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那性器有如一柄煞气极重的凶器,凶巴巴地捅进去又被抽出来。
寒楚让快爽飞了,紧紧掐住冷无霜的腰肢粗喘。
“霜霜师父,你这xiǎo_xué好会吞,徒儿快要被你夹射了。”
冷无霜虽受不了寒楚让这粗鄙之言,但自己又的确舒爽,这个姿势能吞把那粗大肉根吞得很深,每次都能戳到那最深的一点,顶得他头皮酥麻,yín_shuǐ涟涟,淌得寒楚让小腹上都是湿哒哒的水儿。
冷无霜没搭理他,闭着眼睛继续上上下下地动着,假装没听到。
寒楚让平素就喜欢调戏冷无霜,见他不理自己便有些不高兴,箍住他的腰肢按着不让他自己动,看他急得眼角都红了,心里得意得很,坏声道:“叫夫君,叫了就给你吃ròu_bàng。”
冷无霜哪里肯叫,瞪着一双湿气朦胧的眼睛看寒楚让,瞪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他都有些后悔了,那时候若是早些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有惹出那么多糊涂事来让冷无霜生气,他早该可以日日夜夜疼爱他的霜霜师父的。
越想越醋,既恨自己是个蠢的,又醋玄天和白疏两个人在自己被赶下灵云的那段时间里同冷无霜日夜相对。
他抱着冷无霜的腰肢将他往上提了提,那勃发肉根便依依不舍地滑了出来,冷无霜的后穴也依依不舍地缩了缩。
将冷无霜翻了身压在床上,手握住他的大腿根往外一掰,把头埋入他腿间,伸出湿软灵活的舌在他一张一缩的后穴里戳刺着,里头热乎乎的,yín_shuǐ直泛,头顶的冷无霜叫得要上天了一般,过了片刻,冷无霜爽是爽过了,里头的骚意却总不能直截了当的缓解,便有些忍不住了,他双腿夹住寒楚让的头让自己的后穴贴得更近了些,双目失神,口中喃喃道:“要ròu_bàng,要ròu_bàng肏进去。”
寒楚让见时机差不多了,抽出舌头,将巨根抵在冷无霜后穴,却不进去,冷无霜急急地缩了一下穴口,动了下雪臀要将东西吃进去,被寒楚让在他雪白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
“叫相公,叫了就给你吃。”
冷无霜红着眼睛挣扎了片刻,实在是受不住,终于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相公给我,我要吃ròu_bàng。”
寒楚让嫌他叫得干巴巴的,一点都不情愿,泄愤似的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奶头用牙尖轻轻磨了磨吸了吸,不一会儿就尝了一嘴的奶香,又把奶水渡在冷无霜的嘴里,看他失神地咽下,还有些顺着嘴角淌下,白白湿湿的,看得寒楚让胯下发疼,架着他的腿,对准了那xiǎo_xué又干了进去。
“继续叫,叫得好听些我就给你干爽了。”
“啊啊啊!!相公相公肏我,用力些,里头好痒。”
婉转又甜腻的声音叫得寒楚让差点流出鼻血来,连忙吸了一口气抑制住鼻中的热意,他将冷无霜的双腿分的更开,一下一下肏得恶狠狠的。
“说,你最喜欢谁?”
“最啊啊啊!最喜欢你。”
“我是谁?”
“嗯啊阿楚,你是阿楚。”
寒楚让满意了,一泄如柱之后搂住冷无霜,看他沉沉睡去,得意地看了眼床头的那块灵石。
他方才趁冷无霜没注意,在上面施了个传声术,估计今天晚上有人要睡不着了。
寒楚让心眼坏,他自己犯醋,还偏要让旁人和他一样犯醋,不得不说,他也做到了,另两个房间里头的白疏和玄天一夜没睡好。
第二日夜里正轮到玄天,他默不作声地把前戏都做好了,临门一脚却停下了,冷无霜急得要咬人,拉住玄天的手臂讨好地晃了晃。
玄天虽然仍是沉默,不过好歹是合了冷无霜的意,把他干了个爽,到了最后看冷无霜快射了,立刻捏住了他颤巍巍的性器,凑到他耳边道:“师父,你最喜欢谁?”
冷无霜憋得要流下泪来,咬着嘴唇道:“最喜欢小天。”
玄天也满意了,放开手看着他泄了出来。
第三日夜里轮到白疏,他一脸受了气的幽怨样,爬到床上一把抱住冷无霜撒娇。
“师父你怎么能最喜欢二师兄,二师兄那么坏。”
冷无霜不知自己前夜的叫床呻吟声都被他二人听了去,只以为是寒楚让自己说出去的,此刻白疏又来说道,自己也只好哄着。
“自然自然是最喜欢你的。”
白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真的吗?”
冷无霜红着面皮点点头道:“真的。”
白疏开心了,眼睛里都仿佛闪着小星星,吭哧吭哧扒了冷无霜的衣服,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在冷无霜身上舔舔舔舔得湿湿的全是自己的唾液,然后心满意足地抱住他的亲亲师父也干了个爽。
后来,因为门派内斗,灵云派三个徒弟的修为增进奇快,仅仅过了一百多年,连最弱鸡的白疏都进阶到了元婴。
掌门冷无霜也终于不负师父所托,将灵云派送入了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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