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左右晃动了几下。侍卫以为小王爷大怒,心中更是惶急,只将头紧紧贴在地上,跪着不敢动了。
却说将侍卫吓得伏倒在地的凶神小王爷,此时却被剥光了放在轿内的软榻上,光溜溜如同献祭的羔羊,发丝散乱眼眶发红,真个比那些侍卫还狼狈几分。
谢林岚身上乏力,几处敏感要穴又都被父亲熟练地挑逗着,脑中已成浆糊一片,只好由父亲去了。谢荣偃的手顺着儿子一双纤细的长腿往上抚,掌心带了些力道,边抚边轻轻用力在小腿的肌肉上画圈,却迟迟不往大腿根部去。谢林岚只觉得被他逗弄得大腿根部愈发瘙痒起来,便主动将腿打开了些,用眼神暗示着父亲往上摸。
谢荣偃见儿子此刻双腿大张,轻笑一声,却并不出言来臊他,只伸出一只手去把两条腿又分开了些,然后便单膝跪在轿内的地毯上,好整以暇地观赏起那臀缝风光来,还不时低声品评几句:“小王爷这屁股生得极好,肉厚且白嫩。”他又将手放上去,轻轻揉了一揉:“手感也好,很厚实,弹手。”
谢林岚担心被轿外的侍卫听了去,又不敢出声,只能用泪汪汪的眼睛瞪着父亲。谢荣偃被他含羞带怒地一瞋,性致更高,又将一只手放到谢林岚的臀部上,轻轻打了两巴掌,登时翻起了颤巍巍的肉浪,谢荣偃将手轻轻放上去抚摸,道:“肉虽厚但是活肉。”
他与谢林岚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凑近了些,气息呼到臀肉上,带来一股热热的麻痒。谢林岚不由得轻轻颤了一下,xiǎo_xué在谢荣偃眼皮底下缓缓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谢荣偃低低一笑,突然凑上前去,用牙齿咬住了谢林岚的臀肉。谢林岚一惊,抬腿去踹谢荣偃,却被谢荣偃握住了脚掌,将腿几乎拉成了一字型。谢荣偃嘴里含着谢林岚的臀肉轻轻啮咬,又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半晌才满意地说:“肉鲜甜而不老,果然美艳不可方物。”
他说话时声音都压得极低,却因此更显得嗓音浑厚,多了几分挑逗的qíng_sè意味。谢林岚被他逗弄得双腿已经开始发颤,xiǎo_xué里流出的yín_shuǐ在软榻上湿成了一个小水滩。
谢荣偃知他连日欢好,再刻意逗弄他只怕元阳早泄,伤了根本,于是直接凑上前去,用舌头细细舔舐起儿子的xiǎo_xué来。
谢林岚被父亲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惊得实在无力招架,拦不住也不去拦他了,只躺在榻上呜咽着说:“躲开那儿,太污秽了。”
谢荣偃吸吮得啧啧有声,说:“怎会儿,我儿这mì_xué香甜得很,竟会酿蜜的。”那咸腥的yín_shuǐ被他仔仔细细地舔了,xiǎo_xué又自动分泌出更多的来,最后谢荣偃在穴口处舔了半天,穴口反而更湿了。
谢荣偃摇了摇头,说:“我儿真是不争气,这屁股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
说完,竟直接将舌头刺进了xiǎo_xué中。谢林岚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父亲的舌头像灵蛇般在他xiǎo_xué中游走,却偏偏不及yīn_jīng粗长,搔不到痒处,舔到的地方反而变得更加痒了。
这时侍卫听轿里久久没了声音,试探着问了一句:“王爷?”谢林岚大骇,恐侍卫听没了声音进来挑帘子,那可就出了事情了。于是他急急忙忙回了一句:“无事....啊..”原来谢荣偃使坏,舌头不满足于在xiǎo_xué内温柔地游走,而是暴风骤雨般地模仿交合的动作戳刺起来,谢林岚被他一惊,当即尖叫出声。
这些侍卫皆是谢荣偃养在府中的死士,乃是对谢荣偃誓死忠诚的,也断不会嚼不该嚼的舌根,因此方才在暗巷中欢好,谢荣偃虽不许他们看,但也并未刻意瞒着他们此事,这些侍卫也猜了个八八九九,此时一听这声响,心中更是了然了,只将轿子抬到道旁,然后躬身退开了一些距离,在远处远远守卫着。
谢林岚听得侍卫走了,虽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自己与父亲的一番荒唐事此番是彻底被这些侍卫知晓了,虽然知道这些死士平时生活在府内的暗室之中,并没有见外人的机会,也不会有何看法,但心中仍不免羞愤之极,兼之父亲又在身下不住作乱,谢林岚不禁起了报复的心思。
他此时两腿被谢荣偃夹在肩头,只看见谢荣偃将头埋在两臀间卖力吸吮。于是谢林岚用脚趾在谢荣偃背上轻轻游走,嘴里呻吟出声。谢荣偃抬头看他,谢林岚便轻轻一笑,两腿夹住谢荣偃的脖子,道:“好爹爹,让岚儿碰碰你的阳物。”说罢,他伸出艳红的舌尖来,在唇上舔了一舔,充满暗示意味。
谢荣偃看得眼睛都直了,道:“也好。”于是他将儿子抱起来,自己躺在软榻上,两人成了个头尾相置的姿势。谢林岚的脸正对着父亲的yīn_jīng,臀部则对着父亲,被父亲大力揉捏。
谢林岚呻吟一声,扭了扭腰,就俯下身去,用手轻轻撸动着父亲的yīn_jīng,又低下头去轻轻舔舐。舌尖触碰着guī_tóu薄薄的肌肤,清晰地将颤栗传递给了谢荣偃,他满足地低喘一声,在儿子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说:“好好舔。”
谢林岚这才张开嘴,将guī_tóu整个吞入口中。谢荣偃的阳物生得十分硕大,尤其guī_tóu又比柱身大上一圈,谢林岚只觉得嘴角都要撑裂了。他起了坏心,只将guī_tóu用嘴含住,拿舌尖顶着guī_tóu轻轻搔动,谢荣偃被他舔得上不去下不来,知他是故意使坏。于是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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