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心里暗想不好,但是言母就是吃这一套。
言母闻言,抄起放在书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在床上装挺尸的言苏贤开始招呼,念叨着:“你这个小兔崽子,平时挺乖得,今天是怎么了,人家小康好心送你和你爸回家,这回不去了,你们还是同班同学,你看看怎么这么欺负人家小康的。”
“行,妈我错了。”虽然隔着被子,但是打在身上确实有点疼,但是为了能消停的睡个觉,不让事情闹大,只能服软,今天他确实累了。说完往靠墙的床里挪了挪。
“阿姨,劳您费心了,您也甭打苏贤了。”说着拿下了言母手上的鸡毛掸子,把言母推出了房间。
小子,今天哥就要告诉你,在床上,谁是主宰。
回到房间的康柏尧看着在床上裹着像根寿司一样的言苏贤,这次言苏贤是睁着眼的,他想看看康柏尧还要耍什么花招。
只见康柏尧右嘴角微勾噙着邪恶的浅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言苏贤,有一刻言苏贤感觉到,自己像赤身luǒ_tǐ,是菜摆上的鱼肉,咽了咽口水,有点出汗了,可能是因为天热,他自我暗示道。
康柏尧脱下西装,随手扔到椅子上,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拉扯着自己的领带,带有野性也像一只优雅的豹子,脱下禁欲的白衬衫,露出贴身的背心,康柏尧有点后悔为什么今天早上习惯性的穿上它,不过这身材,言苏贤是自愧不如。重点来了,裤子肯定是要脱的,但是康柏尧好像是故意的,不坐在椅子上,偏偏要站着脱,言苏贤克制着自己不要让自己的眼睛去看康柏尧的某个部位,不过俩男的对于这事干嘛要偷偷默默的,但是还是不经意的“瞟”到的。靠,这尼玛居然是“休兵停战”的时候,要是“兵戎相接”的时候得成是什么样。
康柏尧自然是接收到了言苏贤灼灼的目光,他倒是毫不在意的在自己喜欢的宝儿面前秀自己的身材,言苏贤看的越欢,他越高兴,看吧看吧,早晚是你的。
谁知,脱完衣服的言苏贤直接附在了言苏贤身上,脸对脸,就这样把言苏贤禁锢在身下,“苏贤,瞧你这汗出的,这才十月份,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不热吗?”说着作势把言苏贤的被子向下拉,言苏贤一个挣扎,膝盖很不小心的顶到了小柏尧,康柏尧顿时涨红了脸,翻身到床的一侧,卷曲着什么身子。言苏贤也男人,他也知道蛋疼的感觉,心里升起愧疚感,他不知道说啥好,试图说服自己:他先要拉他被子在先,他自己只是防御性的条件反射。
过了许久,是康柏尧先发话了,没有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言苏贤没睡。
“你说你这怪怎么养成的?”
“什么怪性格?我性格哪里怪了?”
“就是对人表面脾气很好,其实脾气不咋地,说白了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嘿,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什么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言苏贤超级想把床上这只生物踹下去,刚才的罪恶感也没了,但是要是这么做了,他指不定明天怎么给张老太太他们说呢。
“我这是待人礼貌不对吗?”顿了顿继续说“小时候,我爸当兵,我妈外出打工养家,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后来爷爷查出肝癌,吃药发病很痛苦,我要是做错事调皮,爷爷很生气,身体也很难受,当时医生说爷爷的病发现的时候是晚期了,治不好了,要好好照顾,万事要顺着,更是不能生气,后来我就努力学习,有时候帮爷爷敲背捶腿,考了好成绩了,被老师或者邻居们夸奖了,爷爷就很高兴,他一高兴我就觉的这么做是值得的,后来爷爷比医生预言的多活了一年,这么一折腾两年多,我这脾气性格也就这样了改不掉了……说着爷爷这走了都快十年了,想想过得可真快啊。”见康柏尧没有动静,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也翻了个身,脸冲着墙,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其实,背对着言苏贤的康柏尧根本没有睡着,他静静的听着,想着,心疼着,百感交集,自己的宝儿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么多年来,带着面具,活着不像自己,放心宝儿,有我在,你可以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别怕,一切有我。
这一觉就睡到上午九点。
言苏贤是在一种奇特的感觉中醒来,他背上有什么东西,不对有人在摸他,意识清醒,一个翻身,睡眼惺忪,印在康柏尧脑海里,那叫一个秀色可餐,如果可以,他愿意天天挤这张小床。
言苏贤一脚就把康柏尧踹下了床,捂着肚子,哟,这下脚还不轻,还真疼,昨晚一膝盖,今早这一脚,不过能看到宝儿这么可爱的样子,值了。
“你干嘛?”康柏尧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才对吧。”言苏贤已经从床上做了起来,没怎么睡醒又盛怒的样子在康柏尧的眼里倒是更像是撒娇。
“我这不是叫你起床吗?”才怪,老子就是在耍流氓,第一次和你握手,我就惦记上你身上的肉了,这次和你睡觉,不是在引我犯罪吗?不能怪我,怪你自个,谁让你长大那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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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康柏尧和言苏贤洗漱完神清气爽的走到客厅,言母已经做完早饭等着他们两个人了,坐定,一份简单而又丰盛的早餐对康柏尧是一种奢侈,无论自己家里的管家做饭多么的好吃,也不是家的感觉。
一个人的早饭,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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