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还是如何,竟被四爷看上了不成?
想归想,他们穿好了衣服就回了他们的房间,时清留下来,有些不敢看他,说道,“四爷留下我,可有要事?”
他怯生生的模样,让阿四有些不耐,随口道,“没有要事就不能留你小少爷下来了吗?和那群人打嘴仗的时候你很威风啊,怎麽一看到我就软了?”
时清只道他记恨下午他说宁死不屈的事情,跪了下来道,“是时清不懂事,愿受四爷责罚。”说罢他低下了头,没有看阿四。
沈默了许久,时清心中砰砰乱跳,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似乎等了有一盏茶了,才听到上方传来的声音,“谁说我要责罚你?轮到你告诉我要怎麽做吗?”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强硬抬了起来,时清被迫直视著青年冷酷坚定的目光,刚硬的面庞。这张脸在刚才才露出那种淫魅下流的神情,让他狠狠操进去...回想起那种销魂感,时清又觉得自己起了那种羞於启齿的反应。
“你也不过是顺从我的人罢了。”阿四叹息道,“铁嘴怎麽跟你说的?活下去才有希望?”
时清僵了僵,点头承认,“铁嘴哥说,活著总比死了好,死了什麽都没有。”就算死了,说不定还会被四爷丢出去给众人奸尸,因为四爷可是个很记仇的人...这话也是齐铁嘴说的,当然现在他已经知道这是齐铁嘴恶作剧的恐吓就是了。
“倒像是他说的话。”阿四心想,依那小子胡说八道的个性,绝对不止这些,不过他也不想问下去了,倒是这个时清,他将人拖起来,“坐床上,别跪我。”
时清乖乖照做,正纳闷陈皮阿四怎麽变脸了,下一秒,一股温热袭向了他,全身都被纳入了怀抱。
“四爷...”
“叫阿四。”
“...阿、阿四...”
抱著他的那个人震了震,随即又放开了他,深深注视著时清的脸,那双眼睛里面有著许多时清不懂的东西,让少年尚是稚嫩的心颤抖异常。
“啧...”阿四的表情一瞬间就恢复了冷漠,推开了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齐铁嘴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四爷──洗澡水──”
阿四便催促时清,“穿好你的衣服,不该说的就闭嘴。”说罢,冷冷看了时清一眼,又似乎有些不舍,只是别过眼睛去,“进来吧。”
他似乎一点不在意在齐铁嘴面前,也并不是情事当中露出身体,时清的裤子还没穿上,齐铁嘴就推门进来了,看见这一幕,面上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笑意,道,“四爷今夜如何?”
“尚算满意。”阿四似乎不想多说,催促道,“快把东西搬进来,臭小子磨磨蹭蹭的。”说罢又用目光示意时清该走了。
等房间只剩下齐铁嘴和阿四,铁嘴把门关上,阿四也从床上下来了。现在的阿四身上只有他自己干涸的jīng_yè,让他很不舒服,泡在热水当中,他运起内力,那热水的蒸汽似乎更加沸腾起来,白雾缓缓缠绕著他强健的身躯,看在齐铁嘴眼中,有些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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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的视频...太中二了
意外觉得you和茶茶好萌
☆、三十八
那健硕的身子在白雾当中,虽不清晰却惹人遐思,齐铁嘴眨了眨眼,不著痕迹呼了口气。
“铁嘴,过来帮我擦背。”青年沈沈的声音响起,齐铁嘴应了一声,拿了浴巾就去擦他脊背。面前是青年的肌肤,虽然并没有多光滑迷人,却依然透著年轻气息,只是上面有著许多疤痕,齐铁嘴认识,那是烧伤的痕迹。
他并不完全知道陈皮阿四身上的一切,这个男人的过去对他来说一直都是谜。他也不在乎那麽多,只是他能说,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四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齐铁嘴手上的汗巾沾了水,不停摩擦青年带著不少烧伤的背。青年的背挨得他很近,他说话的时候,不免有些气息喷洒在青年的耳蜗。
阿四拉开了些许距离,道,“你问,我未必回答。”
听他的声音,似乎已经好倦了,铁嘴道,“您好像不想来这里,为什麽?”
陈皮阿四没出声,也没有反应。齐铁嘴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说话,便笑笑,说道,“四爷,我今天还给您买了双鞋。之前你不是在西北磨破了双鞋子,这双是用我存起来的钱,在这里出名的绣庄买的,可耐磨了,洗完澡了试试看,好不?”
阿四睁开了眼睛,说道,“你骗我说去听说书的,其实钱都用来买这个了?”
“...我也是...”齐铁嘴看他说话的口气不对,没有辩驳下去,只能说道,“四爷原谅我。”
他知道,这个男人痛恨欺骗,不管动机是什麽,他最恨别人骗他!
“四爷要责罚我吗?”齐铁嘴收起了为陈皮阿四擦背的手,跪下来道,“我愿意领罚。”
阿四没有说话,只道,“我不开先例,你自己看著办。鞋子我收下了,毕竟你的一番心意...现在文锦也没那麽小了,你可以去照顾她。”
齐铁嘴苦笑道,“您真的要把文锦许给我?我比她大那麽多,等文锦长成小姑娘,我也不小了,你让她嫁给我,简直就像嫁给父亲。”
“你有意见吗?”阿四冷冷说道,“本来明天是轮到你的,你自己找个地方呆著去吧。我这次不掌你的嘴,不要以为是我便仁慈了。”
那是为什麽?
齐铁嘴很聪明地没有问下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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