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是谁去,总有人要牺牲。
白马探自知这些年来自己因父亲的身份受到了很多优待,权利与义务是相统一的,他既然享受了那些优待,自然就应该在合适的时机履行相应职责。
不止如此,他对那批神神秘秘的外星人好奇已久,早就想寻个机会查探他们的来历和来意。现在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怎么能任其溜走,肯定要好好把握才行。
只是……查探归查探,他也的确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白马探长舒一口气,伸手捞过置于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拨了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喂,黑羽,下来吧。”他摇上车窗,发动引擎,“你先回我家,我要到工藤宅一趟,找琴酒商量点事。对了,跑的时候看着点后边儿,别给我拖几条‘尾巴’回去。”
“了解!”话筒另一端传出含着轻快活泼的笑意的声音,正是还在半空打转的基德。
此时,两人还不知道自己y-in差阳错又摊上事儿了。
……
琴酒和安室透风风火火赶回工藤宅时,家里的几只蠢系生物正在悠哉游哉地各做各的事。
大天狗与书翁还算风雅,两只实力相当的大妖跪坐在一副简易的木制棋盘前,以棋会友厮杀得翻天覆地,面色之凝重,仿佛正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玉藻前和赤井秀一就比较悠闲了。前者化成原型,小小的一团蜷在电热毯上,尾巴尖一甩一甩睡得正香。后者戴着眼镜,顶着满脸贤妻良母的表情在看厨艺类综艺节目,看那认真的神色,好像给他一口锅,他就能表演现场做满汉全席似的。
梨子更不用说,其他人好歹算是有正经事做,他却揪着绿帽子j-i,ng小绿翻来覆去地折腾,还用彩色水笔在人家头顶画了一圈色彩斑斓的七色光环,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看起来古里古怪。
这种情形虽然乍一眼令人无语,倒也有好有坏,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们勉强能够相安无事,没有把工藤宅给拆了。
不过琴酒一回来,就打破了他们费尽心机维持的表面平静。
先是玉藻前一个飞扑扎进琴酒怀里。
然后是即将输棋的大天狗理直气壮划乱棋盘后走到琴酒身边。
再就是赤井秀一贤惠地问琴酒:“夜宵想吃什么。”
争宠级数、层次,甚是分明。
琴酒早已习惯他们的套路,将玉藻前托到肩上,顺势朝梨子走去,拎着他的后领把人提溜到沙发上放好。
“干嘛?”折腾小绿折腾得正开心的梨子摆出无辜脸。
“资料。”琴酒摊开左手,语调平平。
梨子夸张地叹了口气,直勾勾望进他眼里:“你都还没有履行你答应我的承诺,叫我怎么付给你报酬?”
“我的承诺,是你可以观察我,随时随地。难道我有拦着你不让你观察?”琴酒一句话堵回他强词夺理的千言万语,“别废话了,给我资料,我想看看你这边有没有能印证我想法的东西。”
梨子用力挠头,又似纠结又似苦恼,负隅顽抗半晌,还是败在他波澜不惊的目光下。
“好吧好吧,我给你就是了。”梨子蔫嗒嗒地低下头,“我跟那帮家伙不熟,真不熟,而且他们比我来到地球的时间早多了,我手头……其实没多少他们的资料。不过我知道的那一点点,你一定用得上。”
看出他是准备用口述形式将他知道的告诉自己,琴酒收回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恰好这时,工藤宅的门被人用力撞开,浑身s-hi透的茨木怒气冲冲地冲进来,肩上还别具一格地坐了条皮皮虾。
哦不,是皮皮虾j-i,ng。
“琴酒……”
茨木一进门,就急切地想跟琴酒说什么,甚至顾不上解释自己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琴酒却挥手打断了他,也打断其他几个一脸懵逼,嘴里随时可能冒出十万个为什么的家伙刚刚酝酿好的问题,向梨子扬了扬下巴。
“有问题稍后再问,先让他说。”
“大人,十万火急哦。”皮皮虾j-i,ng靠头发认人,见到琴酒那头柔亮的银发便认出他来,也没在意他怎么会变成男人这种小细节。
“酒吞可能在那座要塞上,我知道。”琴酒头也不回地道,“他要说的与这有关,听他说完。”
他三言两语就把茨木想说的都说光了,茨木只好按捺着焦急,冷冷看向梨子。
梨子脖子一缩,深觉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于是不再做那些无用的铺垫,直入正题:“那帮外星人来自哪个星系我不清楚,但他们是平安时代末期来到地球的。据我所知,从那时起,他们就在研究妖怪的身体构造了,不少活在传说里的,你们熟知的大妖,都落入了他们手中。”
茨木瞳孔骤缩:“那么我的挚友也是……”
“别急,让他说下去。”琴酒安抚地按了按他的肩头。
梨子眯着眼来回看了他们两下,心里头酸溜溜的,说话的声调也低沉许多:“那些外星人最初是因为飞船损毁,不得已迫降地球,打算想办法修好飞船再启程离开。没想到偶然间他们发现,妖怪的妖力可以用作启动飞船的能源,于是他们开始秘密抓捕妖怪,一部分用来当能源,一部分用来研究。如果你的挚友没死,那估计现在也成了他们的实验品。”
“战国时代结束之后,地球的天地规则变了,变得不再适合妖怪生存,于是妖怪们开始大规模地死去、消亡,剩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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