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美女唾手可得,不愿意是他家的事,连自己的姊姊都可以拿来搞一搞,真不知道夏老先生在地下知不知道,败坏国家栋梁的也有姓夏的一份……”
“住嘴!你这个疯子,你这样说苏乔,你他妈这样说她!你这个神经病竟敢这样说她……”
华志勤单手撑在办公桌上,道:“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我也不屑说,我只能告诉你,她这辈子,就只能跟我这么个人渣过下去了。”
“这辈子、哈,她人在哪里?我不想跟你废话,告诉我,她在哪里?”夏仁韵像是笃定华志勤一定会告诉他:“你帮不了她,我可以。”
见夏仁韵逐渐冷静下来,华志勤要时中替夏仁韵冲一杯咖啡,而他们俩则一人占据一边沙发,夏仁韵往后一躺,舒服得架起修长的腿,华志勤含了一口咖啡,率先开口:“你查姚家了没?”
“什么?你脑子进水了吗?青帮?”夏仁韵差点就跳起来,可怖的青筋直抽跳:“你说什么?”
“这就是你说的全查过了?”华志勤嘴角冷冷收紧,冷声道:“她应该在青帮那里,如果是这样,你查不到也正常。”
“为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余时中一回来就发现夏仁韵在发抖,他皱著眉要去调空调,夏仁韵又哆嗦出一句:“你说什么?为什么青帮要她,她、她……”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姚家的小儿子把她找回国的。你抖什么,姚先生已经过世,现在青帮散成一团,哪还记得以前的事。”
“你少讲的事不关己,好像事情不是你引起的,青帮追杀的又不是你!”夏仁韵冷嗤一声,又敛整俊气的眉毛,严肃道:“姚亦画死了?青帮不是早该垮了?苏乔为什么会在姓姚的手上?”
华志勤皱著眉头换气,似乎有些不耐烦:“用点脑子。”
夏仁韵被骂得面红耳赤,这口恶气却没法子发泄,但很快的,他厘清出来的结果就转移他所有发脾气的心力:“姚家要拿苏乔威胁你,哈,华志勤,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当初带著苏乔逃出海城,现在你得为了她再回去一次,因果报应,自食恶果吧。”
夏仁韵重重吐出混浊的恶气,终于能扬眉吐气道:“这就是你答应要给她的东西?我不想听你那些阴险歪歪的鬼道理,我们让事情简单一点,这句话你多爱讲,想必一定不陌生。”
华志勤翘起二郎腿,从夹层掏出一支菸点燃。
夏仁韵兀自雀跃,慧黠的凤眼闪动著光芒,直嘟囔:“是了,青帮追杀的不是你,他们是要活捉,哈。”
夏仁韵扬起下巴,笑道:“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德性还能多狂?
“不是很厉害吗,黑社会算什么东西,不过都一些躲在阴沟里的鼠辈,成天跟一些三教九流的垃圾打交道,这样你也妄想能追到豪门小姐吗,没有手下,没有老大给你撑腰,没有姚家,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没读过书没文化的老头子,这样你也敢碰苏乔一根指头?你连看她一眼都不配!”
夏仁韵学著华志勤也翘起脚,眯著眼睛把玩手中的戒指,衔著笑意道:“你说我现在要是把你五花大绑送到姓姚的面前,他会不会把苏乔还给我?”
华志勤难得笑了,浅浅的笑纹压在嘴角特别深刻:“会。”
夏仁韵蹦的一声把修长的腿收回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华哥当仁不让。”
他话说完便站起来,用让人无法察觉的速度翻出手机号拨了出去,余时中早被他俩一出胜过一出的对话弄得横七竖八,见事情正往一发不可收拾的的方向燃烧,他本能就冲上去阻止夏仁韵。
但是他多虑了,华志勤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对著手机下指令的青年哑口无言,喉咙声带像是全栓了锁。
“我如果回去姚家,你的外甥就会失去他的父亲。”
夏仁韵脸色泛青,嘴角不自然得抽著蓄,他回过头,无所谓得笑笑,拿著手机的手却放了下来:“那又如何,我可以让苏乔的孩子叫我爸爸。”
华志勤耸耸肩,垂下眼帘道:“那你就做吧。”
夏仁韵隔空用眼神把华志勤剿杀了上万遍,最后不知道得出了什么决量,他掐掉手机的按键,收进口袋,又默默踏回原本的座位,重新做回谈判的位置,只是此时对座的敌人变成了合作对象。
“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华志勤双掌合十枕在鼻梁间,他思量了许久,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喔?”夏仁韵目光炯炯,歪头道:“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华志勤沉淀的眼神再度扬起浊尘:“夏苏乔不会平白无故就被姚居带走,就算姚家硬来,她肯定有法子让我知道。”
夏仁韵还想问出更多,华志勤却摆手打断他,他扬起头,对著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余时中道:“时间晚了吧,抱歉,你先过去,那里迟了就不好了,我这边没事。帮我带上问候。”他瞟了眼对座的青年:“不用这么担心你的朋友,我还不至于吃了他。”
“嗯。”余时中拾起就放在手边的外套,不放心得又看向夏仁韵,后者立即还他一个飞眼外加两个隔空的亲吻,他才真正放心离开华志勤的办公室。
余时中没时间调公用车,拦了计程车就直奔市立医院。
☆、一二三
他不是第一次来医院探病,所以很快就找到病房的位置,他跟站在房门外的保镳打了招呼,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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