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著地的趴在地上,露出他小小的菊口,任凭身上的大男人蹂躪。
男人做到性头上,握紧男孩的小腰,更加大力的摇晃他的身体,同时嘴上叫得更是不客气:「喔喔!喔喔!爽啊好爽啊!老子难得操到这麼臊的羊,一定要射爆他的肚子!」
贾商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的看著,看著男人终点前最后的衝刺,看著小男孩被撞得全身晃动,看著男人射出精——在男孩的穴内。
「好了好了,射了就快出去!」在一旁的两人等不及了,赶紧催促才shè_jīng的鱼工离开。
此时,没勃起的那人注意到了贾商。
「啊,船主好。」他赶紧打了声招呼,「船主也下来干羊的吗?不然您先来好了。」
才射完精的男人也及忙退出小男孩的身体,并且拿块布急忙擦拭了一下流著眾人精水的穴口,招呼贾商:「我帮您把羊弄乾净,马上好。」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过贾商的接受范围,他隐藏不住怒气,问道:「是谁把孩子带上船,还这样对待他的?」
大伙儿全吓到了,包含那头羊。
「船、船主…这不是您交待小吴去买的羊吗?」怯生生的,其中一人问。
小吴?就那个小伙计?贾商回想,没错啊,我叫他去买头羊,说要给大伙儿泄火用……
羊……!?
「你们是说,这是羊?」贾商指著男孩,那怎麼看都是一个人啊。
「啊,船主您是外地人啊。」其中一人想了起来,另一人一听,便懂了,急忙解释道:「船主您误会了,我们本地人说买羊,的确也有买真羊的,不过有时也会买娃儿代替的,毕竟真羊在海上难照顾。海上湿气重,给羊吃的乾草容易长虫,至於羊的拉啊撒啊的,味道重又不好闻。所以比较短程的出海大伙儿习惯用娃儿取代羊,吃的和大伙儿一样,照顾起来也不用特别费心。」
这……这是什麼习惯……贾商的头都快昏了,这不是人口买卖吗?要是被官府给查了,那还得了。
「不行不行,你们都出去,这又不是羊,不能这麼玩的!」贾商急了,便将四个男人给赶了出去。
这下,换男孩急了。
他全身光溜溜的也顾不得穿衣服了,急忙跑到贾商跟前跪下:「船主,我求求您,我会是一隻很好的羊,请不要赶我走。」
贾商哪能接受:「不行,等到上岸后我会叫小吴把你送回你父母身边,我船上不用娃儿代替羊的。」
男孩一听差点没哭出来,他家裡这几年鱼获差到不行,今年冬天若没他卖身的这笔钱,全家都得去跳海了。
贾商心裡掛念著要到顶上公告,叫大伙儿在回到岸边前不準再拿羊泄火,便想转身离开。
见贾商要走,一急之下男孩抱住贾商的大腿,哀求他:「我是头很称职的羊,我会证明给您看的。」说完,竟是隔著裤子就一把含住贾商胯下那物。
因為日日在海上过日子,常常跑动流汗,贾商穿的是特别薄的布料,被男孩这麼一含,竟然感受到他口腔内的湿热。
然后,久未碰女人的贾商,就这麼的勃起了。
「你……!」贾商又惊又羞,自己的yù_wàng居然这麼轻易被一个孩子给撩拨起来。
见贾商有反应,男孩更加加快动作,习惯服伺男人的手脚动作可快了,一拉一鬆的就把贾商的裤子给拉下,露出他高扬的男根,没有一丝犹豫,男孩张嘴便含到了喉头深处。
就算是勾栏院的女人也没几个爱用嘴服伺的,这男孩竟然吸啊舔啊的技巧甚好,甚至连下头的两颗肉球都用手捏捏弄弄,简直快把贾商给带上天去。
「船主,船主您来吧,来干羊穴。」看出贾商已经无法控制本能的yù_wàng,男孩把贾商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让贾商捏弄他稚嫩的菊穴。
才刚被好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做完,那穴口仍发烫著,裡头不知是润滑的香油还是残餘的精水,湿湿滑滑的像女人的yīn_hù一样。
贾商再也忍受不住,他把男孩往地上一压,就著男孩的背后便把硬挺的男根给挤了进去。
男孩双手双脚的趴在地上,用他小小的菊穴承受男人的激情,在船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一做起来像是天崩地裂,晃得他连声音也叫不出来,只能小心不要咬了嘴。
这次也一样,贾商已经十来天没女人,甚至也没自瀆,体内的阳气无处发泄,好不容易有了个穴口可做,哪管这是真的女人还是假的女人,搞不好身体下就算是一头真的羊,他也无法控制这本能的掠夺了。
船舱内,满满的是贾商的喘息声。
除此之外,就是水声。
船身被海浪打到的水声。
羊穴被男根磨擦的水声。
滋滋声充斥在贾商的脑海中,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开,十来天份的精水就这麼衝了出来。
在羊穴内,又多了一泡精。
昏昏沉沉的,当贾商从船舱裡走上来时,外头已经围满好奇的鱼工。
「船主,那羊不错吧。」一个人说。
「小吴看羊的本领真的不赖。」又一个人说。
「这羊在我们这一带很普遍的,您不用想太多的。」鱼工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如是说。
贾商缓缓的,眨了几下眼睛。
最后,他点头,说:「嗯,不错的羊。」
到后来就算上岸了,贾商也没叫伙计把羊还回去,就直接养在船上了。
每次出海,他都会带著那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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