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次数,最后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
王子宸像个永动机一样,用凶蛮的操干来惩罚他,在卓曦然阵阵求饶声中,他仍然毫不怜惜的在他体内律动着。
在浴室里,魂不附体的卓曦然本以为自己可以舒服的洗个澡睡一觉,谁知后边竟然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他扒着浴池边沿,细弱的哭喊着饶命。耳边却传来对方冰冷无比的声音:“再敢发出一点声音,老子一枪捅死你!”
王子宸前后开弓,红肿的卓小弟已经被他搓得褪了皮,后蕊处也被他插得疼得几乎麻木。不敢发出声音的卓曦然只好选择再次昏死过去,以逃避这无法面对的厄运。
断断续续的,这场可怕的性-交惩戒,足足持续了两天。
睡醒了就做,做完了再睡,只要卓曦然稍微有苏醒的迹象,他就别想逃过被贯穿的命运。最后在卓曦然身体彻底透支,高烧不退,不省人事的情况下,王子宸终于放过了他。
这次教训对卓曦然应该是相当深刻,以至于他在昏睡中嘴里不间断的道歉,求饶,哭泣,惊叫,颤抖,甚至痉挛。
应该是卓曦然有史以来病的最重的一次,小菊因为用的太频繁,被-干得太用力,所以发炎了,小弟弟也没能幸免于难。
王子宸找来上次给卓曦然看病的医生为他检查,对方除了劝慰房事要节制以外,还给他开了一个方子。王子宸按照方子订制了一套银质按摩珠,还有特制的珍珠冰肌膏,让卓曦然每天上药后,再将银质的串珠塞进去。
“这方子要常年使用,可保身体健康,房事美满。”
卓曦然刚退烧没多久,脸红的跟番茄一样,根本分辨不出他是因为医生的话害臊还是发烧导致的脸红。他晕乎乎的看着医生,呼吸声还有点像小猫打呼一样不畅通。
“记得,半个月后再行房,而且每次次数不宜多,最多不能超过两次。伤愈后,周期以两天一次最佳,太多了身体会有负担,这不仅是对后-穴不好,男人的精气消耗也不宜太多,会短寿的,切记,切记啊!”医生眯着小眼睛看着他,一边拍着他的手,一边一本正经的腔调说着最令人羞耻的事情。
医生后背打了个冷颤,他回头看到在隔壁房间打完电话的王子宸,正站在门口,脸色阴郁的看着自己,他立即从床上跳起,识相的站起身告别。
“好了,我先走了。”
他灰溜溜的走到王子宸面前,讪笑道:“先生,我嘱咐的您也听到了吧?接下来就交给您了,有事您在叫我哈。”
王子宸斜睨着他,没说话。
医生吓得嗝了一声,赶紧抱着药匣子跑了出去。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缓步走了过去。卓曦然下意识的往被窝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
他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神情严肃,道:“这次怕了吧?”
卓曦然用力点点头。
他满意的笑了笑,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自杀在地狱是重罪,我给你的教训是最轻的,你该感到庆幸自己能继续活在世上。”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真的!”卓曦然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努力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好,真乖。”王子宸揉了揉他脑顶的发丝,“那你记得,这真的是你最后一条命了,下次你再发生意外,我也救不了你了。”
卓曦然吞了吞口水,他不清楚对方不能再救自己的原因。但他相信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点点头,“您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小心翼翼的珍惜您赐予我的生命。”
“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即使有一天我抛弃了你,你也会好好活着?”王子宸凝视着他,问道。
这句话让他停顿了好一会,眼泪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左思右想,像是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深吸了几口气,斗胆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轻声道:“即使您不在我身边,即使您不要我,我也会好好活着。并且,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等待您,守候您,永远做您最忠诚的奴隶。”
卓曦然扯过他的手,用脸颊无比眷恋的磨蹭着,“我会等到死后,主人来认领我的灵魂那一天,从那时起,您永远也没办法抛弃我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小心翼翼的将王子宸的手放在胸前。那滚烫的胸膛,还有有力的心跳让王子宸的手心有些发麻,仿佛他手里正握着对方鲜红的心脏。
也许是发烧把他烧糊涂了,他从未如此放肆的抓住对方的手,执着坚定,用尽了气力。双眼一点也不避讳的与他对视,连眨一下眼睛都嫌浪费。
王子宸紧紧盯着他因发热而泛红的脸庞,任由他握着手,看着自己。以惊人的耐心静静等待他倦意席上来,看着他恋恋不舍的闭上了眼睛,听着他口中偶尔细弱的呼唤:“主人……主人……”
王子宸终于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睑,深深凝视着他。
似乎是感受到对方温柔的吻,沉睡中的卓曦然嘴角扬起一丝安详的笑容,宛若新生。
☆、r.49 悲剧
卓曦然痊愈后,空前的忙碌起来。
三月初,《罪之印-堕天》举行了盛大的开机仪式,这一天,演职人员名单也终于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
第一部的主角易冥没有死,他仍然是续作的主角之一,只是之前媒体猜测他之所以没有在试镜名单上,可能会有什么意外惊喜,还有人甚至幻想王子宸会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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