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曾蓉还要再说什么被顾铭及时拉住了衣袖,顾铭珬要是早就料到一样拉着井娅便上了楼。迟锦瑟在偏厅里陪着小牧和童童玩耍,他们的谈话一一听在耳朵里,随后跟着跑出来只来得及看着顾铭琛向着练功房走去,身形寂寥而又落寞。
迟景然送了苏家父女便又驱车回了老宅,把车停好回了客厅见除了锦瑟陪着小牧和童童玩耍以外竟是没有其余的人,由不得皱着眉头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
“爸妈在后院的花房还没回来,哥哥嫂嫂们都回房了,二哥。。。”
“二哥怎么了?”
看着迟锦瑟迟疑的态度和轻皱起的眉眼迟景然的心又被提起来。
“二哥去了练功房,刚刚和哥哥嫂嫂们闹了不愉快,我看着他心情好像很不好。”
“他又想自作主张干什么?”
“哥!你怎么这么说二哥?是大嫂和三嫂想让二哥把大哥三哥安排进公司,二哥不同意,所以才闹得不欢而散。这件事情,要是搁了我,我也不可能同意,当年就是因为大哥错信了他人,才让爸爸的事业一落千丈的。”
“锦瑟,这些事情不要挂在嘴边,以后不准再提起。”
“我就要说,反正你是我哥,我说的也是事实,二哥这么多年一个人辛苦打拼在外,多不容易,他们都不心疼就算了还要再让二哥为难,我看着不舒服!”
“行了,回房复习去,过年以后准备出国的考试。”
“哥!”
迟锦瑟跺了跺脚板着眉眼很是不爽迟景然不由分说的为他做决定。
“没得商量!快去!”
其实迟景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与顾铭琛待得久了,身上便沾染了他说一不二的脾性,就如他对锦瑟未来的人生规划不曾过问一般便自行为她安排了后路,甚至不容她有本分拒绝的态度,他们的骨子里是一样的,都心存着霸道强势不容置疑的因子。
看着锦瑟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迟景然抬脚出了门向着练功房的方向走去。院子里面东北角处,屋里的灯光透过窗子洒出来,洒在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上,影子投在围墙上隐隐绰绰的忽闪摆动,他站在门厅前隔着一扇门听到里面顾铭琛凌厉的一招一式忍不住便推开了门。
顾铭琛换上了道服,白色黑领单调到极点的训练服被堪堪被他穿出了阳刚洒脱的气势,他在地垫的一侧,正对着悬挂的沙袋练习腿法,跆拳道腿法讲究的是变化多样和灵活多端。及其考验人体的柔韧性,大脑反应的灵敏性,身体运动的稳定性,但是却对人体机能和体能的提高有着非同寻常的促进作用。也正是因为如此,顾铭琛当初提出来要学习跆拳道的时候,才没有遭到一向对他严加苛责的顾德盛的反对。
迟景然进来的时候动作不算小,顾铭琛却似乎是没有听见,悬空的沙袋被他踢得来回摇晃,灯光下略微跳动的尘埃昭示着他此刻用力的程度,迟景然走过去,绕过他还在前踢的腿,伸脚一勾将沙袋够到了自己的身前,抬手抱着让它停止晃动。
没有对迟景然突然的出现做出表示,顾铭琛抬头扫了他一眼,扭头想着场地外面走去,拿过横杠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席地而坐平息粗重的喘息。迟景然站在沙袋旁边没有挪动。
“景然,愿不愿意陪我过过招?”
“大嫂和三嫂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多着想一点,你没必要为难他们,为难自己。”
“那你呢?可不可以不要为难我?”
顾铭琛的呼吸还有点急促,抬起头来略显红晕的脸看向迟景然,他的眼底泛着一些雾气,不知道是因为他低沉的声音还是突然间不再强势的态度,站在远处的迟景然看了却难受的厉害。
“只要你不为难我。”
他已经习惯了与顾铭琛对峙,尽管大多时候是两败俱伤的下场,他却会觉得真实的及还没有丢。
“我是为难的你太多了,还是,你至今都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角色?”
“对,我是没有搞清楚,你这样的不折手段,我怎么还能忍得下去。”
顾铭琛眼底一闪而逝的脆弱消散以后脸上重新换上了面沉似水的表情,他撑着地垫站起来,走至换衣柜前拉开柜门翻找出来另一套道服准确的凌空扔过迟景然的手中。
“让我看看,你跑出去这一年多,对招的本事是不是和你出口伤人的本事一样有了长进。”
被顺利的挑起怒火,迟景然将自己身上穿着的正装脱下来换上道服,他的身型修长有型,一张脸又生得风姿绰约,尤其是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即使带着怒火的时候都觉得是另一种风情万种。
他们兄弟俩并不是第一次想现在一样站在对立面你攻我防,却比以往的每一次对峙都要真实,省去了前面的礼节性的问候两个人便开始了凌厉的出招。
迟景然心里带着怨气,自然招招都带着狠劲儿,攻击、防御、进、退、闪、躲、逆、顺各种招式交互使用,完全没有手下留情。顾铭琛动作明显有点迟缓,却仍旧凭借灵活的应变和常年坚持下来的训练稳扎稳打,及快又准且狠的一一化解了迟景然的攻势没有落败。
只是过了十几招以后他腾空侧踢的动作刚甩出去,落地的时候有点没站稳,迟景然紧跟着的后旋踢没收住便硬生生踢在了他的后背上,顾铭琛单手撑着地垫好长时间低着头没缓过来,到最后迟景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立马蹲 来。
“顾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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