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在会阴之处流连忘返了一番,没有丝毫征兆地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太傅大人的小菊花里。
“唔唔……”萧凌孤觉得自己嗓子快要被顶穿了,那根东西被人含著已经够刺激了,可那个上次经历过折磨的地方不期然地被破开,软嫩的肠道热情地开门迎客,才不过浅浅chōu_chā几下,男人的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按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
这种刺激几乎让人崩溃,萧凌孤的嘴角满是在男人的插弄之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喉口被顶得生疼,身子却剧烈的起伏起来,菊心被戳,ròu_bàng还在火烫的嘴里,他的腰已经酸软成一片,穴心酸酸涨涨的,一股激流在身子四处乱窜,待他浑身颤抖了一阵,又紧紧地抽搐了一阵後,眼前直冒金星,连一点点清明的意识都没有了。
“太傅大人的jīng_yè和xiǎo_xué里的骚汁有的一拼,一样那麽甜。射了那麽多,现在该我也射点东西给太傅大人补补身子了。”一声低吼,在他已经不会动作的嘴里猛然射出了一大股浓厚的jīng_yè,萧凌孤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忙吐出了ròu_bàng不停地咳嗽。
“笨蛋,被呛到了?没事没事,太傅大人做得好极了。”看他的脸咳嗽得都红了,段清朗忙把人抱进怀里,一边抚摸著他白皙光滑的後背,一边不时拍打两下帮他顺气。亲了亲萧凌孤的额头:“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可是我很舒服,满足死了,就算是死在太傅大人身上都死而无憾。”
“……”听著男人下流淫秽的话,此时的萧凌孤只想著把自己一刀了结了,怎麽在他几句忽悠之下真的头脑发昏和他做了这种事情?可是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之间尽是他温暖的男人味,手轻轻地抚了抚伤口上的新肌,听他胸膛里咚咚有力的心跳声,萧凌孤闭上眼睛,大概自己真的太寂寞了,喜欢这个怀抱,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就算,就算是要丧失尊严,好像都不是那麽重要的事了。
只是,隐隐约约心里的期待却没有到来,以为段清朗睡了,睁开眼睛却正正地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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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有心灵手巧的妹子把《对牛谈情》的封面做了月光石手机链送肉肉,好喜欢好喜欢!以后如果有机会,也做了送读者妹子们~(如果会出本本的话2333
☆、(10鲜币)27
萧凌孤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自己刚才在想什麽?难道是想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做更过分的事情吗?可是,他这种人,一有机会,哪次不是非要做了尽兴才放过他,上次,上次更是毫不知收敛,连他的那个地方都要侵犯,现在却规规矩矩的,虽然两人还赤身luǒ_tǐ的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胯下还在不安分地挺著,他却老僧入定一般,没有更多的作为了。
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让萧凌孤睡不著了,身子有点倦,可不敢就这麽呆在他的怀里。呆著也没有意义,他对自己根本依据没什麽兴趣了吧。
转过身去背对著他,段清朗却下一刻就硬生生地把他的身子正了过来,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吹了口气,问:“怎麽了,太傅大人睡不著?”
是睡不著,看这天,怕是过个小半个时辰都要亮了,也没有必要再睡了,都怪这个混蛋!此刻的自己一点都不安心,莫名其妙的焦躁,奇奇怪怪的郁闷。突然一道灵光打进脑袋,段清朗难道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才如此恪守礼节对他规规矩矩的?
“你是不是伤口还疼?”
“嗯?”深沈的眼眸把他的太傅大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男人懒洋洋地笑了笑:“没有的事情,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你刚才不也摸过了吗?”
“既然好了,那为什麽──”万分之一的理智让他把那句根本不该问出来的话硬生生地卡住,还好没问出来,不然以後根本就没脸面对段清朗了。
“什麽为什麽?”猜到脸颊发烫的太傅大人心里在想些什麽,坏心眼的男人却还是逗弄著他,想逼他亲口说出来。
“说呀,你想问我什麽,只要太傅大人问出来,草民肯定有问必答。”
不用知道为什麽了,知道了也没什麽意义,自己又不是真的想和他做这种事情!
“没有,我没什麽想问的。你继续睡,我起了。”没有办法再在这张床上,在两人的房间里面对这个人,萧凌孤觉得自己的心湖里被投进了一颗石头,一阵阵令人不安的涟漪似乎把他变得快要不像自己了。
怯懦,yín_dàng,不知所谓!刚才差点主动求欢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
“唔放开!”刚起了半个身体又被段清朗强行抱住搂在怀里,男人咬著牙心里骂著刚才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这个高傲的太傅大人就要向他投降了,岂料功亏一篑,怀里的人竟然打算离开他?怎麽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放,太傅大人说清楚,刚才欲言又止是想说什麽?”语气里,有些逼迫人的恶声恶气。
“我说了,没什麽想问。”
“太傅大人骗人,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起来。”
“你个无赖──唔──”仍然赤裸的身体被他放在胸膛上肆意抚摸,红肿的唇又被随随便便的亲吻,萧凌孤的力量不足以支持他撑起身子,尤其这男人的臂力像铁一样。
“说吧,告诉我听吧,太傅大人就不能偶尔对我诚实一点吗?”
“就算不对我诚实,对自己诚实总是应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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