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东石的菜,是他自己做的。”
余时中立刻伸出筷子:“那是皮蛋吗?唔、呣……好吃!”
“……”洛谦才谦虚得不表示意见。
待余时中吃饱喝足,叶少倾也把药吃了,洛谦才离开去讲电话,他们俩就坐在酒吧的沙发上闲聊。
他居然也能跟叶少倾好好闲聊了,余时中觉得稀奇,听著叶少倾问他:“孝之最近是不是很忙,都不在国内?”
“啊?”余时中一怔:“他很忙,但每天都有回家。”
叶少倾暧昧得垂下视线,不怀好意得迎上余时中清澈的眼睛,管不住得调笑了一下:“呦,孝之哥还真是爱妻顾家的好老公呢。”也不让余时中有时间理解这句话,又悠悠道:“是沿海那块地的事吧,听说还跟黑道牵扯不清,水脏得很,唉,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
叶少倾紧锁眉头,可能头疼未愈,看起来煞有其事得痛苦:“这……真是烦死了,他们俩一个个倔得比臭驴皮还臭,海哥那臭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哥那就是该,他明明知道海哥吃软不吃硬,偏要跟他对著干……丫真烦死了,这两个人,弄得我连公司都被没收,还要跟在姓洛的王八身边做什么破烂助理,我堂堂一个少东家容易吗,委屈死我了。唉,时中,你说我怎么这么衰,你亲我一下。”
“什么?”余时中认认真真得听他说,突然省悟过来不对劲,冷冷抛给他一个白眼。
“干嘛,不然让我亲一下,你摆这姿势不是要亲嘴儿是要干嘛?”说完便亲亲热热得搂过他的肩膀。
“不要。”余时中瞬间像是避什么瘟疫一般退后一大步,戒备得问他:“你不是感冒吗?”
叶少倾当场就喷出来,还呛到剧烈得咳了好久:“那我没感冒就可以亲?”
余时中翻他白眼,问道:“你刚刚说海哥,是说霍海吗?”
“哎,对,都忘记你是海哥的员工了,那你应该很久都没在公司看过他了吧,勤哥已经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应酬什么,,这下他还是得收霍海的烂摊,虽然说公司本来就是他在管喇,是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什么意思?霍海本来就不常出现在公司啊。”
“嗯,那他以后都不会去公司了。”叶少倾拧著眉头,粗声道:“他被董事会开除了,他虽然持有股份,但大部分都在我哥手上,海哥那脾气你也知道,真的倔起来他把自己的股份也全部卖掉,彻底跟叶氏划清界线,掰得一乾二净,把我哥气得掀翻一整张办公桌,哼,那也是他活该。”
“开除?他不是老板吗?”
“是啊,他是执行总裁,但不代表公司是他的,总而言之他现在失业了。”叶少倾摇摇头:“这也不打紧,我说得掰得一乾二净,是真的一乾二净,连他整个人都不见了!”
“什么?”
“这样好了,我去找孝之,他一定有办法,叫他把海哥找出来绝不是问题。”他目光炯炯得盯著余时中:“你带我去。”
“呃?”
他又摇摇头,烦躁得戳揉自己的脸:“啊,不行,这样不对,啊这真是烦死了,烦!我这样只会让他难为,我怎么能……但也不知道能怎办,丫什么方法都用过了……算了,没关系,我自己去找孝之哥。”
“嗯。”余时中问道:“有需要跟他说什么话吗?”
“嗯,枕头风吗,这个嘛……好像很不错喔,我刚就是这么打算的……”
洛谦才这时徐徐踱过来,插过他们的话题:“时中,走了,我送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洛谦才摸了摸后颈,委婉道:“n。”
☆、一一五(上)
“少爷。”
高大而健硕的男人即使穿著拘谨的西装,看起来依旧剽悍有余,他身高过一米九,经年累月锻炼下来的成果,展现在不只精壮而有雄性魄力的体格上,更显现在那双内敛又蕴含威吓的眼炬。
待白色流线型的高级跑车滑进停车道,等候多时的李翼从容不迫得打开后座的车门,欠身打了招呼,却没有半个人下车,反倒是副驾驶座上的人自己推开门走出来。
下来的青年用一贯青涩的神情对他投以浅浅的微笑,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色的休闲裤穿在他身上就是散发不一样的光芒。
乾净,纯洁,礼貌,又清新。
李翼点点头,正要关上后座的门,却被一股脑儿往外推,他以为是出的力道不够大,又用力甩了一下门扇,当场听到一串凄惨的悲鸣。
“啊、等等,叶少他……!”
这时候青年想再挽救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李翼把门重新打开,就看到叶家不可一世的二少爷正捂著鼻子躺在沙发椅上翻滚。
“二少,我很抱歉。”李翼板著脸孔微微欠身,真诚得致上歉意:“需要我扶您下车吗?”
“靠,疼死老子了……”叶少倾骂骂咧咧得又翻滚了好几圈,好不容易坐起身,已经满头大汗:“孝之哥在里面对吧,我要去找他。”
李翼面色不改:“杜先生目前有事不大方便,您有什么要紧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嗯?”叶少倾也没关系,边整理凌乱的刘海边摆手:“这,没关系,时中跟他说我找他就可以了,他一定知道,那谢啦。”他摸摸鼻子:“不对,是原谅你才对,哼。”
余时中这时正跟车窗内的男人打完招呼,洛谦才不但跟他道别,更是探出头向李翼致意,李翼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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