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他:“腿张开,我帮你擦乾净,不然待会又要湿裤子。”
余时中忍无可忍,差点气急攻心又想狠狠咬他一口,他又看了眼那两排腥红的牙印,才稍微解气,于是乖乖张开双腿让罪魁祸首用手帕掏掏挖挖得清乾净。
等他再次从杜孝之的豪车中脱困,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月亮早就悄悄得爬到了正中央,杜孝之带著他不断往幽径深处走,余时中越看越好奇,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男人没有答他,因为在过几步,眼前的建筑物便解释了一切。
“……教堂?”
男人似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伸手拉松领口,再次握住余时中的手,十指紧扣,俊美的脸孔难得收敛出肃穆的表情,平时总是莫测高深的眼神此时竟然带者沉闷,和……难为情,他有没有看错?
他扯住余时中的手,望著他的眼睛,低沉道:“走吧。”
☆、一二一(下)
与其说是一教堂,不如说这是一栋没有人使用的空屋,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摆设,甚至连十字架或是雕像都没有,挑高的琉璃窗扉不满厚重的灰尘,原本应该是五彩缤纷的琉璃也变的灰仆仆的毫无生机。
然而灰尘归灰尘,证明这栋建筑物尘封已久无人使用,余时中怀疑可能盖好之后就一直闲置,天花板正中央的吊灯甚至还挂著塑胶套模,他抬头一瞧,被自己这么点小举动震惊了一下,天花板上竟然闪烁著星光,一颗颗像钻石一样布满整栋教堂。
他定眼一看,当然不可能是星星,原来是一块块图画拼贴而成一整幅巨作,构成了天花板,之所以会闪烁熠熠,是因为借了窗外微弱的月光,撒再油亮的釉彩上反射出来的亮光,但采光不够,余时中辨认不出原本的颜色,只捕捉到一闪一闪的反光。
余时中之所以会知道这是一座教堂,是因为他在进来之前,看到建筑物的大门漆上了两座十字架,白底黑线,非常显著,整座教堂以黑白两色为基础,简单而庄严,没想到屋里头别出心裁,低调中更见华丽,不难看出来建筑师花了很多的心血在创造它。
然而教堂外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圈简单的围篱,围篱内的草皮虽有经过修整,但什么花卉或是果树都没有,对外只有一条幽林密布的秘径,简直就像是上帝在周游列国的时候,不小心把这座教堂遗落在荒脚野外。
所以,杜先生到底带他来这么神秘的地方做什么?
余时中百思不解,他不信教,杜先生也没有,如果说来参观,这又是一间无人使用过的教堂,但进来后又不像,连个坐立拜用的圣堂都没有,还有种中古世纪欧洲建筑的感觉,反倒是有点像杜孝之的威灵顿公馆,里头装满了古董和绘画,听说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琉璃窗,尖头屋顶,墙壁彩绘,和一座管风琴,全都布满灰尘,还真像电影里面闹鬼的城堡,地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鞋跟踩在上面还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弄得他不得不捏起脚尖,扯著杜孝之的手,就是不敢把重心放在地板上。
杜孝之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多作解释,余时中只愿意猜想五分钟,就决定放弃,总之别把他仍在这里不管就好了。
杜孝之一手拉著他,一手插在口袋里,就站在管风琴前面,一动也不动,他眼神专注得凝视著前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余时中能从他紧锁的眉目中看出他的认真。
余时中陪他站了好一会,手都快被捂出汗,他只愿意花五分钟去猜测这里是哪里,之后就果断放弃,反正只要别把他一个人仍在这里就好。
杜孝之查觉到他已经耐不住性子,开始左摇右晃,大眼睛瞟得累了,睫毛一垂一摆得打著盹,他捏著余时中的掌心用力一握,青年立刻像触电一样抬起头,莫名所以得眨著睫毛。
“想睡了?”杜孝之突然夹住他的鼻头,轻轻刮了一下,余时中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男人已经跨开步伐,牵著他走上台阶。
“嗯?”
杜孝之带他来到管风琴的前面,他从来没看过这种乐器,唯一相似的印象还是小时候看卡通美女与野兽里面的巨型管风琴。
这台当然没有卡通里的那么大,也不会说话,相反的他的大小大约只比一般钢琴要大上一号而已,排成拱形状的金属筒管连到天花板,琴键有双排,底下还有大片的踩版,可能是因为本身教堂的格局并不大,所以看起来几乎霸占了整座墙壁,这大概就是这里面唯一像是教堂的摆设了。
杜孝之动手拆开管风琴外面的塑胶封套,他一动,整片空气跟著灰土挫扬,男人仍旧面不改色得把封套随手丢在地上,变招招手要他过去。
余时中觉得很好奇,在得到男人得同意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瓷白的键盘,冰冰凉凉的,而且非常乾净,崭新得像是第一次从封套中被掀开,余时中怕指纹碰坏了整洁的盘面,摸了一下就收手。
杜孝之却握住他的双手摆上键盘,手背的灼烫和手心的凉意完全不成正比,余时中下意识缩手,支吾道:“我、我不会弹。”
“没关系。”杜孝之轻声道,他不知何时站到余时中的身后,身高差的缘故,他低下头正好能贴住他的脖子,好听的低音滚珍珠一般一颗不漏的溜进他的耳朵。
“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余时中依言照做,杜孝之的双手已经握成了弹琴的姿势,他像握鸡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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