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特别显眼的。”
“您是说,铁嘴哥吗?”
少年抬头,擦干净了眼泪问道。
二月红点头,“他似乎相当受宠,是你们这一边的,还是帮阿四做事的?”
“这个,我不知道...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虽然一直是帮四爷...呃,是帮他做事的,但是对我们却很温柔,我们惹那人生气之後,他也经常为我们而劝四爷...”
“哦...”
齐铁嘴的立场先放在一边,居然能劝下阿四,这已经让人觉得相当异常。“少年,你叫什麽?”
“回二爷,我...我叫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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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天又是英语课...好想四级成绩快点出来去申请免听啊(趴
说起来之前见到过网上有啼笑姻缘的txt本...嘛这方面我是没所谓,但是最让我火大的是尼玛...谁给配起哄的图了啊艹!滚草啊...
还是k的九门图,这位大大的图我是很厨没错啦,能和这个大大的图放一起是光荣到我上天啦,但是尼玛,k也是反起哄的好不好!
配起哄图的,站出来下跪啊畜生!
☆、五十八
“时清是吧?我记住了。”二月红点头说完,做了个揖,便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今日就此别过。为了赶往塞北,我便收拾行装,与各位上路吧。”
四人约定了日数,各自散了。三人住在闻凉的别院里头,而二月红自当是不屑的,一个人揣著银子,又去了相熟的温柔乡,枕美人膝去也。
长沙的青楼之中无人不认识fēng_liú成性的红二爷,他一露脸,几位服侍惯了的女子便朝他身上依偎过去。“真是许久不见二爷,让咱们姐妹等得好苦呢。”
二月红轻笑数声说道,“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今夜你们就陪陪我罢。此去十分险阻,也不知几时才能与你们再见了。”
“唉呀...怎的如此说话,姐妹们虽说不懂,但也知道二爷的身手不同凡响,何时示过弱?来喝上一杯,忘记外头的烦恼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让我开了逐风别院,今夜就睡在那处吧。”
不多时,在假山旁的竹亭里已经是嫋嫋歌舞声,阵阵美人笑,二月红枕在一个女子的腿上,喝下女子喂来的一口酒。
“果然还是这种地方,来的放松。我可是相当不想理会红尘俗世...”
“二爷娶妻之後,莫说俗世,连我们这些红尘女子,也不曾沾过了呢。”被他枕著的女子感伤地说完,又给他喂了一口酒。“尊夫人的骤逝,实在令人哀叹...”
“这里可还是二爷遇上那位夫人的地方呢。”另外一个弹琴的女子补充,“二爷就那麽赎走了那丫头。虽说美色不是上乘,可那单纯气质,和我们这些人比起来,可是更能吸引二爷。”
二月红轻轻冷笑了一声。
“对不起...我们不该说的。”弹琴的女子说道,“奴家就此...”
“不必,爷挺喜欢听你的琴。”二月红呼了一口气,说道,“这麽说起来,确实是很怀念。我还想著,和丫头两人就能过了这辈子,不再理俗世...到时候,就把望月门交给他,然後和丫头两人隐退,过上那神仙眷侣的日子。”
“我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很蠢。”
说罢,二月红端起一杯水酒就咽进肚子。“今夜我是想喝个醉了,诸位,上酒来吧。”
“二爷说的,姐妹们一定奉陪。”
角落一位女子怯生生地道,“二爷...您这是心情不佳麽?”
“哦?”二月红眼波流转,流露出的是丝丝媚意。“何以见得?”
女子在一群多才多艺的艺伎中并不显眼,端上来一壶温酒,答道,“二爷虽谈笑风生,可并未真的在笑...而且,流露出来的也不是感伤,而是...奴家见识短,也说不出来是什麽。”说罢,低下了头。
“你眼儿真不错。你们也是老手,自当看得出,借酒消愁的客人,都是这样的。要我杀他,虽说已是天命难违之事,却依然令我心有痛楚。”
“二爷...您说的他,到底是...”有人很在意二月红口中那个“他”,忍不住问道。
“只是个故人罢了。”二月红摆摆手,把酒壶拎出来,直接凌空倒进自己的嘴里。“这绵柔却霸道的口感,更加激起不必要的思念。”他叹了口气,说道,“红尘之事,不必看得太重。”
自顾自地说完,他放下了酒壶。“闻凉吗?”他问道。
“师父...没想到师父喝了半夜的酒,却依然如此清醒。”
二月红已经看不大清楚闻凉的脸,凭著声音,把视线放在了那个方向。“找我何事?我不是说了,我不在之时,你来处理门内杂务,还不快回去...熟悉事务?”
闻凉低头道,“弟子惶恐,已经处理好了。师父明日出发,还是莫要喝太多...”
“就是因为明日启程,才来道别,倒是你莫要扫了兴致,弄得酒都没了味道。”二月红是喝醉了,对弟子说的话也重了起来,“你若来了,便坐下来喝点酒再回去。”
“师父...”闻凉为难地说道。
“还在找什麽借口,快坐下,坐下。”二月红一皱眉,闻凉也只好听他的话。
师父的酒品什麽时候这麽差了...
旁边的女子为闻凉倒上一杯酒,“闻公子慢用。”那声音娇软可人,倒完酒还顺便跑了个柔柔的媚眼。闻凉也是花丛之中玩惯的人,摸了一把女子为他倒酒的手,就把酒杯喝空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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