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平时趴桌子直接就睡,而是做的笔直,特别认真的做着笔记,关于老师所提的问题,他脑子转的比谁都快。
这下子言苏贤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如果是转性,不至于这么快。
挨到晚上,言苏贤算是抓到时间问问康柏尧了。
“你今天怎么了?叫你几声都不理。”经过这一天言苏贤算是体会到,自己对康柏尧冷暴力的滋味了。
“我在听课,你叫我没听到。”不知道什么桌子上杂七杂八的书已经被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摊着的作业和记着密密麻麻的康柏尧的课本。
“那我课间叫你呢?”言苏贤坐在康柏尧旁边,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不均匀的声音,正如康柏尧忐忑的内心。
“抱歉,那时候我在想题。”公式化的声音,康柏尧眼盯着稿纸,列着动能定理方程式,头连抬都不抬。
言苏贤可算是看不过去了,这个康柏尧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夺过他手里笔,狠狠的拍到桌子上,而康柏尧只是从笔袋里拿出笔继续写。
康柏尧拿一只言苏贤夺一只,直到所有笔都拿完。
“班长,是你让我跟你上晚自习,但是,你这个样子,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学习,请问班长都是辅导学生学习的吗?”表情冷峻,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吞了吞口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未听过康柏尧叫他班长,这个称谓无形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感觉真的很不好。
康柏尧拿回笔,强迫自己盯着卷子,接受那些他不喜欢东西,自己努力学习,言苏贤不是应该为他高兴吗?为什么言苏贤现在看起来也是痛苦的呢?
万有引力定律计算不出他和言苏贤的距离,酚酞溶液也染不出爱情的颜色,他早已爱到了细胞深处。
康柏尧努力不去看言苏贤,他怕他会忍不住冲上去抱住言苏贤,告诉他,他爱他,在他耳边不停的低喃说着对不起,是他的错,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时间惩罚着言苏贤,也折磨着康柏尧。
床上,康柏尧穿戴整齐背对着言苏贤躺着,明明在同一张床,中间却像隔着一堵无形的高墙,将两人永远分开。
“言苏贤,我已经给班主任说过了,以后你不用占用晚自习时间来辅导我,你可以回去上晚自习。”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对王晔的电话摁下了拨出键,这意味着他和言苏贤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也好,如果不是他的刻意的安排,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言苏贤的人生里,他在做的不过是扶正言苏贤的生命轨道,回到他们本应该的样子。
但是可能吗?过去终究是过去,是最简单的东西,一旦发生就不会再更改。
“为什么?好端端的辅导学习,为什么突然停止,况且你现在的状况真的很需要有人辅导。”言苏贤是在骗自己,他今天看了康柏尧做题,他入门很快,理解能力很强,坚持下去,过不了几天就能做到触类旁通,再假以时日,做到举一反三毫不夸张。只是现在的心情就和看到他努力学习时一样,心悦不起来。
“你作为班长不能只照顾我一个人,而且你自己也需要参加高考,至于我的学习你放心,你放心,我会联系专门老师进行系统辅导。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一张床,两个人,一个世界,两种心境。
☆、漫谈
写这个作品相关的时候,已经更到4万多字了,但是不知道有什么要说的,那就随便聊聊吧。
说道为什么要叫胖成球的二货琳,有的小伙伴说道这个感觉很像是一个墩子,本人确实是比较圆,但是还不至于成一个墩子,可以说是有自黑体质吧,从出生圆到现在,只能安慰自己只是胖着玩玩,没想到这么一玩玩就玩了近二十年,然后就找不到变回瘦子的路了,说道减肥也是断断续续嚷嚷过四五年了,然而这个信念只存在在感觉自己吃多了之后,至于二货琳嘞,名字里带有琳字,虽然很大众化,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字的(不喜欢也没办法,听说当时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可是绞尽脑汁给我起了个很好的名字,因为虚弱躺在床上不能动,只好看我欢脱的老爹在做主张给我报上了名字)。
高中时期,基本处于没心没肺状态,天天嘻嘻哈哈,索性同桌就叫我二琳了,但是我觉得这不能突出我逗比的本质,于是在苦想三天三夜之后在二琳中间加了个货,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上了许多。
呼呼呼,终于扯到了《要和你死磕到底》这本书的诞生了。劳烦看二货琳瞎侃这么多,上面近400个字基本没啥用,做为一个地道的北方萌,原谅我起名无力。
作为一只腐了三四年的腐女,看了五六年的言情,然而耽美类只看过三部,然后发现耽美才是真爱,借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那份冲进,开始了码字的日子,码字的一开始的新鲜感,逐渐的单机,再到乏味厌倦,但是始终有个信念支持着我,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也要写下去。
就在五年前,我还是个单纯可爱的萌妹,我开始了自己第一次写作生涯,是一篇伪校园言情,写了大概也是三万字吧,名字叫《你tmd把心还给我》,现在看看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脑洞有多大,后来我百度了这个名字,在我停更后有人在找这个的完整版,当时是因为没人看而停止了,后来才发现不是因为读者,是因为自己,自己才是那个抛弃别人的人,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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