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浑身皮肤都是如此美妙,骨架修长,身形却十分纤细,只让人想到美丽一词,可这面孔却是如此平凡,不能与这身体配上一丝一毫。
男人被他这样盯著,低眉垂首道,“从小在京城戏班子卖场,杂耍学不会,後来跟著班主到处卖艺维生,戏班子却...”
他说到一半,不禁黯然神伤,垂下头去。
阿四最讨厌这种娘娘腔的男人,啧了一声道,“你他妈一个大男人,刚刚还当众跟老子叫板,现在又耍起什麽伤感来了。”他皱起眉头道,“老子不是来听你哭诉的,给我把衣服脱了,叫我痛快一晚。”
男人惊异地盯著他,张口欲喊,却猛然醒悟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乖乖听话,不情不愿地解开衣扣。
如阿四所料,那身体如白玉一样无暇光洁,阿四下身的yù_wàng一下子就抬了起来。这...根本就...他甚少如此,尤其是这些年来,伴随著yù_wàng飙升的,只有後方湿黏不已,前方的yù_wàng却很少这麽快就抬头。
男人的声音低沈,其中却透出一股子清朗,“四爷?”
阿四脱了衣服,露出了健硕的躯体,摸上床去,摸在男人的身体上。这些年来,他遍历情事,自然知晓如何让男人动情,这男人很快就臣服在他那粗糙的掌下,舒爽地呻吟出声。
“嗯啊...啊、四爷...”他忍不住呻吟,却让阿四有如呆在了当场。
“你叫什麽来著?”阿四停下了爱抚,那手掌捂著男人的yù_wàng,却一动不动。
男人眼神迷离地道,“我叫阿泓,没人给过我取名儿。”
阿四的呼吸重新粗重起来。他当然去过京城,知道那里的口音,这男人就是要装,也装得很像,他不想计较这是为什麽,他只想和这个酷似那人的人,fēng_liú一夜而已。
“阿红?”阿四喘息著回应道,“我还阿紫呢...”他吻上了男人的嘴唇,说道,“大男人叫这名真难听。阿泓...”
他伸手,探到阿泓腰间,缓缓抚弄。果然,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胯下的阳物,越涨越大。阿四笑道,“你若有个真名就好了,只可惜...”
阿四不再说下去,赤裸了下体,将自己的阳物戳向阿泓那张平凡的面孔,命令道,“给四爷...舔。”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屈辱和憎恶,可还是张开嘴,乖乖地将阿四那已经开始勃起的阳物纳入口中。阿四把身体转过去,将男人压在身下,成了六九的姿态。他面上闪过一丝诡谲的笑意,内劲一泄,阿泓的亵裤便碎成片片,紫红色的巨物便曝露出来。
“真不小,看不出来。”阿四调侃了一句,说道,“专心舔!没有女人给你吹过箫吗?”他抚弄起了阿泓那根不小的阳物,深深吸了口气。
该死...
明明今夜已经吃够了jīng_yè,可是闻到这股和少年们不一样的,成熟雄性的味道之後,他却又饥渴了起来,鼻间不禁溢出了一丝嘤呜,“嗯哼...”
“...你的这个...”
“啊!”後穴的敏感处传来一阵瘙痒的轻抚,阿四那敏感的地方立刻缩了,腰也软了,差点没一口含住眼前那巨大的男性分身。“你他妈干什麽?谁让你碰老子那里了!”
他差点泄了...
“四爷莫气。”阿泓不愧是自称从小做戏子的,声音真好听,柔柔软软的,带著些幽怨,带著男性的低沈却也不违和,“我只是看您这里一张一合的,似乎很熟悉...”
阿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这些年几乎夜夜都做,靠後面高潮习惯了,这身体也变得如此yín_luàn了,就算没有那阴气作祟,可有快感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收紧後面。
“专心给我舔,别干别的。”阿四也开始抚弄阿泓的阳物,那东西在阿泓纤长白皙的身体上,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从下腹到会阴,阿泓那一片的肌肤逐渐开始深色,想必是纵情花丛的人。
“你真他妈的脏。”阿四啧了一声,见那巨物已经无耻地涨大了,一把抽开,准备换个体位,让阿泓更深入地为他kǒu_jiāo。
可是他说了那话的下一秒,屁股就被啪地打了一巴掌。清脆又令人尴尬的声音响彻了厢房,阿四头皮都麻了,这戏子算个屁,居然敢打他屁股...
师父都没有这样打过他!
好吧,有是有,不过都是他刚刚跟著二月红的时候了,什麽时候轮到这个上下不分的戏子教训他了?!
只是被打了之後,後穴袭来的温热却让他魂都飞走了,好热好暖,又好痒,“你...住手...”他浑身都被舔软了,那舌头缓慢却也有力地戳刺他的菊穴,连骂人都没了威慑力。男人的舌头好巧,让他从後穴那处酥到了全身,“嗯...别...”
该死,他可不想在没有那种需要的时候被男人插!他今晚是想抱处子的,就算不行,他也要被一个没经验的少年做,而不是被这个脏兮兮的男人进去。
“四爷不是让我舔吗?你看你被我舔得多舒服,四爷不想舒服吗?”
阿泓的声音顿时变得更轻了,阿四听得飘飘然,好不享受,想想自己舒服就够了,也不一定是要真让这男人插进去,就道,“舔,把爷舔舒服了,照样赏你的。”
男人沈默了一阵,伸出舌头继续舔弄chōu_chā起来。
“嗯...哈...”
真的是非比寻常的感受,他很少让那群少年给他舔,没想到这麽舒服,也只有齐铁嘴有时候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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