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秀明越是宠溺他,他就越是想抵赖,明明没那么娇气的,但高秀明一旦开始哄他,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他死死得抱住高秀明的腰,也不是真的要哭,但就是要抽噎,要让高秀明心疼,要让高秀明知道他有多难过多难受。
“大哥,我好难过……我是真的以为、你,你不要我了。”
果然高秀明就慌了,心如刀绞,他不断拍抚著余时中的背,像对待珍宝一样吻落他的额头安抚他:“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要你,我再也不会放著你不管了,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我就只管好你的下半辈子,好不好。”
余时中埋著脸没说话。
高秀明感受到胸前的湿濡逐渐扩散,叹息似的柔声道:“别哭了,你哭得大哥心都在疼了,到时候又哭得脸皱巴巴的,人家又要说我怎么养了一只皱皮猫。”
余时中听了这才收敛许多,他有些羞赧得吸鼻子,良久才不满道:“才不是人家说的,明明是你说的。”
“不哭了?”高秀明低著头,眼中的温柔泛滥。
“嗯。”余时中转过脸颊靠进高秀明的胸膛,把整个人都塞在高秀明的怀里,还故意来回蹭了好几次,把眼泪鼻涕都抹大哥的衣服上。
高秀明无奈他撒娇的举动,心底只觉得可爱得无法比拟,失笑道:“都给你擦,擦不够还有里面的衬衫。”
话一说完,余时中还真的冒出头来,伸手拔开他的西装外套,又把脸颊塞回去要蹭。
高秀明搂著他的腰任他胡来,只觉得空荡荡的衣襬底下,那样纤细的弧度,除了令人心疼以外,更是让人心浮。
“clock,让我看你的脸。”高秀明大手缠绕著青年的腰身,也不怕把他折断,他低沉得运著气,像睡觉前哄孩子一般得哄著他:“宝贝,我想吻你,让我吻你好吗?”
余时中使劲摇头,来回摩擦在紧窒的拥抱中,他其实有点紧张,高秀明的怀抱他很熟悉,只是这种灼烫的热度却还是第一次。
余时中有些不知所措得含著话,却不知道他这样低低的闷哼听起来像是在辗转呻吟:“我不懂,大哥,你不要这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我吓著你了吧,抱歉,我也想慢慢来的。”高秀明稍微放松双手的禁锢,温柔得包覆著他:“我们有好多话要说,不急,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你先……不要亲我。”余时中闷声道,似乎有点不晓得要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
“好,不亲,不亲。”高秀明诱哄著,极尽耐心得抚摸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得顺著他的毛,彷佛要让他赖到天荒地老。
余时中这才慢吞吞得离开高秀明的胸膛,两只手依旧攀附在男人的西装外套上,他迎接著男人喜出望外的眼神,困惑道:“你,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高秀明听了横眉一竖,打断了满脸殷期:“你听谁胡说八道?”
余时中软软道:“万成哥说的,我上次有跟你说,你还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
“万成?”高秀明温和的眼眸中已经布上阴霾:“你以后别听他说话。”他望著青年愣不清的模样,放弃似得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子怎么让人放得下心,跟你说话也只听一半,怎么这样傻,我怎么可能会去结婚嗯?”
“你妈也说了一次。”余时中飞快得把话说完:“她还说她同意你跟丁香在一起了……”
“我妈、”这会高秀明自己先噎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咳、你怎么都只听别人说,也不直接来问我。”
“你又不让我问。”余时中眼眶有些红:“我们又碰不到面。”
“clock……”高秀明的心尖早疼得麻痹,却还能感到更痛:“是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clock,要我怎么弥补你都好,别这样。”
他执起青年的右手:“听我说,我没有要结婚,要结三年前那次早就结了,我会退掉一次,就代表我永远不会再接受任何政治婚约,三年前你信过我,这次,再信我一次,好吗?”
“我不懂,那丁香呢?你不是喜欢……喜欢他?”余时中大眼怯怯得溜搭著他。
“丁香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可怜人,但对他除了同情以外,我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我是亏待他,让他陪我演了那么久的戏,我们心底都装著一个人,又怎么能顾虑到对方呢?”
余时中别过头,声线中有些颤意:“你这是,这是在、在说我好吗?”
“不是你是谁?”高秀明拉著余时中坐到床上,自己则蹲低姿势,由下而上深情得望著他:“我今天把话说坦白,终于畅快了很多,你不用害怕,只要知道大哥爱著你就好,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大哥都帮你打回去,以后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包括我的怀抱,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他拉起余时中的双手,郑重得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我从头到尾都是一样得爱你,从来没变过。”
“唔、”余时中低下头,似乎有点高兴傻了,这孩子只要稍稍吓到就犯傻。
瞧著余时中耳根都红了,高秀明觉得特别可爱又亲切,耐不住心底的躁动想凑过去吻褪他的红潮,近眼一看,却看到一颗特别扎眼的东西,那浓黑的颜色彷佛有毒的荆棘,正张狂得在他的眼皮底下污染著他的东西。
黑色的耳扣,白色的耳垂,本应当诱惑而迷人
高秀明却不得不在第一时间联想到淫靡和sè_qíng,等等不堪却又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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