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冷冽,“好香--”
“嗯?”把他的一条腿缠到自己腰上,冷冽一只手抬起叶恕行另一条腿方便自己的行动。
“嗯--好香,你身上--什么味道?嗯啊~~慢点!”意识又渐渐开始混乱,但叶恕行还是咬着牙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冷冽专注于让自己和叶恕行得到快感,笑了笑,“外面很多花,应该是花的香味--”
“不是!嗯--不是花,我身上--哦!没有--操!你轻点~~老子的腿不是面条,要断了!”叶恕行磨着牙,身体在快感和痛感中盘旋着。
“呵呵呵~”笑得眯起眼,冷冽稍把叶恕行的腿稍微放下了一点。
“你是不是跟哪个女人乱搞沾到的香水味?啊?”
吃醋啊?冷冽扬起嘴角,“如果我跟女人乱搞哪还有精力满足你?你说呢?”说话的同时用力向前一些顶!
“唔啊!”叶恕行轻叫一声,更多的是在呻吟,咬住嘴唇,他瞪了一眼冷冽,“你怎么不说你精力旺盛得跟吃了春药一样?”发了春的公牛!
嗯?冷冽眼前一亮,“宝贝你是在夸我吗?好!我再接再厉,好好满足你!”说完抬起叶恕行的腰开始了从身体到心灵的“入侵”!
“你!啊嗯~!”除了冷冽永远不会有别人听到的带着哭腔的叫声让人血脉膨胀,然后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操!别再用力了!不知道你那里跟牛一样么?”却不知道这话在男人耳里听起来,是完完全全的赞美!于是,为了不枉费爱人的一番“赞美”,冷冽再一次让叶恕行彻底地在床上感受了一次人生极乐,小死一回。
扯着被子包住身体,像只虫一样蜷缩在床边,叶恕行闭着眼休息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睁开眼瞄了一眼旁边的人,对方正靠在床头悠闲的抽烟。
“qín_shòu!”叶恕行小声骂了一句。他的的某个部位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火辣辣的一片。
冷冽听到了,看了看可怜巴巴地缩成小茧蛹的人,宠溺地一笑,把烟弄灭后凑了过去,大手准确地摸上了那个部位。
“还在痛?”
“屁话!你让我插两个小时就知道了!”叶恕行骂了一句,“爪子拿开!”
冷冽没有移开手,反而开始在叶恕行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为他按摩。也许是真的很舒服,叶恕行只是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冷冽就这样继续为爱人服务,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气氛似乎很不错。
“哼!上次说好我上你的--”叶恕行小声嘀咕着,冷冽只是微笑看着他。直到叶恕行觉得自己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冷冽说了一句。
“我,刚才见过宫昊雷了。”
嗯?叶恕行皱了皱眉,没睁眼。“我也见过了啊?”
“来你这里之前我跟他单独聊了一会儿。”
“单独”这两个字让叶恕行的“瞌睡虫”全飞了,扭啊扭地转过身跟冷冽面对面,问:“你跟他聊?你们能聊什么?你给他上法制教育课?”
冷冽笑了笑,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别讽刺我了!你给犯人上课上出瘾了是不是?”
“那你说呀!”
“我们,也算是认识。以前见过几次--”刚说到一半,叶恕行叫了一声。
“靠!你跟‘肥羊’认识?”有没有搞错啊!这船上总共这么几个人,这么一弄几乎都认识了,这还卧个屁底啊?
“嗯!他跟爸爸有生意上的往来,虽然算不上熟人,不过--”
“等等!”叶恕行举起一只手示意他停下来,脑子里把冷冽刚才的话飞快分析了一遍,冷老爹跟“肥羊”有生意上的往来?可“肥羊”是--
“你们家也卖军火?”
哈?冷冽彻底愣了。他的表情被叶恕行认为是被“揭穿”后的表现。
“你个死人!”叶恕行从床上蹦起来,“身为警察还走私军火,你他妈的知法犯法!还想不想继续混了啊?”虽然腰一阵阵地发酸,腿一阵阵地发软,但为了维持人民警察的英勇形像,他忍了!话说你光着身子还有人民警察的形像么?
拜托!冷冽快翻白眼了,真的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啊!
“你想到哪里去了啊?宫昊雷除了军火也卖别的东西的,他还卖化妆品、经营模特儿公司呢!”
咦!叶恕行露出恶心的表情。
“那你跟他聊什么?他要拉你进他的模特儿公司?”
冷冽笑了一下,“拉警察进他的公司,你觉得他有那么傻么?”
“我到是希望他那么傻!”叶恕行坐回床上钻回被子里,冷冽拉了他一下让他靠到自己胸前,而叶恕行也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是习惯。
“你刚才和秦朗去哪里了?”冷冽问。
“你还别说,幸好他来了,不然就穿帮了!吕锡鸣一看到我就问我怎么来的,我的请柬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倒霉鬼手里抢来的啊!可又不能在宫昊雷面前说是跟你一起来的,要不是秦朗来了帮我解了围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叶恕行皱起眉,现在想想,当时告诉他冷冽也在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不知道我也在?”冷冽问。
“嗯!刚才其实我看到你了,刚想去跟你打个照面结果秦朗差点也发现你,所以我想办法把他架走了!真是危险啊!还好他酒喝多了,脑子也糊涂了。”
冷冽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秦朗的酒量其实好到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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