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点心的机会也很少了。
胡晏驰现在有一部分的时间是在家里办公的,他上午起得晚,十点左右起床,干脆就上午在家里办公,用完午饭再去公司走一趟。
有时他也不回祖宅,一般这段时间是在星期一到星期五,他会在石油基地里的房子里和钱良钢住下来,等到星期六天钱程钱亮他们会回祖宅後他们才回。
如此相对的,万朝昂与屈鸿见面的机会就减少了许多,等到这个月胡晏驰的生日,他们一起回了祖宅准备办生日宴的时候,他们差不多有两个月没碰面了。
这次见面,屈鸿好像变得更英俊了,万朝昂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非常习惯地忽视了这种他被吸引的感觉,不过没过一会,他们进了书房,胡晏驰也纳闷地问万朝昂,我怎麽觉得屈表哥更吸引人了呢?
万朝昂这下是真疑惑了,难道不是错觉?他想了半会,终於琢磨出了细节,衣服变了,西装至少修了半个码的身……
宽肩,细腰,挺臀,不用扒开衣服就能得知的坚实肌肉……
这是所有喜欢男人的男士们的爱好
啊?胡晏驰也挺困惑,减肥了?还是……
换裁缝了,管家的裁缝要比给一般员工订制的那些裁缝手艺要好……万朝昂轻描淡写,但眼前还是显现出了屈鸿那坚挺的屁股。
以前他也干过那个屁股,干的次数不多,但知道那里有多诱人,摸起来有带劲。
万朝昂回味地眯了眯眼,被胡晏驰看到,胡小老板笑出声,你现在可後悔了?
有什麽後悔的?万朝昂懒洋洋地回道,上床嘛,灯一光,只要不太差劲,靠想象也能弥补不少,不至於非谁不可,差不多的就行。
胡晏驰不认同,但也不跟多说什麽。
只是到了晚上跟钱良钢聊天的时候说,说万朝昂其实贼心不死。
钱良钢听了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回答道:别看他表现得有多喜欢屈鸿,但屈鸿现在在他心里,已经被纳入到可以六亲不认的范围里了,别指望他们会好在一起,就算以後会有什麽交集,但也不可能会是感情关系。
……胡晏驰听了无语。
想想他亲爹,再想想乔鹏,就会知道在这个人的心里,每个人都有他应该呆的位置,再想想你,就因为喜欢你,他可以跟我对著干……钱良钢跟胡晏驰详细解释,他心里对什麽都有他的计较,屈鸿要是喜欢他,这辈子大概就完了,他不会再让那种他喜欢屈鸿多过於屈鸿喜欢他的局面出现,他也不可能给屈鸿第二次机会,到时要是屈鸿要是说要跟他谈感情,他回过头就能不理,也不会当回事,别说他说喜欢说得漂亮,到现在你要是问他喜不喜欢乔鹏,他也能很直接地告诉你他曾深爱过乔鹏,他能记得乔鹏在他们生活中发生的每件事。
所以,别想把他们扯到一块,他们不适合,朝昂内心太复杂,不是屈鸿能碰得起的,他也没那个本事捏得对万朝昂的神经。最後,钱良钢警告胡晏驰。
胡晏驰哦了一声,叹了口气。
其实他觉得屈鸿挺喜欢万朝昂的,以前可能是不太懂,可上次屈鸿送出去的礼物被胡晏驰知道是他亲手打的吊牌项链,字号还是万朝昂小学的学号後,胡晏驰就觉得屈鸿只是醒悟得太晚,并且因为丁伯那边的原因一直在压抑著。
但现在,无人看好他们,胡晏驰真觉得有点操心。
他其实觉得万朝昂的心其实是被乔鹏伤透了,以至於後来屈鸿的临门一退,就把万朝昂那点关於爱情的馀温就全部熄灭掉了。
到现在,万朝昂只不过是过著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不去看他的表面风光,只是想想没人拥抱的深夜里,他一个人在那些旧回忆里梦醒过来,发现床上,家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相伴的体温,找不到人说话,更无人安抚他那伤痕累累的心,那种日子,难道不是煎熬?
还有屈鸿也是,胡晏驰偶尔见过他抽烟,那抽烟的姿势,有七分像足了万朝昂拿烟的姿势。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力到了这地步,如果说没感情,谁都不会相信。
爱不爱一个人,不管怎麽掩饰,一点小细节就足以败露出真相。
不管胡晏驰有多想把这两个其实现在脚步能踏出合拍步伐来的人凑到一起,表面上他还是没有多管闲事。
而且胡晏驰知道他要是硬把他们凑一起的话,丁伯也会有意见。
丁伯致力於有一个能干理智的管家能代替他的位置,要是到时候出了点什麽事,现在的这种平衡被打破,胡晏驰敢打赌,丁伯肯定有本事回来打爆屈鸿的头,至於他,他是肯定要被丁伯拉到老祖宗的坟前看著丁伯告罪的。
到时候,丁伯告的是他的罪,但何尝又不是他这不孝子孙的?
所以胡晏驰一如往常地怕死了丁伯,所以他真不敢明面上多管闲事,顶多就是私底下搞搞小动作,例如晚上找屈鸿给万朝昂送送白天他扣下的,万朝昂没拿走的资料……
他认为时间久了,总会有什麽裂缝被钻入的,两个人如果都无意,那麽确实没什麽可趋之机,但两者都只是刻意保持著距离,所以哪怕一个人在尽力理智,一个根本不屑於有没有一腿,胡晏驰还是觉得他们会有希望……
而如胡晏驰所寄望的美好料想一样,果然在胡晏驰生日的前夕,胡晏驰让屈鸿给万朝昂送一份他临时加的宾客请柬,让万朝昂明早就从他家里起身就去送达的这个深夜,从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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