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颜止、韩水很想问问怎么回事,可自家主子一眼瞪过来,二人只好把话咽进肚里。
韩琛心烦死了,真麻烦。自家媳妇儿真不乖,跑那么远。等找到后,一定得好好教育一番。
可心烦过了,韩琛还的打起精神,继续走下去。哎~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韩璞怎么样了。自家宝贝自出生,一直都是自己亲自照顾的,除了会试那几天一直都没离开过自己。不知道小宝贝长多高了,会走路不?会叫人不?如果会,第一个叫的会不会是他这个不负责的爹?
想着韩琛烦躁了,他抓了一把头。真恨不得马上去西南,把媳妇抗回家,好一家团聚。然后再看着韩璞长大,给他娶媳妇儿。要是可以的话,也可以给韩璞生几个弟弟玩玩。
韩琛越想越心痒,最后,韩琛一拍大腿,算了,自己再多想也白搭。还是去问问刘二那货吧。
听到韩琛的话,刘霁直冷笑:“哼,你不是瞧不起我么?不愿来么?怎么这会儿急了?我可记得当初某人还怀疑我居心叵测来着。我可是很记仇的”
韩琛握拳,一定要淡定。之前是自己不对,韩琛是知道的,自己当时不知道被什么糊了脑子,竟冲刘二撒气,也幸好顾城及时赶到,才给了大家台阶下。呃……除了顾城。事后自己也很后悔,活了一把年纪,竟也这般一冲动,韩琛也是相当惭愧的。自己终究是对刘二不起,虽然……虽然刘二此时真的很贱,很欠揍。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还是向刘二道个歉吧。这事也算给自己提个醒,自己已是一个有家室的成年人了,凡事再也不能像刚来时,那样的不管不顾了。
于是……
韩琛握拳,深呼一口气。
“刘二啊,如今我已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之前碰到那样的事,谁能无动于衷,我一时失心才...才…才……呜呜呜呜呜”
“起开,起开,你赶紧起开。你……混蛋,你把鼻涕都弄到我衣服上了,脏死了。”
“不,我对不起你呀,我……”
“好了好了,大哥你快起来,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韩琛不禁在心里比了个v。事情圆满解决。
韩琛离开刘霁的营帐,走在外面,沐浴着晚霞。刘二这混人真是,韩琛叹气,若他不是真的想帮自己,把自己当朋友,自己再怎么混闹,他也不见得会搭理自己。韩琛一笑,这个朋友,他交下了。突然他觉得人生真的充满希望,是了,不相干的人都能这样帮自己,为自己谋划,自己还有什么理由颓废。自己可还有儿子呢。
☆、安定
罗青垚很急,真的很急。
来到西南大营也有些日子了,因顾忌三皇子派来的人,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父亲他们。可是那件事越来越近了,如今虽说没了自己这个后患,确难保那些人不整出其他事来。毕竟,自己父兄可是这盘棋的重要环节。
“什么?人死了。”一华服男子对着座下跪着的一干黑衣人,惊道。
“属下无能。”
华服男子听了,似是不在意,半天才挤出两个字道:“算了。”只是那略微扭曲的脸告诉我们,事实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华服男子艰难的抬起手:“罢了,你们下去吧!”
看着黑衣人走远,他才忍不住了,一把将茶具扫落在地:“废物,废物,简直废物,连一个丝毫武力都没有的人都解决不了。一大堆人,还好意思回来告诉我事情办砸了,这是料定我一定不敢办他们?等我,等我将来……”
“三殿下,还请息怒。”一个着青色儒服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三皇子挫败一叹:“这下该当如何?如此整盘棋就乱了。”
“三殿下,您稍安。”
三皇子刘勖皱眉道:“稍安?都到这关口了,事情再没了转机。要想再出头,还不知何年何月。”说着抚额。
“三殿下,若说转机,也不是一点都没有的。”
刘勖摆手:“岑晟,你就别安慰我了。你且退下吧。如今没法子了,我再好好思量思量,把这件事的尾巴抹干净。”
却见岑晟扑通一跪:“三殿下。”
刘勖皱眉:“岑晟,你这是做什么?”
“三殿下,我们筹划至今,好容易才和宁王达成协议。若就此收手,且不说臣,殿下能甘心吗?”
刘勖握拳,看着远方:“不甘心又如何?没了罗青垚,我们还那什么和罗家谈条件。更甚者,我们还杀了罗青垚,就算是成功了。有罗家人再,到时罗家人能轻易放过我们吗?至于宁王,我们本就是与虎谋皮。若等到失败了才收手,宁王会轻易放过我们吗?哼,到时再让我那好哥哥们,知道了,往父皇那儿一告,这通敌的罪名只怕也跑不了了吧?”
“那我们就让罗家人再也回不了京城。”
刘勖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岑晟道:“办完这件事,罗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只要他们没法回京城,殿下所谋之事就是成功了。宁王为了以后,也不会为难殿下的。”
刘勖大步走到岑晟跟前:“回不了京城?怎么个回不了法?”
岑晟抬头一笑:“自然是让他们死了。”说完复又低下头来。
刘勖:“好大狗胆,岑晟,你可知那可是一等国公。”
岑晟脸顿时脸白了,罗府不能动?岑晟心里动摇了那么一刹,可也仅仅是一刹。岑晟抬头道:“殿下,你莫不是还记挂着那个已嫁与他人的罗青垚。”
刘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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