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说有什么保送大学的机会,也不会是特别好的学校,不用太介意。”楚见漫不经心地说。肖千木叹了口气,“你家一袋子这东西,你是不在意。”
楚见抬头很认真地对肖千木说:“你啊别老看别人怎么怎么,还是好好的看看你自己吧,这次月考还退了三名呢,怎么回事啊?”
肖千木看矛头指向了自己,马上声音降下来:“班主任不是说了吗,一次考试,上下浮动3名是正常的现象。”
“那你怎么没往上浮动呢?”
“这……我怎么知道。”
“班主任说从下周有个同学互助组什么的活动,大概就是一带一学习,到时候你跟我一组。”
“行。不过你说啊,学校也是有毛病,都高三了谁不是自顾自地学习,想考好大学啊,搞什么互助组,这不是浪费人成绩好的同学的时间精力吗?这不是找人不待见吗?肯定搞不长的。”
肖千木的话让楚见心里有些莫名的反感,他说:“你别管别人了,也别这么想,先把自己理顺当了。对于高考而言,我们的对手太多了,就算我们彼此终有一天成为对手,我们也仍然是朋友。最重要的,这不是只有你死我活一条路,我们其实是可以并肩前进的。”
肖千木没再说什么,他只是心里默默地嘀咕:“并肩?楚见啊,你也不想想就你站那位置,想跟你并肩那得多努力啊?”
回家的路上,沈长,“获奖证书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楚见眯缝着眼睛,听着不着调的歌词,心情愉悦得像在飞,嘴里却说:“至于得吗?再说关我什么事儿啊?”乐乐刷的停下车,“怎么不关你的事啊?不关我的事都关你的事。要不是你为了帮我,你就不会受伤,要不是你受伤我就不会给你……”
“停停停,没完了呢你?夸张了啊。”楚见笑着打他。
楚见想起这半个多月来,沈长乐把一本16开300页文学常识书整天背在身上,上学放学楚见就坐在他车子后面提问,遇到不会的就做了标记,第二天再问;课间,午休,甚至吃饭上厕所,沈长乐都在不停地背诵,每天做完作业还要熬夜看书,早上经常两个大黑眼圈,被楚见封为国宝。沈长乐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把“努力学习”这个概念做到这样,与以前相比,他甚至觉得以前那哪叫努力啊,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混。
说句实话他还真不是特别看重这个什么语文竞赛,他也不指望保送什么的,他觉得凭自己的能力考个一般偏上的大学没啥问题,而且,在他的概念里,中国除了清华、北大之外,其他的大学还不都是一样么。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觉得他既然答应楚见了,就要尽量地做到,他甚至可以敷衍自己,但是他不能敷衍楚见。人楚见图什么啊,这么帮你,鼓励你,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总不能不识好歹吧,这样想着,沈长乐也就不觉得如何辛苦了。
这次要说真是凭实力那也不全是。
据说沈长乐的考试作文洋洋洒洒、漫不经心的文字和结构不知怎么的非常对某位评分老师的胃口,结果得了一超高的分数,整体成绩就上来了。但是无论如何,成绩摆在这里了,不由人不服。
楚见自拿了自己那本证书就没再提过这事,别人都拿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他,他却没事人似的,照样该干嘛干嘛,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沈长乐觉得楚见这种表现简直就是帅到家酷到家低调到家了。他为楚见开心,但是看到楚见这么平静,又觉得自己忒俗,没见识,肤浅,但沈长乐就是这么一人,我就是俗就是肤浅,怎么啦?我高兴还不许我乐么?于是他一边鄙弃自己一边欢快地得瑟。
沈长乐轻巧地躲开楚见的拳头,他觉得这样真好,有这样一个人,和自己互相鼓励互相承诺一起努力一起进步,这让所有辛苦变得甘甜,让所有付出变得甘愿,然后在某个时点收获双倍的快乐和满足,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行来的路,遍布鸟语花香。
沈长乐觉得那种激情和喜悦从心底涌出来,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笑得天使般无敌可爱的人。他伸手掐掐楚见的脸,“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楚见由他掐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坐在车上摇晃着,就像微微醉酒一般,“我是楚见啊,你不是说吗,我就该是最好的。”
“对,就是这样。要说啊跟你这特等奖比起来,我这还真不算什么,不过,”沈长乐慢慢弯下腰,手指勾起楚见的下巴,看似轻佻实则认真地说:“我对你可是没有食言,这是最重要的。”楚见翘着嘴角,看见喜悦挂在沈长乐的眉梢,星光碎落在他的瞳孔,纯净的快乐让他美好得犹如梦幻。
好吧,楚见终于跟自己承认,他的心像被蜜糖装满了一样甜。
好吧,沈长乐终于跟自己承认,他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让楚见这样看着自己微笑。
二十一
楚见得特等奖倒没什么动静,可能大伙已经习惯了,别说个小小语文竞赛了,就算有天楚见突然参加全明星,大伙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震惊,那是楚见啊, is ,一切皆有可能。
倒是沈长乐真的出名了,连隔壁班的女生都开始议论,说一班出现一匹黑马,成绩提升特别快,语文竞赛名次跟肖千水一样好,当然最后还要加一句,跟楚见关系特铁。
这年头吧,就是这样的,你想自己打拼出个名堂很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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