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了味。
没过多久,齐文扬臭着一张脸端着碟小蛋糕又走进了琴房。
韩泽看到蛋糕眼神一亮,但看到了齐文扬的脸,又把扬起的嘴角压住了点。
“别弹了,难听。”齐文扬把蛋糕放在了琴架上。
“……”要不是韩泽正饿得慌,估计得把蛋糕砸齐文扬脸上。
虽然有了蛋糕,但是韩泽却只能咽着口水看着。一开吃就意味着不能弹琴,不能弹琴就等于告诉父亲他在明目张胆地偷懒。虽然琴房有点隔音的效果,但父亲的私人练习室就在隔壁,还是能听到声音的。
齐文扬正要走,却被韩泽喊住了。
“喂。”虽然韩泽承认向齐文扬求助有些丢脸,但在蛋糕的诱惑下韩泽还是开了口,“能帮个忙吗?”
大概是因为韩泽的目光很像自己在英国养的那条古牧“小布丁”,齐文扬留了下来。
然后,韩泽花了二十分钟教会了齐文扬练习曲的三小节。
韩泽手把手教得既痛苦又开心,痛苦的是齐文扬按键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按到别的音上;开心的是自己终于在某个方面从齐文扬那儿找到了点优越感。虽然齐文扬长得比自己好看,比自己高一个头,比自己更受女孩子欢迎,但是他手笨啊!
韩泽心情很好地站在钢琴旁大口大口吃着蛋糕,听着齐文扬反复地弹奏那三小节。瞥到齐文扬看向自己时,齐文扬竟然破天荒地给了他一个笑脸,虽然嘴角的弧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韩泽也友好地冲齐文扬笑了下,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鼻尖上蹭到了奶油。
韩泽和齐文扬的关系在蛋糕事件后终于缓和了起来,韩泽经常拉着齐文扬一起写作业,一起出去晃悠。齐文扬虽然还是一脸生人勿近,却没拒绝韩泽的示好,赵筠和齐笑终于放下了心。两个月齐文扬从韩家搬出去后,韩泽没事还经常会去找齐文扬玩,有时候玩得太晚了干脆直接住在了齐家。
好几年过去,齐文扬除了长高了不少,平时还是那副谁都不爱搭理的拽样儿。有时候韩泽看到他的脸都忍不住手痒痒想打他。但是要是齐文扬真被人打了,韩泽一定第一个撸起袖子帮齐文扬打回去。不说其他的,他可是管齐文扬的妈叫干妈呢。
高一那会儿,齐文扬因为不小心招惹了校外的不良少女,放学后被人堵在学校后门口。韩泽没等到齐文扬,就去找他。看到齐文扬被四五个黄毛少年踹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头,韩泽难得爆了句粗口,撸着袖子,拼着自己的小身板就上了。
最后两个人都被打趴下了。引来了学校的保安不说,韩泽的手还在混乱中不小心被直接踩到骨折,养了两个月才彻底养好。
大概是从这件事后,韩泽发现齐文扬开始有点不对劲。他经常盯着自己看,像是要在自己脸上看出朵花来。
“看什么看?!有病啊你!”韩泽有时候被齐文扬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齐文扬很少有回答他的时候。
高二韩泽刚交上女朋友那会儿,齐文扬破天荒地主动跟他说了话。
“她不适合你。”
“你说孙倩倩?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漂亮就行。”韩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齐文扬眼神幽深地看着他,没说话。
没过几天,校花孙倩倩就哭着来跟韩泽说分手了。
韩泽第一次恋爱没到三天就吹了,小手都没拉到呢!这事要是传出去,他韩泽还不得被人笑死?!韩泽阴着脸问孙倩倩原因,孙倩倩哭得抽抽噎噎的,说了“齐文扬”的名字。
韩泽听完二话不说找到在篮球场的齐文扬,狠狠地往他脸上揍了一拳,揍得齐文扬脚下一个踉跄。
“你有病啊?!非现在撬我墙角?!”韩泽仰着头,恶狠狠扯着齐文扬的衣领。
齐文扬直直地看着韩泽,“我没有。”
“你没有?!孙倩倩跟我说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没撬你墙角,我只是威胁她如果不跟你分手,就把她写给你的情书贴到学校公告栏上。”
“……”齐文扬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却把韩泽愣住了,憋了半天憋出句:“你有病啊?!”
韩泽松开齐文扬的衣领,皱着眉嘟嘟囔囔的,“你最近没吃药吧?拆散我和她你能有什么好处?”
齐文扬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嘴角,目光沉沉地盯着韩泽。
“我说了,她不适合你。”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样的才适合我?”
“我这样的。”齐文扬嘴角青了一块的脸凑近了韩泽。
韩泽白眼快翻天上去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赶紧回家吃药吧。”
韩泽当时以为齐文扬在开玩笑,等到他真正意识到齐文扬心思的时候,已经晚了。
高三毕业晚会的时候,韩泽喝多了懒得回家,就让齐文扬帮他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宾馆。韩泽醉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就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泽睡得不踏实起来,身体上方被重重的被子压得难受,房间里的空调不知道是不是坏了,有些热。
半清醒的韩泽突然感觉到有某种湿软的东西反复在自己脖子上舔舐,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后背的那块皮肤抚摸摩擦。
“谁?!”韩泽生生地被惊醒了,伸手想按开壁灯的开关,手却被大力地按住了。
下一秒,那人炽热的舌头灵敏地伸进了韩泽的口腔里,反复用力地吮吸,仔细描摹着韩泽口腔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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