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对你也没有过什么别的念头。”
他脸上表情十分沉静:“两个人互相帮忙弄几回,这算得了什么?”
陆文桥静静看他,并不说话。
他极少见许亦然在自己面前说这么多的话,越看越觉得他心虚。
今天他起得非常早,室外温度略低,家里比较温暖,窗上凝了一层水雾。陆文桥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气哼哼地打领带,抬头就看到窗玻璃上浮现出自己的名字。
那是最近写上去的,没有抹干净。水雾一起,顿时又显示出来了。流畅挺拔的三个字,落笔渐重,透过笔画他看到窗外翠色葱茏,一切生机勃勃。
要说许亦然对他没有一丝感情,陆文桥是完全不信的。他愤怒的另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已经向狗头军师如此严肃认真地求教如何追人的技巧,他想追的那个人明明也对自己有感觉,却又别扭地压抑着,一点都不肯透出来,甚至还一声不吭地跑路了。
非要自己敲一下,他才露出一点真性情。
这样慢,这样磨蹭,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成。
陆文桥靠得越来越近,几乎将他压在了沙发上。他不出声,就特别认真地盯着许亦然,许亦然被他盯得浑身不对劲,别开眼,试图将他推起来:“陆总,你坐好,这样会让人误会……”
陆文桥捏着他下巴令他转过头:“许亦然,我也有一件私事要告诉你。”
“……私事就不用告诉我了,陆总。”许亦然抗拒着他的手。
“回我家吧。”陆文桥自顾自往下说,“我可以开车接送你上下班,你不喜欢我亲你,我们就慢慢来。我能等的。”
许亦然惊了片刻,结结巴巴地问:“等什么?”
“等你肯开口说喜欢我。”陆文桥无法告诉他,早晨看到玻璃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心里突然间炸开了怎样的狂喜。
他想追求的这个人也是恋慕着他的。
那一刻他觉得世界上再没有这样幸福的事情了。
“你不能再这样一声不说就跑,我会生气的,我非常非常生气。”陆文桥加重了语气,“以前是我不对,我也这样一声不吭跑开过,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所以你千万不能犯和我一样的错。”
许亦然:“……”
他没理解陆大老板的逻辑。
见他怔住了,陆文桥凑上去亲他一口。许亦然立刻恢复清醒,看到陆文桥离自己极近,脸色就不太对了。
“别这……”
话未说完陆文桥又贴上来吻住了他。
他这回吻得相当霸道,含着许亦然的唇吸个没完。在许亦然的嘴稍稍被他舌头弄出一道缝的时候,陆文桥立刻长驱直入。
出院之后他和许亦然再没有这样的深吻,津液交换,舌根发麻。陆文桥觉得许亦然的舌头真是太软太滑了,他卷着吮了一阵,察觉到许亦然身体发颤,呼吸急促,身下鼓起一团,顶在他的膝盖上。
是了是了。陆文桥尚未放过许亦然,一边已经意识到,和自己一样,许亦然也有好些天没做过了。
他口里那根还缠着许亦然的不放,膝盖在许亦然胯下那团上磨来蹭去,蹭得许亦然的喘息都变了调。
“嗯……放开!”许亦然强硬地推开陆文桥,手背胡乱在嘴上抹,“你他妈不怕我怕吐吗!”
“不怕。”陆文桥怎么看都觉得他色厉内荏,又欺身而上,这次倒不亲他了,只是隔着裤子用手指描着他身下已经半硬的那根,“你吐吧,就算吐在我口里都行。”
许亦然的脑子浆糊似的乱,被陆文桥这句话吓得不轻。
“许亦然,你不恶心。”陆文桥又轻又慢地说,“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死了。”
他手指已将许亦然腰间皮带松开,潜入裤内。
许亦然吓了一跳,忙抓着他的手:“做什么!”
“帮你。”陆文桥揉着他胯下那团半硬的肉,嘴角一翘,“不喜欢吗?”
许亦然恨不得挥他一拳:“不喜欢!这是办公室!”
“我知道。我喜欢办公室啊。”
陆文桥的手已经挑开了他的内裤,指尖勾出半勃的性`器,不顾许亦然的反抗,往后挪了个位置,低头亲上去。
许亦然大吃一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僵住了。
柔软的舌头在他性`器圆润的顶端轻轻舔舐。陆文桥的动作不大,却异常灵活,舔了一会张口含了进去。
许亦然吓得差点蹬腿,陆文桥牙齿碰了一下,他又立刻不敢动了。
“别这样……”他攥紧拳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陆总,别这样,不需要……”
陆文桥吮出了声音。他感觉到口中那根渐渐硬了挺了,头部胀大,于是以上颚轻缓摩擦。许亦然的手越握越紧,他抓住他拳头,一根根掰开他手指,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掌中。
他全心全意地为许亦然服务,用上了自己所知的所有技巧。除了深喉的时候令他短暂作呕,于是不敢深入,舌头和口腔的各个部分都十分虔诚地亲近那根越来越硬的器官。
许亦然咬着自己的手背,阻止了不雅的声音。
他从未想过陆文桥会做到这种地步。因为他本身对口活是极度抗拒的,心里觉得那是件脏得不行的事情,自己绝对不可能做;然而有人这么自然地为他做了这件“脏事”,对许亦然的冲击是很大的。
尤其那个人还是陆文桥。
他手指缠着陆文桥的,眼睛湿润,定定盯着陆文桥。
陆文桥含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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