你在一起了,连出去玩的资格都没了?你怎么不把我锁在家里看起来?你把我当要三从四德的女人还是守贞的封建妇女呢?”
“三从四德?冯剑尧你太高估你自己了。”罗川眯起眼睛看着前方,又说:“是我的问题,我也太高估你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对一段感情忠诚。”
“我还不够忠诚?我不够忠诚我他妈的就上了他了,还会只让他帮我kǒu_jiāo?”
罗川一窒,听他直白的反诘一时没反应过来,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了句:“下车。”
冯剑尧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问他:“什么?”
“我让你下车,现在。”
“你……”
几乎是脑子发晕地被人赶下了车,罗川开动前,摇下车窗,面无表情对他说了一句:“冯剑尧,我们分手了,我嫌你脏。”扔下了他的大衣,踩了油门开走了车。
冯剑尧傻愣愣地看着罗川的奥迪扬长而去,眨了眨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我嫌你脏。
罗川嫌他脏?
这个认知让他一瞬间腿脚发软,大冬天的,他的大衣被罗川仍在了地上,如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停车场凛冽的寒风不断地穿堂着,地上还看得到车子带进来的积雪的痕迹。
那种冷,已经不仅仅是身上衣服太少而产生的哆嗦。冯剑尧第一次知道,原来冷是可以冷进心里的,心脏被冻僵后,造出来的血液都像含着冰渣子,他往旁边的柱子上靠着,慢慢地蹲下身体,浑身不断地颤抖。
他没有力气去拿被罗川扔在地上的大衣,明明只要走两步就能捡到,可他动不了。
发生了什么?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的人,他做了什么都没说他过他不好的罗川怎么会嫌他脏?怎么会提出和他分手?
他不过就逢场作戏,甚至没有和人上床!他怎么可以!
“冯少!”安迪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跟着他,看到他忙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他身上,关心地问:“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你的车呢?”
冯剑尧摇了摇头,双眼无神,脑子里一片混乱。
“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去好吗?”
再这样呆在停车场,他一定会冻没命的。求生本能驱使着冯剑尧跟着安迪上了车,打足了的暖气让他慢慢地回了些体温。
“冯少住哪儿?”
想说自己的公寓,罗川今天的行李都放在那里,晚上两人是打算回去过夜的。可是这一刻,冯剑尧根本不可能想和罗川见面,他心里被巨大的不安和被扔下车的羞辱占据着,不想想罗川,更不想见到他。更何况……更何况罗川都不一定会回到他们共同住的地方。如果他也没回来,自己一定会更难受。
报了酒店的地址,安迪会意地点了点头,非常善解人意地没说话,把他送到了酒店。
接下来的两天冯剑尧是在酒精中度过的。任凭他简单的头脑被想破了,他还是想不出来,罗川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他知道罗川受不了自己乱搞,自己也承诺过了他,不会乱来,他有大把的机会出轨,可是那天他最多只是动了点小小的心思,甚至没做到最后,就值得他跟自己说分手?
要不是自己在意他的感受……是的,他太在意罗川了,就这样被罗川抛下,简直让冯剑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痛不欲生。
被抛弃没什么,分手也没什么,可是他知道以罗川的这个态度,他说分手,根本不可能仅仅是分手,而是绝交了。
因为自己的一个甚至算不上原则性错误的意外,十几年的兄弟情义都这么被他残忍地抛下,嫌他脏到可以把他直接扔在冰天雪地的停车场。
这种决绝,让冯剑尧根本没办法幻想罗川只是在气头上,随便说说的分手。
谨慎如罗川,口口声声爱他如罗川,又怎么会做出这么无情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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